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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甜妻歸來

第一、二章:改變

重生之甜妻歸來 八匹 1994 2016-04-12 12:46:09

  第一章:起因

  炊煙裊裊,明明是清晨,陰晦的天,整個小村莊在深秋的天早顯得陰沉沉的,像籠罩在暮色里一般,一座座泥土房也給人一抹荒無人煙的感覺,只能不時的聽到幾聲狗吠聲,還夾著馬的嘶鳴聲,漸漸的整個村子終于有了點靜。

  村邊有一片蘆葦叢,蘆葦叢的旁邊就是一條活水的小河,平日里村里各家洗衣服都是到這里,一大早明明該是寂靜的小河旁,此時卻格外的吵鬧。

  二春是被嗓子處的水給嗆醒的,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剛毅的臉,一對又長又黑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輪廓清晰的五官很端正,薄唇緊抿,透著一抹威嚴。

  二春就覺得肚子上似有千斤重,擠得肚子里的東枉往外涌,嗓子處的水也多了起來,憋的她喘不上氣來,再也控制不住,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側(cè)過身子猛咳起來,而四周的吵嚷聲更是此起彼伏。

  “好了好了,吐出來就好了?!?p>  “總算是沒事了,這人真淹死了,可讓張老頭咋辦???”

  耳邊的說話聲熙熙攘攘,二春的腦子也從開始的混亂一片,慢慢的平靜下來,她只記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死在冰冷的炕上,身邊沒有一個人,只能聽到院子里傳來丈夫一陣陣的叫罵聲。

  她是被丈夫劉文青給活活氣死的。

  她是個農(nóng)村人,更是因為虛榮而拋棄青梅竹馬李鐵柱,嫁給了村里來的城里人劉文青,趕上返城她也跟著去了城里,到了城里沒有工作只能靠爺爺教的抻面手藝生活,那原本看著知書達理的丈夫,更是在回城之后因為事事不順而開始睹錢喝酒,看她也越來越不順眼,非打即罵,二春一直很理解他,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后來才知道,原來丈夫?qū)ψ约旱拇蛄R,卻是受了堂姐的好處,拿了堂姐不時給他的錢。

  二春不要的李鐵柱娶了堂姐,婚后李鐵柱看二春過的不好,不時的照顧一下,這就引起了堂姐的不滿,才讓堂姐起了壞心思,丈夫沒有工作又睹錢,堂姐正是借了這個機會才有機會出手。

  二春一向是驕傲又自負的,哪怕在城里過的不好,丈夫整日里打她,她也默默的受著,不想讓村里的人知道而看不起她,卻哪里知道堂姐和丈夫在背后搞了這么一手,又知道丈夫娶她也是因為當初她爺爺每個月有工資,看中了這筆錢,她的氣性大,知道了內(nèi)幕之后便開始生病,一病不起就這么去了。

  誰能想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竟似半夢半醒之間又回到了二十二歲這年落水的時候,而喉嚨處傳來的那灼熱的痛讓她知道不是夢,是真實的感受。

  “人沒事,衣服都濕透了,可別受了風(fēng)寒,快把人送家去吧。”而邊的話又清晰起來,把二春的注意力引了回來。

  被這么一提醒,二春才感到冷,四下里的風(fēng)也涌了過來,渾身都濕透了,就像從冰里剛出來一般,她整個身子蜷在一起。

  記憶也越來越清晰起來,上輩子就是從落水這次起,她被李顏宏從水里救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又被李顏宏給抱回家去,村里的人就私下里議論這件事情,然后才與李鐵柱的婚事做罷的,想到李鐵柱憨厚的性子,還看到自己時害羞的抓頭樣子,二春咬了咬牙坐了起來,既然老天爺讓她重頭再來,她定不在走之前的路,好好珍惜那些該珍惜的。

  結(jié)實胳膊伸到面前,二春沒有抬頭的攔下來,“我自己能走?!?p>  眼角只能掃到那抹已經(jīng)洗了退了色的衣服,二春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不看四周一眼,轉(zhuǎn)身大步的往家里走。

  雖然她才二十二歲

  這樣也算是失體統(tǒng),再要是被男人給抱了,村里的人樸實,只會說這女的不正經(jīng),哪里會說好話。

  上輩子也正是因為這樣,被李顏宏給抱回去,李顏宏又是個問題人物,二春哪里還會有好名聲。

  在場的人看到一向厲害又囂張跋扈的二春一聲不響的就這么走了,都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了。

  到是一旁的王寡婦開口提醒李顏宏,“李大哥,你的衣服也都濕透了,快家去換了吧?!?p>  同樣是濕了一身的衣服,李顏宏卻仍舊站的筆直,讓人不由得多看幾眼,聽到王王寡婦的話她點點頭,“今天的事也算是教訓(xùn),沒你的事?!?p>  縱然是他跳下去把人救上來了,李顏宏這心里越發(fā)的惱火,他一直當二春是個孩子不懂事,今天要不是他趕過來,掉到河里的就得是王寡婦,這都敢把人往水里推,他和二春的爺爺也算是忘年交,就是為了這個,也得給二春個教訓(xùn),這才眼巴巴的看到張二春掉河里去沒有拉著。

