荊國公走后,梅靈月說想一個人走走。梅玄天本想著她這樣在這個地方不安全,可是想想她可能需要冷靜一下,于是只囑付她早點回去便回府了。
在上都城外漫無目地的走著,滿腦子里想著舅公說的話,母妃不可能是前朝人,這一定是一個陰謀,可是有很多地方說不通,比如她為何突然要送去他們兄妹二人,她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如果說她母妃真是前朝的人,她的父皇下旨處死母妃,將蘇家滿門抄斬,連他們兄妹二人也不放過,是因怕有逼宮的那一日嗎?
可是她不相信母妃與前朝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但是這些事似乎發(fā)生得太快了,隱隱約約讓她覺得這一切是一個陰謀,所有的事一下子所有的罪證全部指向蘇家,這里面一定是有人陷害。
突然一匹發(fā)狂的馬,直奔她而來,她一直沉靜自己的思緒中,全然沒有意識到后面的危險。
就在馬要撞上她的時候,有一個人突然抱起她騰空而起,她才突然意識到有危險發(fā)生。
來人抱起她帶到安全的地方:“姑娘沒事吧?”
她還驚魂未定,看看了跑在前面的馬,又轉(zhuǎn)頭看看了抱著自己的男人,覺得好眼熟,好像這人在哪里見過,又想不起來了。
梅靈月定定神就站好,向他行了個禮道:“多謝公子相救。”
“姑娘不必謝,是我的馬發(fā)狂差點傷了姑娘,本該是我向姑娘道歉的?!?p> “我沒事,公子不必道歉?!?p> “上次多謝姑娘相救之恩。”來人誠摯的說道。
“上次?”梅靈月疑惑的看著他。
“是啊?!崩罹笢Y說著拿出一個白底藍花的瓶子。
梅靈月想起了,他是在回上都的路上救過一個人,難道是他,怪不得他看起來有點熟悉。
不過這次的臉與上次有很大區(qū)別,這次應(yīng)該是他的真臉目吧,上次應(yīng)該是帶著面具。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泵缝`月對他行了一禮,辭行道:“我還有事便告辭了?!?p> 他真是一個危險人,兩次碰著沒好事,離他越遠越好。
“如果姑娘不嫌棄,我的馬車等會來,我送你回一程。”李靖淵道,必竟救過他,現(xiàn)在差點傷了她理應(yīng)如此。
“多謝公子好意,我沒什么事,就不麻煩公子?!鄙洗螣o緣無故卷入,她可不想與這樣一個危險的人接觸,雙煞門她可得罪不起。說著也不等別人回話便走了。
李靖淵望著她離開的背影一時想不出哪里得罪她了,看了一會兒,便轉(zhuǎn)頭向那匹發(fā)狂的馬走去,看到馬口吐白沫倒地而亡了。唇角不屑的勾了勾,這樣就想害死本王,太小看本王的吧。
“王爺,馬車來了。”莫北走近了道看了那匹馬道:“要不要叫人查一下?!?p> “查不查都一樣,這樣的事這些年還少嗎?!?p> 上都表面上是風平浪靜的,實質(zhì)上幾派的爭斗早已波濤洶涌。太子一派和清王一派暗地里,早就斗個你死我活,兩人趁機拉攏他,見拉攏不成,就背地里使絆子,絕不便宜對方。
他有他的使命,要在這兩派之中完成他的使命相當難。最近皇后和貞貴妃也想盡了辦法拉攏,想辦法把自己的女兒或侄女塞給他。他自然不能接受。
“罷了,回府吧?!?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