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大宅、我們幾人裝模作樣地在各個角落幫老三爺找貓,為了隱瞞老三爺,我們也是做足了樣子,老三爺一邊找一邊跳著腳喚著小貓咪,他不知道的是小貓已經(jīng)被人虐殺了,而我們幾個人則低頭不語,依舊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喚著小貓。
紙箱里只剩下幾只小貓還在“喵喵”叫著,那一瞬間仿佛融化了老三爺?shù)男?,聽到小貓的叫聲后他又退回屋里抱起一只只小貓用頭蹭蹭,見狀,大家都愣在了原地。老三爺一生沒有成婚生子,這些貓咪一代代的守護(hù)著趙家也陪著老三爺,這些貓就是他的孩子和家人,索性我們沒有把小貓被虐殺的真相告訴他,否則真不知道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會崩潰成什么樣。
“哎呀老頭兒,說不定那小貓因?yàn)樨澩鎯号艹鋈ケ荒膫€好心的同學(xué)撿去了呢!”何仙姑面不改色地撒著謊。
一旁的蝦米也道:“是啊是啊,而且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對小貓咪可好了,什么貓糧貓砂貓罐頭那簡直就是貓生巔峰啊,說不定那小白貓現(xiàn)在過得好著呢!”
聽到她倆的安慰,老三爺這才算是決定不再無謂的找下去了,但我們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那個虐貓人,必須受到懲罰!
凌晨十二點(diǎn),我們寢室一行人都還未睡,一個個都翻看著貼吧的評論,大多的評論都表示憤怒和同情,只不過基本沒有任何線索頭緒,事發(fā)時間可能是在周末,行兇拋貓尸的時間估計也是半夜凌晨趁大家都睡著的時候進(jìn)行的,再者就是小貓的嘴被膠帶纏住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所以這殘暴的虐貓行為可以說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正當(dāng)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口突然發(fā)出了“砰砰”的響聲。
“這大半夜的,是誰啊……”阿木花果懶得下床,勾著身子便開了門,結(jié)果就這么一下,阿木花果直接被嚇?biāo)は铝舜玻?p> 我們幾人趕緊下床去扶阿木花果,側(cè)眼一看,眼前正是生活委員,此時她正跪地匍匐在地上磕著頭,她雙眼無神、頭發(fā)散亂,見狀似是被附了身。
“生活委員?”我不由地叫了出來,而她似乎沒有聽見我說話,任然跪地不??闹^。
一旁的何仙姑則似乎在生活委員身后找什么,隨后她喊道:“黃大仙?”
只見那坨黃絨絨的小家伙從生活委員背后竄了出來,然后立起身子看了看何仙姑,隨后圍著正在磕頭的生活委員轉(zhuǎn)了一圈便倒了下去。
接下來、生活委員開始迷迷糊糊開始有了意識,緊接著、她的聲音似乎變得十分尖細(xì),如同唱戲的戲子一般用捏著嗓子的聲音說道:“本大仙兒順著氣味找到了這個家伙,就是這家伙殺了小白貓,接下來要?dú)⒁獎幘涂茨銈兊牧恕闭f罷她便一頭栽倒在地如同死過去一樣,而地上的黃大仙則抖了抖身體然后晃晃悠悠地跳進(jìn)了何仙姑的衣柜里睡下了。
我們幾人把生活委員拖了進(jìn)來,何仙姑點(diǎn)了一只醒神香在她鼻子周圍繞了繞,不多時她便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說!是不是你虐殺了一只小白貓!你為什么這么做!”何仙姑惡狠狠抓住她的手腕開始質(zhì)問她。
她剛恢復(fù)了神智便被何仙姑直接嚇得瞬間清醒,一時間盯著何仙姑看了好半天然后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貓明明是你們幾個殺死的,我可是親眼看到的!”
“呵呵!怎么?敢做不敢認(rèn)嗎?你今天不說清楚可就別想離開這里了!”我有些火了。
她倒是挺犟,拍了拍身上的灰便撐起身子站了起來說道:“喲呵,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想對我施暴嗎?來來來,往我臉上來,我倒想看看我上個大學(xué)能不能發(fā)一筆橫財?!?p> 見她不僅沒有悔改之心反而越加猖狂,何仙姑直接朝我使了一個眼神,我隨手便從兜里取出癢蠱盒子,打開盒子直接朝她臉上吹了一口,只見滿天白色粉末朝她襲去,她不由用扇了扇咳嗽起來。
她的肺里吸入了大量癢蠱,不多時便開始不斷咳嗽,臉上大量的癢蠱發(fā)作十分快速,她開始抓耳撈腮痛苦不堪,在蠱毒得折磨下她終于嘴軟出了實(shí)情:“放過我,放過我……對不起,求求……我承認(rèn)了,就是我殺的,對不起!”見她癢痛難忍,我便取了一只螞蝗蠱附在了她的臉上,在螞蝗蠱的局部麻醉作用下她才算好了一些。
她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頭發(fā)已經(jīng)被染得黑一塊白一塊,時不時用手撓撓頭,而她的臉已經(jīng)全是指甲撓成的血印,她抽泣道:“我!我實(shí)在是控制不了自己,
“好了好了別說了!”蝦米嫌棄地又說道:“平時就看你精神不怎么正常,沒想到居然是個心理變態(tài)。”
她沒有理會蝦米,反而越說越起勁:
“啪!”地一聲我便一個耳光給她掄了過去,看樣子她已經(jīng)心理不正常了!她全程沒有一絲愧疚感!這種人簡直是可怕的魔鬼!
“這種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阿木花果咬牙切齒的拽緊著手。
“放心,她馬上就能體驗(yàn)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焙蜗晒玫乩淅滢D(zhuǎn)頭看了看我。
我意會了她的意思然后拿下了她臉上的螞蝗蠱開始念咒然后驅(qū)動她的癢蠱發(fā)作,只見密密麻麻的蠱蟲又開始在她的臉上頭上活躍起來,我開始快速的念咒加快蠱毒發(fā)作,只見她又開始用指甲摳撓,然后在地上翻滾著,嘴里不知是發(fā)出的痛苦呻吟還是笑聲道:“知道嗎?哈哈哈…”我越聽越氣、越來越加快念咒的速度,她也越來越難受,皮膚上全是被撓出的血印!不一會兒我的包包里有了動靜、只見一個像壁虎的生物飛速爬了出來然后跳到了那個女子身上開始用舌頭快速的舔食癢蠱。
“不像?”我驚奇地看著眼前的麒麟蠱不像喊到。
“什么?那是什么東西?”何仙姑好奇地問。
我沒有理她,一心只看到不像以飛快的速度舔舐著癢蠱,那個女子的癥狀也開始緩解,由于擔(dān)心不像把癢蠱都吃光了,我用手把不像有取了下來放回包里,奇怪……它怎么跑出來了?它不是被我放置在蠱鼎里嗎?來不及思考,一旁的蝦米便開口說話了:“生活委員李靜華,平時看你便一副賤相,果不其然,現(xiàn)如今我已經(jīng)將你剛剛所說的話全都錄了下來,接下來你最好親自去給死去的小貓磕幾個頭誠心道歉,不然我這音頻發(fā)出去你會遭到怎么樣的待遇我可保不準(zhǔn)!”
就這樣,生活委員李靜華在無奈之下只得跟隨我們?nèi)チ诵淞?,在小白貓的墳堆邊磕了頭我才給她解了蠱放了她。
木歸里
好可怕的虐貓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