  “李大哥,那今兒這事我也得好好謝謝你。”王寡婦性子是個爽朗的,也不理會四下里村里人小聲的議論,“今天這事也怪我,要不是和我吵起來,她也不會落水,李大哥你先回去換衣服,我先去家里一趟,一會兒就去張大爺那里認個錯?!?p>  當時二春落水的時候,王寡婦也在場,事情怎么回事她也看得清楚,縱然知道李顏宏想教育張二春,那是看張老頭子的面,可他的情她也不能不認。

  “這就不是我自己的孩子,不然老子非得好好收拾她一頓。”李顏宏是個讓人看上去很和氣的人,但是那雙蛑子閃爍的光芒,一眼打過來就似能看穿對方心事一般,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威嚴來。

  一樣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又透著一絲不茍的味道,神情嚴肅認真,讓人靠近不了氣場。

  李顏宏還有這么一個脾氣,他就是心里煩的時候就忍不住罵上幾句,原本五官端正的人,他這么一來再讓人看著又有些粗俗。

  嘴上罵咧咧的,李顏宏走了。

  身后的村民卻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自然是沒有說李顏宏的好話,一個聽說還是因為作風(fēng)問題,這樣的人哪會讓村里人看得起。

  王寡婦可不在乎這些,回過頭喊道,“行了行了,熱鬧也都看了,都散了吧,非得老張頭過來罵你一頓才高興???”

  張老頭正是二春的爺爺,是退下來的傷殘工人,每個還有工資開,在村里可以橫著走的人,整個大隊都沒有人敢惹,看誰不順眼就罵,王寡婦一句話自是好使,眾人都散了。

  王寡婦早年就守了寡,又沒有孩子,不過性子潑辣,哪怕是一個人過日子,村里人也沒有人敢去惹她,那就是嘴里有把刀的女人,誰會沒事自己去找晦氣,不過都是私下里議論一下。

  特別是這個李顏宏來了村里之后,王寡婦與李顏宏之間就傳出很多流言來,李顏宏那是看著和氣,點火就著的脾氣,他就是看什么不順眼都敢張嘴就罵的,什么也不怕的人,自然是不在乎這點流言。

  王寡婦那更是不在意,平日里該怎么和李顏宏走動就怎么走動。

  所以不管村里的人怎么指點,對兩個人來說都沒有影響,到是張二春腦子蠢,一直想進村里年輕人的群里,可是因為她家的條件好,不是貧農(nóng),所以不被接受,就總是想做些事情來能進去,然后就被捅涌著找王寡婦和李顏宏的毛病,今天能落水那也是聽人說王寡婦和李顏宏在在這里私會,她才偷偷的來了,在深秋的清晨守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李顏宏來,只有王寡婦一個人,這才上前去質(zhì)問,王寡婦是個潑辣性子的,哪里會把張二春放在眼里,兩個人幾句不和就吵了起來,后來李顏宏趕了過來,然后就是張二春落水,引得村里跟前聽到動靜的人都過來觀看了。

  說來說去,張二春落水,那還真是她自找的。

  第二章:改變

  村里不大,有一百二十多戶的人家,張家就住在村西頭,與村里旁人家不同,他們家的這房子是后來張老頭退下來回來之后蓋的,又是把著村頭蓋的,對面并沒有旁的人家,又把著一頭,離到出村口的小橋只有二百多米遠。

  二春渾身濕透的走回家,也就幾步遠,但是到底是深秋的早上,天氣冷,渾身的衣服又都濕透了,在寒氣里走了一回,也忍不住冷的渾身發(fā)抖,但是她的心卻是熱的,這種渾身透著的冷意越強烈,越能告訴她這真的不是一場夢,她真的回到了二十二歲這一年,只要她好好的把握,一定會改變自己的命運。

  張家的土房二間半,和農(nóng)村的房子一樣,兩邊是東西屋住人的,中間的門進去就是廚房,左右各一口大鍋隔著墻卻是連著火坑,燒哪口鍋,連著的那個屋里的火炕就會熱。

  “二春,這是咋了?”張老頭正在院子里切草料,看到孫女這副樣子回來嚇了一跳,手里的活也不管了,就迎了上來。

  看到去世的爺爺又站在自己的面前,二春忍不住的激動,“爺,我沒事,才掉河里去了,我去換下衣服,一會兒再和你說?!?p>  縱然有太多的話和爺爺說,張二春知道也不是眼下這個時候,北方的深秋寒氣很重,自己又落了水,上輩子她和劉文青一直也沒有孩子,她一直覺得就是因為當年她落了水沒有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才落下的病根,既然重活過來,她想好好過日子也想要個孩子,自然不能不當回事。

