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塵輕笑,眼中帶著輕蔑。馬金勒她會放在眼里?
她沒有將心中的話說出來,倒是方才一直在一旁驚訝地看著她的袁宛開口了:“原燕,你說笑話能不能別那么一本正經(jīng)?我家小塵兒會怕馬金勒這傻帽?馬就算用了黃金做的銜勒,那也是一匹馬,還是一匹病馬、廢馬,根本入不了我家小塵兒的眼里好嗎?”
在袁宛的意識里,輸贏無所謂,氣勢不能輸。所以她要做的,就是不管如何,將馬金勒貶的一文不值。她卻不知道自己確實(shí)說出了姬如塵心中的想法。
“你!袁宛,你竟然說我是病馬廢馬,我殺了你!”馬金勒指著袁宛,氣呼呼地道。
“哈哈,殺我?你打得過我嗎?”袁宛仿佛聽了一個笑話,笑了起來。
馬金勒蹙眉,他確實(shí)不是袁宛的對手,即便生氣也不能怎么樣。
“怎么樣?不敢出手?既然不敢出手,我們便走了?!痹饑虖埖氐馈?p> 馬金勒眼中迸發(fā)著恨意,卻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袁宛聳聳肩,打算拉著姬如塵離開,卻發(fā)現(xiàn)姬如塵正看著遠(yuǎn)處愣神。她順著姬如塵的目光看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的。
“怎么啦?”袁宛朝著姬如塵問道。
“沒什么?!奔鐗m收回視線,心不在焉地道了一句。她方才看到了凌悅兮,她待在一個不惑之年的男子和一個風(fēng)韻猶存的婦女身邊,和兩人有說有笑,很開心的樣子。
她不禁想起蕭連城跟她說過,凌悅兮已經(jīng)被他關(guān)起來了,并且每天一種刑罰。所以他是在騙她?
她其實(shí)并不在乎蕭連城是不是處理凌悅兮,反正凌悅兮對她做的一切她都記著呢,賬她以后會一筆一筆地算回來。她在乎的是,蕭連城竟然騙了她。
姬如塵望向高臺上蕭連城修長俊逸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蕭連城察覺姬如塵的目光,也抬頭望向她,輕易地從她的眼眸之中找到了失落的情緒。
他心一緊,她終究還是看到了凌悅兮?她在怪他?
想到這里,蕭連城心中泛起了一絲懊惱。方才去找她,他為什么不將解釋說出口?
發(fā)現(xiàn)姬如塵目光盡頭是蕭連城,袁宛知道她肯定有事,而且這件事還和他們太子殿下有關(guān)系。雖然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但是姬如塵不想說,她也不能逼她說不是。
“既然沒事,我們便離開吧。反正今天只是宣布比賽的規(guī)則,然后進(jìn)行一些熱身的比劃,并不是真正的比賽。第一次來萬華寺,還沒來得及好好逛逛周圍,我們一起去逛逛?!敝兰鐗m心中有事,卻不肯說出來,袁宛只能拉著她去走走,也當(dāng)讓她散散心。
她說完,不等姬如塵答應(yīng),便拉著人離開了。
蕭連城看到姬如塵被袁宛拉著離開,皺了皺眉頭,隨后用傳音入密之術(shù)告知蕭廿一,讓他前去保護(hù)姬如塵。蕭廿一絲毫不敢耽擱,從暗處閃身離開。
一直關(guān)注著姬如塵的還有蕭傾云,在看到姬如塵離開之后,她也找了個借口離開。她方才聽說姬如塵要報召喚師的比賽,她倒是想問問這人是怎么想的。分明醫(yī)術(shù)那么厲害,為何不報煉藥師?難道是沒有靈力不能煉丹?可她還聽姜熠曜說,這人奇門遁甲也很厲害,為什么也不報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