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手段深沉的風沐離
目光懶洋洋落在風沐離胸口上,淺色睡衣領(lǐng)子歪歪斜斜,露出一截雪白。
“不要!”
即使風牧痕眼里沒有半分色qing,目光正經(jīng)的就像看著一個舒適的令人滿意的枕頭一樣,風沐離還是被看得渾身不舒服,雙手抱胸口,警惕的把屁股往后挪啊挪。
風沐離內(nèi)心淚流滿面,原諒她那猥瑣的動作,被精神力束縛的后遺癥,腳還是軟軟的站不起來。這個坑爹的世界。
風牧痕坐起來,靠著床頭,眉頭微皺:“小沐離,過來?!闭Z氣帶上了三分冷意。
“不……要?!憋L沐離縮了縮脖子,態(tài)度沒有剛才那么激烈,那么義正言辭了,她是真慫。
這下直接帶著精神力壓制撲面來了,“過來?!?p> 雖然只是一瞬,風沐離呼吸一滯,好像有無形的手捏住心臟,冷汗密密麻麻的冒出來。
“不……”
風沐離悲痛的捂住胸口,艱難開口道:“放過我的胸吧,會壓凹的。我這里有好多枕頭,枕得又軟又舒服?!?p> 這個深井冰風牧痕完全是把她大兄當枕頭用,把人當玩具戲弄。風牧痕即使對她舉止如同情侶,親密無間,讓人面紅耳赤,但眼里半點情yu都沒有過。風沐離原身雖然是個母胎單身狗,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很多豬跑,不管二人挨得再近,肌膚相親,有時候身體都貼到一起了,風牧痕這個神經(jīng)病死變|態(tài)臉上看似極為歡喜愉悅,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注意,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要知道原主大佬的身材,那叫前凸后翹腰細腿長,沒有一點多余的贅肉,完美得讓人妒忌。
很明顯,風牧痕不是不行就是把她當成寵物玩具之類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起碼原主大佬的清白和她的節(jié)操保住了。
清白要保,胸也要保。
風沐離死死護住胸,一臉堅貞的補充:“不能壓我?!?p> 人不可以壓,胸也不可ya。
風不牧痕好笑道:“誰想壓你了?嗯?”
“呃……”
風牧痕沖她勾了勾手指,“過來。”招小貓小狗一樣。
她是選擇過去呢還是過去呢?
風沐離:“……”
算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揉了揉稍微恢復的腿,風沐離慢吞吞的爬起來,扭扭捏捏的走過去,像被惡霸逼上花轎的大姑娘一般,兩米不到的距離,硬是倔強而堅強的磨蹭了幾分鐘還沒挨到床角。
風牧痕一臉愉悅看著她垂死掙扎,嘴角弧度越來越深,最后還是有些不耐煩的抬手,精神力毫不吝嗇的放過去。
無形的力量把風沐離往床頭一扯,身體向前傾倒,風牧痕順勢摟住,身體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回過神來已經(jīng)如小媳婦一般倚靠在風牧痕懷里,被他雙手環(huán)抱。
風沐離身體僵硬,風牧痕的手有力的環(huán)在她腰間,下巴就頂在她頭上,鼻息噴在她頭頂上,她的臉趴在他胸前,可以感受到皮膚下是寬闊且微微鼓起的胸肌,結(jié)實有力。
換成其他男人,如此親/密無間的樣子,風沐離早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了,換成風牧痕,只覺得頭發(fā)發(fā)麻渾身僵硬難受不敢動彈。
雖然風牧痕疑似不行,但風沐離還是堅決執(zhí)行一動不動我是木頭人。
風牧痕不知道風沐離豐富的內(nèi)心活動,如果知道了絕對不會讓她那么輕松。
“小沐離,不許離開我,你死也要死我身邊。”低啞的聲音帶著不容反抗的壓迫縈繞耳畔。
風沐離身體蕭瑟了一下。
不離開是不可能的,她是要回家的,等著她找到機會從紅血團順走麒麟石,就能回家了。
風牧痕從戰(zhàn)場連續(xù)幾天幾夜趕回帝都第一件事,不是收攏部下開會,不是去見元首,反而是毫不遮掩跑去風沐離房間,一待就是幾個小時,這個消息在第一時間就傳到了無數(shù)人面前。
重堯得知后直接丟下面面相覷的下屬,陰沉著風雨欲來的臉殺氣騰騰的……去抓女干了。
風·小?三·牧痕早有準備,正牌未婚夫重堯一路破除障礙來到風沐離門口時,妖族傳來極其緊急迫切的信息。
收到信息的重堯手上青筋暴起,臉色陰沉恐怖,周圍妖氣越發(fā)殺意沖天。
而一個五級精神力的人族軍官死守門口,擋住重堯。
帶著毀天滅地殺氣的強大妖氣鋪天蓋地而來,如同被無數(shù)毒蛇包圍。
人族軍官如臨大敵,警惕著重堯,握緊手中武器,開啟精神力防護罩,一觸即發(fā)。
鬼知道他一回來就被風牧痕這個深井冰上司下死命令嚴守風沐離的門口,擋住人家正牌未婚夫上門抓奸時,內(nèi)心有多崩潰。
“風牧痕?!敝貓蜿幧膹难揽p里擠出三個字,綠色的瞳孔里怒火翻滾,胸口猛烈起伏,因為憤怒整張臉都有些扭曲。
“這筆賬我遲早要算!”