  張老頭見孫女全身都濕了,沒有一點不高興,還笑盈盈的回自己的話,心里就忍不住的犯嘀咕,早上孫女去河邊干什么他是知道的,他攔了攔了,勸也勸了,偏偏她就是死腦筋,相信村里那幾個丫頭的話,張老頭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孫女出了家門。

  村里的王寡婦的厲害誰不知道,孫女還是聽了那幾個丫頭的挑撥去捉臟拿奸,張老頭這擔(dān)心了一早上,眼下見孫女回來了,還自己掉河里去了,哪能不擔(dān)心孫女的身子,所以眼下也就把孫女沒有像以往一樣大發(fā)脾氣的事情給忘記了,把心思都放在了孫女的身子上。

  “二春,咋好好的掉水里去了?”張老頭在院子里探頭對著西屋喊著。

  窗簾拉的嚴實,張老頭也不知道人換完了衣服沒有,屋里半響里面也沒有動靜,張老頭急的直搓手。

  “爺,是我自己弄的,不怪別人?!倍涸谖堇锘亓艘痪洹?p>  張老頭啊了一聲,換頭見李顏宏也從外面走進來,同樣一身的濕衣服,“小李啊,你這咋也都濕透了?”

  “大爺,這次就是我,換成個人今天就得出事?!崩铑伜臧欀碱^,“整日里的弄些小動作,看著是小事,但這心思不正,你這樣疼她也不是辦法,得好好管管她?!?p>  隨后就把早上在河邊的事說了一遍。

  張老頭是受傷的老人,李顏宏雖年輕可也大大小小的參加過不少的戰(zhàn)役,抗美援朝那也是去過的,被放下到村里之后又住在張家的牛棚里,平日里和張老頭聊的投機,兩人也算是忘年交的感情。

  與此同時在西屋里,二春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聽著李顏宏站在院子里,大著喊門讓爺爺教訓(xùn)自己,沒有像上輩子一樣聽到這些話反感,甚至出去爭吵,二春到覺得這些話格外的親切。

  上輩子她在城里后來淪落到靠抻面掙錢養(yǎng)家,每天一個人起早貪黑的掙錢,劉文青的拳打腳踢的搶走去睹,正好這一幕被李顏宏目睹,只是上輩子二春的愚蠢害死了王寡婦,讓李顏宏再也原諒也不了,看到她落迫的樣子,李顏宏自然沒有說好聽的。

  那時的李顏宏已經(jīng)翻身,又當回了城里人,不是現(xiàn)在這副落迫的樣子,一身西裝都洗掉色了,神色似比現(xiàn)在還年輕了幾歲,身邊還跟著一個嬌妻,而二春呢?

  她停下手里換衣服的動作想了想,那時的她明明才三十七歲,落迫的像四十七歲一般。

  收回了飄離的思緒,院里爺爺和李顏宏的對話就又傳進了耳里。

  “小李啊,二春這孩子心不壞,就是太單純,你多擔(dān)待些,這事我過會兒一定好好說說她?!?p>  李顏宏仍舊沒有好氣,“我說老前輩,你算一下,那丫頭也二十二了吧?換成別人家娃都打醬油了,所以我就說這孩子就得有個娘們管,打三不打就上房揭瓦。”

  “這孩子命苦,她爸死在戰(zhàn)場上,她媽生下她就早早走了,我回來的時候她都十歲了,這十年來就養(yǎng)在她大伯家,你都不知道,明明十歲了,長的像五六歲的孩子,又瘦又小,我想我打了一輩的仗,可最后自己的孫女這樣,心里就忍不住難受啊?!?p>  “大爺,為了那把那些豺狼虎豹趕出中國,讓全國人民過上好日子,咱們要顧大家不能顧小家,你沒有錯?!崩铑伜暄劬σ坏?,“可我知道咱們都不后悔?!?p>  屋里二春已經(jīng)換完了衣服,聽到這兩人已經(jīng)把話題又引到了打戰(zhàn)上面去,勾了勾唇角,不理會炕沿邊上放著的濕衣服,走到柜子前打開翻了翻,把一件灰色秋衣和粉色的秋褲翻了出來。

  爺爺是三等甲的老人,每年四季都會發(fā)一身的衣服,這秋衣秋褲正是剛?cè)肭锏哪切┌l(fā)的,爺爺舍不得穿,讓她改一改自己穿,二春慶幸自己上輩子手藝不好沒有改,不然今天還真拿不出這兩件衣服來了。

  兩頭長長的辮子也沒有散開,直接用毛巾擰了一下,不滴水二春也沒有再多弄,拿著秋衣秋褲出了屋,推開門就到了院子里。

  李顏宏和張老頭正在那里說話,抬眼見二春出來,兩人一愣,話也就打住了,然后李顏宏就見二春直奔自己而來,還沒有搞清楚怎么回事,手里就被塞了衣物。

八匹

感謝丫頭們的留言和打賞啊,愛你們,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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