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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遺夢

第六十章 舒瑾昏迷驚眾人

皇朝遺夢 雙魚的兔子 3059 2016-12-15 12:00:00

  鎮(zhèn)北侯府

  夜雖已深,可是鎮(zhèn)北侯府之內,崔振驚慌失色的向舒棣的房間跑去,一路上,跌跌晃晃的跌倒了好幾次,可是卻沒有任何減慢腳步的意思,顧不得自己身上的泥土和傷痛,直奔舒棣的房間而去。

  “侯爺,侯爺”崔振來到舒棣的房間之外,沒有再管什么會不會打擾侯爺休息了,一個勁的敲著門,生怕熟睡之中的舒棣聽不見似得。

  睡夢中的舒棣及夫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給驚醒了,舒棣皺了皺眉頭,這崔振平時是一個懂禮數(shù)的人,今日怎么如此慌張,還這么晚了還打擾自己休息,難道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舒棣看了看夫人,夫人也是一臉的疑惑,連忙翻身下床,披上了一件外套,趕緊開門去了。

  一開門,只見崔振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舒棣連忙讓崔振進入內堂。

  “崔振,何事如此著急?”舒棣疑惑不解。

  “侯爺,大事不好了,小姐她,她今日進宮晉見陛下,哀求陛下放了宸王殿下,可是陛下不同意,小姐她便在理政殿長跪不起,剛剛傳來消息,說小姐暈倒在了理政殿之內”崔振雖然氣喘吁吁的,但是還是努力的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

  “什么?”舒棣身子往后一傾,眼看整個人就要倒下去了。

  “快扶著侯爺”夫人見狀,趕緊叫到,連忙上前和崔振一起扶著差點倒下的舒棣。

  舒棣坐在椅子上,努力的直了直自己的腰桿,顯然,這事情給他造成了不小的打擊;這位曾經的戰(zhàn)神,在戰(zhàn)場之上,面對千軍萬馬,叢然是在敵軍之中單槍匹馬,也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像現(xiàn)在這樣的擔憂。

  “是什么時候的事情?”舒棣快速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才沒多久,小姐剛暈倒沒多久,宮里就來人傳來了消息,聽宮里的人說,陛下很是憤怒,已經宣太醫(yī),自己也帶著李公公前往理政殿去了”崔振趕緊說到。

  “老爺,這可怎么辦?。俊狈蛉水吘故菋D道人家,聽崔振這么一說,連太醫(yī)都去了,陛下自己也去了,以為事情很是嚴重,慌亂之中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以淚洗面。

  舒棣此刻緊閉雙目,綜合著今日李和送來的消息,感覺這一切似乎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了;李和心中所寫陛下囚禁宸王只是一出戲,瑾兒進宮求情,這算是這戲中的一個插曲;剛開始想來瑾兒或許也就是被陛下一頓訓斥就罷了,可是為什么會長跪于理政殿,還暈厥在理政殿之上?難不成這中間還出現(xiàn)了什么差池?還是陛下故意而為之?太多太多的疑問突然涌上心頭,讓舒棣一時間找不到絲毫頭緒。

  “好了,別哭了,快為我更衣,我要進宮”舒棣本就心煩,見夫人哭哭啼啼的更加的心煩,自己作為整個侯府的當家,不能像一個婦道人家一樣只知道哭;既然自己想不明白到底發(fā)了什么事情,現(xiàn)在首要的是進宮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侯爺,這個時辰進宮,宮門已經關閉了”崔振知道舒棣很是著急,可是按照大越的律例,這個時辰宮門已經關閉,誰想進入皇宮都是不可能的。

  “顧不了那么多了,先過去再說”舒棣自然也知道,可是現(xiàn)在總得做點什么,總比待在府上只知道擔憂好得多,說不定能進得去。

  “是,侯爺,卑職這就去準備”崔振趕緊下去準備。

  “等等,將陛下賜予我的金牌也帶上”舒棣猶豫了一下,連忙吩咐到。

  “侯爺,這?”夫人自然知道這金牌的重要性,也知道這金牌代表著什么,詫異的看著舒棣。

  “快去,別磨磨蹭蹭的了”舒棣見崔振依舊愣在原地,趕緊呵斥到。

  “啊...是,卑職這就去取”說完,崔振便轉身離開了舒棣的房間,向侯府庫房奔馳而去。

  “趕緊備馬車”

  “是,侯爺”

  大越皇城,是整個大越最為森嚴的地方;自太祖開始,皇宮宮門在亥時就必須關閉,因為此時陛下已經安歇,不會再急召任何人;歷朝歷代過了關閉宮門的時辰之后,任何朝臣在夜間都沒有進去過的先例,除非是陛下有緊急之事召見,不然,誰也不能擅自在夜間前往皇宮。