妖族通訊器不停催促,重堯狠狠咬牙,陰著臉迅速離開。
望著他突然倉促離去的背影,以為有一場惡戰(zhàn)的人族軍官忍不住涌起同情之心,下意識瞥向他頭頂。
此時的風沐離還在和風牧痕糾纏,壓根不知道自己差點被“抓女干在床”
等風牧痕醒過來,都已經(jīng)到中午了。
風牧痕心滿意足的醒來,一臉饜足的起身,彎腰親了親風沐離側(cè)臉,渾身上下還是整整齊齊,軍服一絲不茍,連一絲皺褶都沒有,衣服的質(zhì)量好得不科學。
風沐離麻木癱瘓在床上,衣衫凌亂披頭散發(fā),雙眼無神,一幅飽受摧殘廢了吧唧的樣子。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風沐離臉都麻木了,在心里把風牧痕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個鬼畜深井冰一定是故意的!
風牧痕只是抱著她靠在床頭睡了過去,要被風牧痕的手死死環(huán)住,動彈不得。
風牧痕的胸膛硬邦邦又咯著人難受,風沐離先是噩夢驚醒又是被風牧痕驚嚇跟他斗智斗勇折騰了半天,早沒有了睡意,就這樣保持著一點都不安詳?shù)碾y受的姿勢,瞪著眼,一直到風牧痕醒來……
完全被當成抱枕了。
“小沐離,現(xiàn)在很多人盯著你,你乖乖聽話,老實點別亂跑?!?p> 風牧痕拍了拍她腦袋,“晚上我來接你?!?p> 風沐離眼睛一瞪,驚恐道:“晚上你還來?”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嗯?”風牧痕挑眉,“不歡迎?”
慫慫的風沐離:“呃……”腦子里突然想到什么,眼一亮。
“要不我去紅血團找你吧?”
風牧痕真的驚訝了:“嗯?”
風沐離有點心虛,目光游移道:“你軍務(wù)繁忙還過來,我多不好意思呀,三族不是快要開戰(zhàn)了嗎,我這不是擔心影響你工作……”
風牧痕看著她,意味深長。
“好歹我也是紅血團副團長啊……”
“小沐離,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風牧痕笑得令人發(fā)毛,“你知不知道你要搞事的時候,都會顯得特別心虛?”
風牧痕的感覺敏銳得可怕。
風沐離下意識一哆嗦,生怕風牧痕看出什么,口齒不清,“我,我一直一個人這樣待著,一點都不自由,坐牢一樣,我就想出去走走……”
她這話也沒有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大部分時間就是在風家這一畝三分地兜轉(zhuǎn),除了被重堯或風牧痕拉出去,不然真跟坐牢一樣,只是這牢做得比較豪華舒適。
風牧痕沉默了一會,“晚點我讓人來接你?!?p> 風沐離松了口氣,“嗯嗯嗯?!?p> 等風牧痕離開以后,風沐離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揉了揉僵硬的腰部,躺在床上思索著怎么從風牧痕那個精明得要死的深井冰那里順走麒麟石。
風家某處一間書房。
元首長子風牧原肅著臉,翻看手里的信息。
而他的長女風希莎和長子風楚年坐在他對面,皆一身筆挺制服,素來放浪的風希莎此時也一臉嚴肅。
風牧原緊鎖眉頭,“風牧痕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