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正式開始了,今天參加的共有八十名弟子,個個修為都是超過武道兩重天的優(yōu)秀弟子。
其中,旁系弟子占了四分之一。
隨著比武開始,所有弟子快速走到修武臺上,修武臺上放著四個木盒。
每個盒子分別放的都是同等修為的弟子號數,一到四十,為了公平起見,家族大會都是隨機匹配的、
倆個人互相抽中同樣的號,那么他們就是比武的對象。
八十名弟子一擁而上,很快就抽中了對手的號數。
各就位后,比武正式開始了。
江白蘇抽中的是一名叫大海的旁系弟子,倆人都是武道三重天,面對著自己的對手,江白蘇有點想笑,因為他的對手是一個胖紙,一百公斤的胖紙,這么胖,江白蘇還真不忍心。
不過現實是殘酷的,不打到自己的對手,就會被對手踩在腳下,隨即江白蘇朝胖紙一抱拳:“請賜教?!?p> 正在這時,一人瞬間朝江白蘇飛了過來,重重的摔在了江白蘇眼前,這人正是江亦承的對手,連三個回合都不到,就被江亦承簡單的秒殺了。
隨即江白蘇也不落下風,身如閃電般持劍朝胖紙攻擊而去,劍不出鞘,但氣勢卻強大無比。
這胖紙明顯在江家待了很多年,知道江白蘇的過去,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未動身,江白蘇的劍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輸了,”江白蘇朝胖子淡然一笑,胖子也沒有想到,同樣是同等修為,竟差距這么大,隨即羞愧的低下頭,朝修武場上走了下去。
江白蘇也隨即走下修武臺,遠站在一旁的江亦承不屑的朝江白蘇一笑,便坐在了椅子上。
看著修武場上打斗的場面,簡直亂成一團,其中也有不少人受了不輕的上,江亦承的對手最嚴重,直接被人抬下了修武臺。
不久,江玉兒也成功秒殺自己的對手,笑著朝江白蘇走了過來。
“白蘇,表現不錯嘛?這么快就戰(zhàn)勝對手了?!?p> 彼此!彼此!
江玉兒走到江白蘇身旁,便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江白蘇旁邊的椅子上。
這時,八十多人只有不到四十人還在修武場上拼命戰(zhàn)斗著,這些人修為都差多不,而且修煉的法訣基本相同,雖然斗得熱火朝天,但還是不相上下。
這時,江白蘇的眼光注意到了修武場上一名身穿布衣,膚色黝黑的弟子,這人修武同樣是武道三重天,面對對手,卻是一只處于防御狀態(tài),肯本沒有反擊。
江白蘇見他面對對手這般輕松,明明可以很早就擊敗對手的,卻選擇防御,真是讓人猜不透。
江白蘇伸手指向那人:“那人叫什么名字?”
那個?
“就是那個皮膚黝黑一直處于防御狀態(tài)的男子?!?p> 江玉兒順著江白蘇的手看去,淡淡道:“他叫趙飛,是旁系弟子,四年前來到江家的,是個孤兒?!?p> “孤兒?”江白蘇喃喃一句,不在理會江玉兒,再次看向修武廣場之上戰(zhàn)斗的人群。
這時,那名叫趙飛的男子開始反擊了,片刻便擊敗了對手,成功獲勝。
經過一個鐘頭的比武,第一輪比武正式結束,當然,這一輪也淘汰掉了四十名弟子。
隨著第一輪結束,晉級的弟子更加激動了,因為接下來,對手會更加強大。
比武受傷的弟子,也在這時全部送去修養(yǎng)。
修武廣場旁邊,分別坐著幾位家族族長及上層管事。
江白蘇的父親坐在第二位,接下來是江白蘇的母親,在下面,是江玉兒的父親,最后,是管家及執(zhí)事。
第一個位置空著,想必是給江家老祖宗留著的,雖然知道這位老祖宗不會來,但位置還是要留著。
修正片刻后,第二輪正式開始了。
第二輪,是在漂浮在空中的大石上舉行。
誰將對手在大石的擊落下去,誰就會獲勝。
淘汰過后,這些晉級弟子的號數統(tǒng)統(tǒng)放在了一個木盒里。
這次比武更加殘酷了不少,因為其中修為武道兩重天到四重天不等,修為差距較大,所以對修為低的弟子太不公平了。
不過,規(guī)矩就是這樣,現實也是這么殘酷,對于弱者來說,根本沒有什么公平可言。
四十人再次走到修武廣場之上,去抽取自己的對手。
這時江亦承忽然走到江白蘇身前,用肩膀撞了下白蘇,冷冷道:“最好不要讓我抽到你,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江白蘇冷笑,這也是他想要的。
號數拿到手后,他們倆都沒有如愿以償,而且,江白蘇居然抽中的是一個武道兩重天七層的對手。
這也太沒有壓力了,江白蘇的對手自知不是江白蘇的對手,也自然棄權認輸了。
這也讓江白蘇省了不少力氣,江白蘇可不想欺負比自己修為低的弟子,這種結果,最好。
而江亦承,同樣也抽中了比自己修為低的弟子,只是,那名弟子并沒有因為江亦承修為高而棄權,而是選擇了放手一搏。
這一舉動,引來場下弟子的一陣唏噓,“這小子好不認識居然敢跟江亦承比武,這下他死定了。”
“這不是嗎?這分明就是自找死路。”
“江亦承的修為可是武道四重天三層的天才,聽說最近又提升了?!?p> “而且他還有末影劍在手,末影劍法更是修煉的爐火純青,這小子,真是自從量力。”
底下所有弟子都在夸贊江白蘇,只有江白蘇懶散的坐在椅子上,替江亦承的對手捏了一把汗,他雖然修為不高,但這份勇氣,確實讓江白蘇佩服。
江亦承聽著底下夸贊自己的聲音,傲慢的抬著頭,與自己的對手站在大石對望著,并沒有出手的意思。
這時,江玉兒勝了。
那名叫趙飛的弟子也勝了。
大石之上,只有幾名弟子還在拼命戰(zhàn)斗著。
唯獨江亦承與他的對手還遲遲未動手,真不知道這江亦承在搞什么鬼。
難道是他的對手怕了!想棄權,還是江亦承還想在多聽一會下面弟子夸贊他的聲音。
底下的弟子聲息停止了,靜靜的等待著倆人出手,片刻之后,江亦承終于率先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