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崔闊海和杜氏他們,確定了消息已經(jīng)散發(fā)出去,崔月柔冷笑了起來。那個廢物竟然敢率先出手,看來她不回報她一個厲害的,都說不過去了。
“派人去府內(nèi)還有府外收集消息,若有什么不利的流言,立馬匯報過來!還有,去尋找那些失蹤的下人!最后吩咐如霜帶著丫鬟和護衛(wèi)趕過去照顧小姐和少爺!”
崔月柔一邊向著自己的小院走去,一邊下達著命令,處處顯得雷厲風行。
而另一邊,路上坐著馬車慢慢行駛的云落伊卻一片大好心情。
想必府內(nèi)已經(jīng)亂了套了吧!
崔月柔能夠作威作福的也只有云府后院的一畝三分地,以前是原主太傻,才會在敵人的地盤委曲求全,看,現(xiàn)在只要事情一超出云府的后院,崔月柔就沒轍了,她的身份根本就不允許她在外面欺凌嫡女。
她云落伊現(xiàn)在就是要跳出云府的后宅和崔月柔她們斗,嫡女這個身份就是她的利器,任憑崔月柔和她的兒女在后院如何囂張,也不敢對其鋒芒。
呵呵,事情鬧大了又如何,越大越熱鬧,云府的聲譽關(guān)她什么事?誰愿意在乎誰在乎去!
不過,管家的態(tài)度有些讓人玩味。
云落伊可不是養(yǎng)在籠中什么都不知的金絲雀,管家不管明面上是誰的人,但是他背后的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府之主。
她不信管家的行為沒有云高博授意。
但是,云高博那人,現(xiàn)在向著她有什么目的呢?她可不信云高博想要補償父愛,對自己女兒有著敵意和殺意的人,怎么可能會有父愛,那太扯了不是嗎?
所以,云高博的態(tài)度變化很可能代表著某種陰謀。
是從何時開始的?哦,對了,是從她決定要來看望這具身體的母親開始的。
很顯然,云高博的最終目的是薛文英,就是不知道他想圖謀的是什么?
云落伊冷冷一笑。
父不慈,母不愛,她現(xiàn)在不管對云高博,還是對沒有見過面的薛文英,都沒什么好感。
不過,一向冷靜的她不愿意感情用事,對薛文英還是持保留態(tài)度,一切要等到見了人再說。
若是薛文英也和云高博一樣是個渣,那就什么也不用說了。
“二小姐,已經(jīng)午時,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馬車外,護衛(wèi)首領(lǐng)陳天松問道。
“已經(jīng)午時了嗎?那就休息吧!”云落伊回道。
很快馬車停在了陰涼的大樹下,護衛(wèi)們開始防衛(wèi)的防衛(wèi),做飯的做飯,井然有序。
云落伊坐了半天馬車,也覺得有些累了,就下去開始呼吸新鮮的空氣,看到后面兩輛馬車,她笑了:“去,讓大小姐和二少爺也下來透透氣?!?p> 很快兩人被拉下了馬車,全身僵硬著不能動,只惡狠狠的盯著云落伊。
“大小姐和二小姐看來是身體僵了,你們?nèi)退麄兯伤山罟?!”云落伊毫不客氣的吩咐道?p> 陳天松聞言猶豫了起來,云落伊道:“時間長了,他們身上的血液要不流動了,到時候廢了胳膊或腿,你們擔得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