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耗力過度,精神受到了些許損傷,現(xiàn)在在發(fā)燒,手臂上也因剛剛的打斗有不輕的傷。”夢羽沉重的語氣打在雨乾心上。
“雖然不太想說這件事,不過今天早上在球場的那個黑衣人是貝漪對不對?”雨乾坐在沙發(fā)的空位處,悶悶的說。
“是?!眽粲饹]有隱瞞,“因為覺醒貝漪能力的人是鳳落,幽靈族盯上了屬性為影子的他,應(yīng)該是為了今后能為魔族所用?!?p> “那,他……”
“放心,令牌在我們手上,不用擔心他會與我們?yōu)閿常劣谒膶傩詺庀?,我會再次覺醒他的力量?!眽粲鹂隙ǖ健?p> 聞言,雨乾急忙掏出了之前小心收起的令牌,將貝漪的令牌遞交到夢羽的手上。
“氣息運轉(zhuǎn)速度緩慢,傷口沒辦法愈合?!币恢辈徽Z的榕影將自己的一縷內(nèi)力輸入貝漪的體內(nèi),查看貝漪身體的狀況。
“貝漪可能是練功法了,而且功法不是俠門的,是魔族的。不過現(xiàn)在不確定,我還不能下定論。”在得到榕影的回答后,夢羽充分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辦?”榕影聽到夢羽的結(jié)論后,顯得更加無措。
“二次覺醒,用我的屬性氣息做引導(dǎo),輸入新的氣息,替換原來的氣息?!眽粲鹱笫治站o了令牌。
“夢羽,不可以,你會……”
“無論如何都要試一下,我不能因為我的失誤,對不起我的隱衛(wèi)?!眽粲鸫驍嗔碎庞凹磳⒄f出口的話,從沙發(fā)旁站了起來。
夢羽右手緩緩抬起,橙色的內(nèi)力在手上凝聚,一把扇子逐漸在夢羽的手上成型。沒有猶豫,夢羽抓著扇子的手,向左手一劃,白皙的手腕上立刻多出一道傷痕,鮮血順著夢羽的手腕,流向貝漪的令牌。令牌卻并沒有收到鮮血的污染,反而在吸收夢羽的血液。
“吳夢羽,你在干嘛!”雨乾驚訝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夢羽流血的手。
夢羽沒有理會雨乾,將左手抬起,讓令牌對著貝漪,“以吾,霞云劍主之名,命你重新蘇醒,十二隱衛(wèi)貝漪,至此聽令于我霞云殿,不得違令。”話音剛落,令牌在夢羽手中浮起,染發(fā)出深藍色的氣息,深藍色的氣體向貝漪襲去,緩緩的浸入他的筋脈,恢復(fù)他的損傷,如同雨乾剛覺醒時一般。
當最后一縷深藍色的氣體被貝漪吸收后,令牌乖乖的躺在貝漪旁邊。
“這就好了?!眽粲鸱潘梢恍?,卻被她身后的榕影推到椅子上坐下。
“一點都不好,你還是給我乖乖坐下!”榕影熟練的翻出夢羽家里的繃帶,毛巾和藥水,在夢羽對面坐了下來,輕輕的扶起夢羽還在微微顫抖的左手?!澳隳懿荒芘紶栆惨蕾囄??”
看著榕影幫自己擦拭傷口,涂藥,包扎,夢羽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好的,少爺?!眽粲鹚剖情_玩笑的看著榕影,榕影無奈的抽了抽嘴角,不再決定說話。
“朋友……嗎?”雨乾看著榕影幫夢羽包扎的場景,不禁一愣,榕影對待夢羽的感情,真的是朋友……嗎?
“嗯……?”被子被微微的翻動,貝漪緊閉的眼睛終于有了一絲要睜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