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是該賠錢!”這一次,花唱晚答應(yīng)的極為痛快,只是還沒等白家的人高興呢,就聽到花唱晚接著說道,“我打人賠錢,那么你們打人是不是也要賠錢,這么多人欺負(fù)南毅一個,都不要臉了是吧?”
“你說誰不要臉?我們要錢怎么啦,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你想和恩儀退婚,不也是因為一個野男人,這難道就是要臉啦?”白父和白母果然不愧是一家人,一個還在想著怎樣毀了花唱晚的名聲,另一個就已經(jīng)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簡直就是無恥加陰險。
花唱晚很久沒有被人罵過了,這顯然不是什么有趣的感受,尤其是這種被反咬一口的誣陷,讓她覺得自己很是有種打狗不成反被狗咬的感覺。
“我說過了,我現(xiàn)在就可以娶白恩儀,你要是再拿婚事說事的話,我可就真的娶啦,到時候讓他在家里給我洗衣做飯種田種地,我也樂得輕松。”這一次,花唱晚的話可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反正她是不怕娶的,惹急了她,真的娶了,后悔的一定不會是她!
莫要說花唱晚將婚姻當(dāng)作是兒戲,對于一個從小就不懂親情,長大之后又不懂愛情的人,婚姻二字,如果是真誠以待,心心相印,那自然是一生一世的承諾,但如果是逼不得已,或者是陰謀詭計中的應(yīng)對,那也就只是一場有勝有負(fù)的游戲罷了,半點都不值得她認(rèn)真。
“做夢!”白父惡狠狠的反駁道,但隨即眼神一閃,好似想到了什么,用著一種恍然大悟般的語氣說道:“你這臭丫頭不會是想用那個什么激、激將法吧?根本就不是想要退婚,而是想著逼我們把恩儀嫁過去?我告訴你,你就別白日做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我兒子是要考科舉做官嫁給高官大戶的,你個鄉(xiāng)下臭丫頭就不用想了!”
隨著白父的話落,周圍聽到這話的人也紛紛露出了一種果然如此或者是豁然開朗的表情,好似終于想明白了些什么,再次看向花唱晚的眼神,就充滿了懷疑和審視,好似已經(jīng)認(rèn)定了白父的話,覺得花唱晚是在以退為進(jìn)了。
花唱晚都快被氣笑了,還激將法呢,這些人也配她用激將法?她這是明晃晃的威脅好吧,難道這些人都不長眼睛或者是不長腦子不成?難道就看不出她神色之中滿滿的都是不愿意嗎!
“門在那,都給本姑娘滾出去,誰再敢來找麻煩,就莫怪本姑娘用拳頭說話了,到時候莫說是賠禮,估計醫(yī)藥費都得你們自己出!”和講理的人講理,和不講理的人就要講拳頭,尤其是對那些已經(jīng)不要臉了的,就更不需要多說廢話了。
花唱晚一揮拳頭,剛才被打痛了的眾人就忍不住開始縮頭縮腦了,白父白母再加上白家的一個小女兒和媳婦,幾個人聚在一起,有的捂臉,有的托著胳膊,有的則彎著腰,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花唱晚,還真怕她再出手揍他們一頓,畢竟花唱晚以前在村子里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個小混混,打架那也是家常便飯了,如果被她揍一頓,也許還真就是吃了個啞巴虧,莫說半分錢都要不到,還真有可能連醫(yī)藥費都賠上了。
白家?guī)兹诵乃奸W動,都在算計著其中的得失,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家大姐也帶著夫郎還有小弟沖了進(jìn)來,大概是有村民去傳話,這才匆匆的趕了過來。
“誰敢欺負(fù)我妹妹,有事找我說!”花唱早不愧是大姐,剛現(xiàn)身就將花唱晚護(hù)在了身后,一副有事她擔(dān)著的模樣,很是護(hù)著妹妹。
花唱晚站在花唱早的身后,靜靜的感受著這一幕,這還是她第一次被所謂的家人護(hù)著,感覺怪怪的,卻也是有點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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