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踏出鬼幽邁進大草原,可謂是一望無際不到天,青青的綠草,一位中年老婦在牧羊唱曲,雖聽不懂但意境非凡。
從未見過如此美景,剎那間龍曉形同孩童一般,興奮之極,活蹦亂跳起來,清爽的風灑在臉上,閉起眼睛,如同進入仙境一般,張開雙臂擁抱大草原,沉醉的倒在地上。
一位中年男子走過來,講著一番聽不懂的話,其意大概是在表明,許久未見生人來過,心情十分愉悅誠邀幾位前去營地,痛飲上三天三夜。
身后還尾隨著數(shù)人,加上此人的穿著,一看就有些地位,雖交流起來特別不易,但最終還是答應前往赴宴,距離皇城選拔的時間尚早,索性選擇一路吃喝玩樂,也不枉此行。
男子一路介紹著,可大伙誰也聽不懂,只能夫唱婦隨,微笑面對不失禮節(jié)。
這里人民跟大伙打扮不同,穿長衣著高腰靴,頭上一頂厚厚的帽子,粗獷豪放的性格著實讓大伙有些不自在,天色剛黑,篝火熊熊,姑娘們飄然起舞如入仙境一般,桌上擺滿特色,奶茶,奶酒,奶酥,大大的烤羊腿等等,談笑風生間才得知,原來白天接待他們的,正是這個部落的大王,喜歡外出打獵的他,碰巧遇到他們,熱情豪邁的邀請幾人,整個夜晚歡聲笑語。
這個時候跑進來一位小哥,單膝下跪在他面前,把一份書信呈上,剛打開臉上表現(xiàn)的無奈,為挽回面子便叫他念起來,聽完以后神情大變,緊鎖眉頭。
無意間看到字跡,老鬼有禮的上前行禮:“恕在下冒犯,閣下竟懂我們的文字”
吃驚的小哥立馬回禮:“先生言重,在下也只是略懂皮毛”
大王看這情形激動萬分,端起酒杯連敬大家三杯,有了一個懂得兩邊語言的人,這下子交流起來方便多了。
里面的內(nèi)容是皇城選拔,以及繳納稅務之事,看似平淡的事情,讓大王如此憂患是有緣由,自從皇城落定,每年都不斷在增加稅款,因為各地各城實力單薄,遠不及龍國勢力,也只能忍氣吞聲,默默忍下一切。
聽完這些,剛想脫口而出又忍回去,龍曉大口喝完一杯,大王看見此舉便立馬詢問,握拳行禮,抱怨講皇城的不滿,覺得這樣太過欺負于人,意見相合的大王點頭,卻一籌莫展,如若違抗命令,對自己乃至族人絕無益處。
次日一番道別后便離開,已經(jīng)可以看到龍國的圍墻,四周空蕩蕩,除去守門的將士,只剩下井然有序進城的人。
不禁感嘆的老鬼注視著龍曉,他也察覺到,輕松的講起:“鬼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這選拔是面向所有人,并且有人受于壓迫,自然人數(shù)不少,少結(jié)一人對于我們就如同少一個敵人,大可猜到,這場比試已經(jīng)開始,最后能進皇城,已經(jīng)是佼佼者”
依然呆在原地,現(xiàn)在的他更加令老鬼刮目相看,最后一位親人的離別,對他打擊實屬不小,這幾年的滄桑加上幾天的經(jīng)歷,整個人變成熟許多,知道了掩藏,明白掉話不可言徹。
準備開始進城,讓老鬼詫異的事情發(fā)生,就連比自己價高的通緝犯,也不管而之仍舊放進城里,心里感覺一陣陣的不安。
陸續(xù)走進城里,眼前的景象,震驚大伙,繁華的建筑,嘈雜的街道,路人紛紛攘攘,滿街叫賣胭脂水粉,綾羅綢緞,金銀首飾,奇珍異寶,小孩手里握著冰糖葫蘆,肆意追逐打鬧,客棧如此奢華,門口有漂亮的姑娘在拉客。
拽住龍曉的手,臉頰通紅掙脫開,姑娘捂著嘴傻笑起來,欣兒第一次見這場面,試過胭脂又跑進服裝店,絕木跟在身后掏銀子,都爾站在一家武器店門口,仔細觀察著打鐵,工藝精湛比起自己的家鄉(xiāng),強上太多,細心留意看能否學得一二,老鬼可不像他們,自己雖算不上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也可講云游四海,比起幾個小毛孩,看的太多。
