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一言不合就動(dòng)手
這云家人,還真都是一言不合就動(dòng)手動(dòng)腳。
二房夫人充滿戾氣怒罵,讓云婧衣眉眼之間彌漫上一抹煞氣。
因?yàn)樗肫鹪萍抑髂刚f,她娘的死,跟二房有關(guān)
如今,二房夫人一聲令下,她帶來的幾個(gè)粗壯婆子都朝著云婧衣涌過去。
之前在云家,二房沒少欺負(fù)云婧衣母女,對(duì)云婧衣的懦弱沉默,了若指掌,原本以為,這一次能跟往日一樣,輕輕松松的將云婧衣給拿下。
誰知,她們還沒碰到云婧衣,便‘砰砰砰’的被踢倒在地。
不過是幾個(gè)瞬息的時(shí)間,被二房夫人帶來的人,全部都躺在地上哀嚎,呻吟不已。
二房夫人見此面色大變,慘白無比,她不可置信的瞪著云婧衣,在觸及云婧衣那冰冷的目光時(shí),之前的怒火,完全被懼怕所替代。
她怎么也想不到,以前這個(gè)走路連頭都不敢抬的人,有朝一日,會(huì)有這般凌厲的眼神。
云婧衣靜靜的看著她,只要二房夫人還敢跟以前一樣對(duì)再辱罵她,她絕對(duì)會(huì)在第一時(shí)間沖上去。
而在二房夫人看來,此時(shí)的云婧衣,就像是一只蟄伏的猛獸一樣,好似一不留神,就會(huì)被她咬斷喉嚨失去生命!
她張開嘴,大口的喘息著,之前的怒火凝聚在胸腔內(nèi),口內(nèi)灌了冷風(fēng),緩緩的清醒過來,伸手指著云婧衣,想要想往常那么罵云婧衣,但話說到嘴邊,卻怎么都說不出來。
她怕云婧衣!
她竟然會(huì)怕云婧衣!怕的都不敢說云婧衣一句不是!
“娘……娘,好冷啊……快救我,救救我……”云婧初見她娘盯著云婧衣一直不語,再也忍受不住湖水的冰冷大聲哭著求救起來。
縱然二房夫人此時(shí)心中不甘,但看著遍地哀嚎的仆從和苦苦哀求的女兒,也知道此時(shí)不是跟云婧衣作對(duì)的時(shí)候。
等她家老爺回來,她自然會(huì)跟云婧衣算這筆賬。
此時(shí)……她將指著云婧衣的手指放了下去,怒瞪躺在地上不起的仆從:“一群廢物,還不快將三小姐給本夫人救上來?!?p> 說完之后,她也心疼萬分的走到湖邊,看著云婧初:
“初兒,初兒,你快上來,娘就在這里!”
云婧初用已經(jīng)快凍僵的四肢游到湖邊,抓著二房夫人的手,正要往上爬。
“慢著!”
云婧衣驀然開口,精致的小臉清冷絕美,目光淡淡的看著二房母女:
“想上來,可以,先向唐如風(fēng)認(rèn)錯(cuò),然后再將那幾鞭還回去!”
“你!”二房夫人咬牙切齒,看了唐如風(fēng)一眼,怒不可遏道:“云婧衣,你也是云家人,何苦為了那么一個(gè)丑鬼,來如此折磨自己的妹妹?婧初明日就要參加靈考,今日若是有個(gè)萬一,耽擱了大事,你可擔(dān)當(dāng)?shù)闷???p> “丑鬼?”云婧衣意味不明的冷哼一聲:“這個(gè)丑鬼,可是唐家公子,可是我云婧衣的相公呢!”
“唐家公子?哈哈,笑話!說起唐家公子,云婧衣,唐家五公子和九公子對(duì)婧初俱有好感,你今日這般作為,只需婧初去哭訴一二,他們就饒不了你!”
云婧衣眉尖微挑:“嘖,我等著就是了?!?p> 二房母女雙手緊握在一起,二房夫人要將女兒往上拉,云婧衣卻是一腳踩在湖中云婧初的肩膀上:“這要是不小心將二夫人也弄到湖里了,可不要怪我,我不是有意的?!痹奇阂略频L(fēng)輕的說。
但二房夫人使盡全身的力氣,都不能將云婧初給拉上來半分。
摸著女兒冰涼無比的手,二房夫人簡直要?dú)獐偭耍骸霸奇阂?,你到底想怎樣??p> 以前懦弱膽小,沉默寡言的人,對(duì)著她,竟然無所畏懼?
這個(gè)云婧衣,到底哪里來的底氣?
很快,她就知道云婧衣哪里來的底氣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姍姍來遲的云家家主和云家主母看到后花園一院子的仆從要么倒在地上哀嚎,要么站在遠(yuǎn)處噤若寒蟬,便覺得怪異無比。
再見云婧初站在湖中,二房夫人以極其不雅的姿勢(shì)蹲在湖邊,云家家主立即沉下了臉。
此時(shí),云婧衣已經(jīng)收回了腳。
一看到云家家主,二房夫人眼睛就猛地一亮,一雙美眸瞬間彌漫上幾分水汽,站了起來:
“見過家主?!?p> 云家家主皺眉看她,又看了看在湖中的云婧初:“老二家的,初兒怎么了,大冷天的,干嘛站在湖中?快上來!”
云婧初此時(shí)倒是不罵了,就只顧著委屈的哭,二家二房只她一個(gè)女兒,她在云家頗為受寵,這么一哭,云家家主必然會(huì)為她討回公道。
而二房夫人也是跟著哭了起來:“家主,你是不知道,婧初是被人給推下去的,那個(gè)人還可惡的不讓婧初上來,婧初一上來,她就推婧初下去……這么冷的天,湖水冰涼,可憐我家婧初明日還要參加靈考,若是身子有個(gè)萬一……家主,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思及明日靈考,云家家主臉色也是猛地一變,因?yàn)殪`考之后,就會(huì)有名位,就算是修行之人,跟普通人不一樣,根據(jù)不同的名位,連國君都會(huì)給他們發(fā)放銀錢以供生活。
“那人是誰?怎會(huì)如此歹毒?”
“是她!是她!”二房夫人伸手指著云婧衣:“就是她——云婧衣!”
云家家主聽此一愣,他倒是不太知道后宅的事情,只知道云婧衣母女之前在云家過的不是太好,但卻不知道二房跟云婧衣母女之間的恩怨。
若是以往,他聽到這樣的話,肯定立即就訓(xùn)斥云婧衣了。
不過,先前發(fā)生在正廳的那一幕,讓他在此時(shí),十分重視云婧衣。
所以,他沒有發(fā)火,而是用著讓在場的奴仆和二房母女都不可置信的溫和語氣,問云婧衣道:
“婧衣,你真的做了那樣的事?”
云婧衣挑眉,面無表情道:
“沒有?!?p> “你胡說——大家都看到了……”云婧初也顧不得哭了,尖聲大叫,聲音尖銳刺耳,讓云家家主和主母都皺起了眉。
云婧衣在此時(shí),卻又道:“我是踢她下去的,沒推過她。”
“……”這話,讓云家家主都愣了下。
葉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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