  皇宮,養(yǎng)徳宮

  養(yǎng)徳宮是當年沈貴妃的寢宮,自沈貴妃病逝之后,因為沐淵年紀慢慢的大了,也沒有再冊封任何的嬪妃,所以此宮一直閑置著,雖然是閑置,內廷司也都安排人過來打掃整理,里面的裝飾和布置與沈貴妃身前無恙,與住人的宮殿并無不同;在沐宸的心中,養(yǎng)徳宮是自己出生成長的地方,自己是在這里被母后沈貴妃養(yǎng)育長大的,可是他卻不知道,沈貴妃其實只能算是他的養(yǎng)母,而他的親生母親,沐淵卻從來沒有告訴過他是誰。

  這時的養(yǎng)徳宮好久沒有這般熱鬧了,只見宮女,公公,太醫(yī),人來人往,寂靜了多年的養(yǎng)徳宮仿佛迎來了重生。

  此時,沐淵帶著李和以及一干侍衛(wèi)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養(yǎng)徳宮;沐淵走在前面,整個人顯得憂心忡忡,而李和緊跟其后,整個人也顯得有些憂慮。

  “參見陛下”眾人見沐淵來了,立馬放下手中的事情,趕緊下跪請安。

  “都起來吧”沐淵從眾人之間快速走過,沒有看這些跪在地上的人,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沐淵迫不及待的直奔大殿之內,一眼就看見臉色蒼白的舒瑾躺在臥榻之上一動不動,臥榻之前是一群太醫(yī)正在忙著給診治,有的在開處方,有的在給舒瑾施針。

  “情況如何?”沐淵走近前去,擔憂的看著躺在臥榻之上的舒瑾;只見舒瑾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龐此時更加的駭人,整個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眼角還影影約約顯現(xiàn)著淚痕,偶爾之間還能聽見從她嘴中聽見在呼喚沐宸的名字。

  沐淵輕輕的坐在臥榻的邊緣,接過侍女手中的錦帕,細心的替舒瑾擦拭了一下額頭。

  “回稟陛下,宸王妃是受了風寒,又加之體弱長時間的跪在大殿之內,地寒之氣入體,所以導致了昏迷”一名正在給舒瑾診治的太醫(yī),趕緊回稟到。

  “可有大礙?”沐淵目不轉睛的看著舒瑾,臉上能夠看出一絲愧疚和無奈。

  “應該并無大礙,一會臣等開幾副驅寒的方子,再調理數(shù)日,便沒什么事了”太醫(yī)說到。

  看著眼前的舒瑾,沐淵在內心不由得自責了起來。瑾兒啊,瑾兒,你這是何苦啊,你對宸兒的感情父皇都明白,可是父皇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此事牽扯太多,父皇實在是不能告訴你詳情,只能委屈你了。

  “宸王妃何時能夠醒來?”沐淵滿是擔憂,看著舒瑾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和自責。

  “回稟陛下,宸王妃少則一兩日,多則三五日便能醒來”

  “廢話,這朕還不知道嗎?朕要切確的日子,到底是一日兩日,還是三日五日?”沐淵一聽太醫(yī)也沒有把握舒瑾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頓時勃然大怒。

  “陛下息怒,這...微臣真的不知道啊,這得看宸王妃自己”太醫(yī)們趕緊跪下請罪。

  “看宸王妃自己?朕養(yǎng)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沐淵以為太醫(yī)們在推卸責任,突然起身怒視著跪在地上的一干太醫(yī);眾人見沐淵怒火中燒,可是對于舒瑾的病情暫時也無可奈何,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磕頭請罪。

  “陛下,此事也是急不來的,太醫(yī)們也盡力了;何況太醫(yī)們也說了,宸王府的病情沒什么大礙,醒來只是時間問題,陛下就別再難為他們了”李和見氣氛有些緊張,趕緊勸解到。

  “行了,起來吧,從現(xiàn)在起,你們都在這里給朕候著,直到宸王妃醒來”沐淵想了想,李和說得不無道理,或許是自己太心急了吧;擺了擺手,沒有再為難太醫(yī),示意他們都起來。

  “謝陛下,臣等定當不負陛下所托,一定會照顧好宸王妃的”太醫(yī)們向李和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然后謝恩起身。

  瑾兒,你就安心的休息吧,等你醒來,父皇一定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夫君。

  “啟稟陛下,鎮(zhèn)北候舒棣正在宮門之外,求見陛下”此時,章公公慌慌張張的前來稟報。

  “呵呵,這個老東西,這么晚了還來,還真怕朕欺負了他的女兒不成”沐淵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搖了搖頭。

  “傳朕旨意,宣鎮(zhèn)北候舒棣于理政殿晉見”

  “是,陛下”

  沐淵回頭看了看舒瑾,笑了笑,你這丫頭,看你這不要命的跪著,一昏厥,可驚動了不少人??;你為宸兒所做的一切父皇都看在眼里,宸兒能娶到你這樣的王妃,真是他的福氣啊。

  “你們照顧好宸王妃,如果有任何閃失,你們就不用來見朕了”說完,沐淵站起身來,帶著李和等一干侍衛(wèi)便向理政殿行去,只留下太醫(yī)和負責照顧的宮女、公公在養(yǎng)徳宮繼續(xù)忙碌著。

  這一夜,養(yǎng)徳宮注定是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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