城里雖有各色美女,妖嬈的身姿,靦腆的羞澀,衣著光鮮亮麗,談不上傾國傾城,也算美不勝收,但還是讓龍曉想起某位女子,緩緩從懷里掏出簪子,站在原地呆呆看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被老鬼打斷:“在想那位公主嗎?三年多還藏在身上”
立馬收起來,裝得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口吃起來:“哪有,你胡說什么,走吧不是說找客棧落腳嘛”
大笑幾聲追上他
一處街邊,這里人數(shù)不多,比較適合不會引起太多的注意,付完銀兩放下行李,聚在大廳吃飯,龍曉隨意換上一身適合的衣服,這里的氣候也比較溫暖,都爾脫去厚重的衣服,簡單的穿著一身,驚艷大伙,欣兒換去以往的衣服,一身綠紗,抹上胭脂水粉,如粉如桃一般的少女出現(xiàn)在大伙眼前,絕木剛看到,激動緊張,心撲通撲通亂跳。
都爾噴出一口酒,實在難以置信,立馬就說話:“天哪,一直以為你跟那些村姑沒啥樣,現(xiàn)在卻這般模樣,真讓人大跌眼見”
不好意思的她坐了下去
“人家本就是個姑娘,只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才那番打扮”
經(jīng)過數(shù)天跋涉,也沒能大魚大肉的充饑,一口氣點上滿滿一桌,除去欣兒一人還有些吃相,幾人如同困獸,狼吞虎咽根本不在乎旁人,幾桌的客人看向他們,不知所措只能搖頭。
一女子走進客棧,炯炯有神的雙眼下是面紗,紫色的連衣裙肩上披著單薄的輕紗,紅色刺繡的小布鞋。身旁是一個握劍的男子,扎著馬尾,臉頰上有幾道疤痕。
四周打探一圈,停留在龍曉身上,微微一笑,找到桌子坐下,任舊眼不離他身,男子眼神呆滯,不停喝著茶,一個粗魯彪悍的男人走到女子身旁,欲想調(diào)戲,只顧看龍曉的她,根本不理睬此人。
手剛到下巴,男子的劍也到他喉嚨,嚇的冒虛汗,幾人沖過來,可還是被男人叫住,男子收回劍,慢慢站起來:“我們該走了,你再停留在此,不知等下,還會有多少蜜蜂,不自量力”
消失在眼前,已經(jīng)站在門口
身姿輕盈站起,掏出銀兩放在桌上:“小二,這是茶水錢”
斜眼看著那個男人,拋出媚眼,微笑著:“我對滿臉胡須的老男人,提不起任何興趣”
兩人就這樣離開客棧
似乎又平靜下來,客棧里大伙還是吃菜喝酒,沒一會兒功夫,剛才的男人倒在桌上,口吐白沫不止,跟隨他的兩人,一個滿身血絲膨脹雙眼發(fā)紅倒下,另外一個嚇的站起來,但在一瞬間整個人癱軟倒下。
立馬引起大家的注意,接著奇怪的事情發(fā)生,其余幾桌的人也如此,都死在不同的手法下。
店小二嚇尿,站在原地渾身發(fā)抖,幾人也警覺的站起來,絕木查看尸體,然后搖著頭走向他們:“有的是中毒,有的中蠱,還有的死在咒印下,看來跟剛才的兩人脫不了干系”
都爾收回劍,哼出一句:“是那個家伙活該,見人少就想輕薄,這可是江湖,高手眾多,自作孽不可活”
絕木認同的點頭,但又疑惑:“如果只是他們仨,那為何其他桌也死去,全部人的話,我們怎會安然無恙”
伸出白骨打在一具死尸上,掏出來,發(fā)生很大變化,內(nèi)臟俱碎,骨頭酥脆,站起來看著大家:“崇陽宗的,而且武功極高,但還是不明為何不傷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