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注意到霍冧的腳步有些遲疑,那位導演狐疑的順著霍冧的眼神朝著那邊看過去,掃了一眼,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看見一個熟人我過去打聲招呼,我的司機已經去開車了,您不用送了?!被魞潆S口應了句,等那導演走出酒店以后,他才邁著長腿朝著余秦箏走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酒醉的原因還是真的胃疼的厲害,霍冧都站在了余秦箏的跟前了,余秦箏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到霍冧開口喊了人一聲,“余小姐?“
余秦箏是真的疼的幾乎有些難以忍耐,只是,聽到有人在喊她,她還是睜開了眼睛,手依舊扶著胃的位置,然后強撐著站了起來。
不過是這樣的小動作,她卻艱難的直咬著牙,好不容易看清楚跟前的人,她有些驚訝,有氣無力的沖霍冧笑了笑,正要開口,眼前一黑又直接跌回了沙發(fā)上。
霍冧眼疾手快,幾乎是不經過思考的一手拉住了余秦箏,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聞到她身上的酒味,霍冧多少猜到了一點,多半是因為喝多了酒。
余秦箏年紀輕輕有現(xiàn)在的事業(yè),又是一個女人,霍冧能想到,余秦箏在這些年創(chuàng)辦中寧的時候要面對的應酬自然要比身為男人的他要難得多。
霍冧自知不是多事的人,甚至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從前,就算是一個認識的人跳樓死在他面前他都能毫無反應眼睛都不多眨一下。
但是,當他看見余秦箏漸漸的失去知覺痛昏過去之后,他竟然邁不開自己的腳直接離開。
大概是因為他今天心情好,所以勾起了他萬難難尋的同情心。
有或許是余秦箏這副昏厥的模樣太過楚楚可憐,讓他……
等司機進來尋他的時候,霍冧猶豫了下,直接將沙發(fā)上的余秦箏抱了起來,然后讓司機開車去最近的醫(yī)院。
余秦箏是在去醫(yī)院的半路醒過來的,胃依舊疼的厲害,但是,卻已經讓她清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睛,不是酒店大堂,余秦箏當時有些斷片,“這是去哪?”
余秦箏低沉的問著,聲音很是弱小,問完話以后,她轉頭去看身邊的人,發(fā)現(xiàn)是霍冧她才想起來她痛昏過去之前似乎在酒店的大堂遇到了霍冧。
“去醫(yī)院的路上?!被魞溥@才注意到余秦箏已經醒來了,他轉過頭,見余秦箏面色蒼白,然后將手里的水遞給了余秦箏,卻顯然沒有要幫她旋開的意思。
“我不去醫(yī)院!”
余秦箏突然厲聲喊了出來,更是掙扎著端坐了起來,“霍先生,我不想去醫(yī)院,麻煩你送我回酒店就好了?!?p> “酒店的服務員可治不好你的胃病?!被魞鋽Q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不悅的征兆,他一貫說一不二,不喜歡別人對他說不。
“我就是喝多了點酒,睡一覺就好了?!庇嗲毓~搖搖頭,轉頭,用一雙可憐兮兮的黑眸看著霍冧,“霍先生,別送我去醫(yī)院好嗎?我不喜歡醫(yī)院,我討厭醫(yī)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