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你怎么可以這樣說,難道你真的忘記我了嗎?我不相信,你還在生氣,你是在說起話對不對?”紀若依攔不住執(zhí)意要離開的祁軒,她也做不到看著祁軒就這樣決然的離開,祁軒一轉(zhuǎn)身,她就直接撲上去,緊緊摟住了祁軒勁瘦的腰身,嬌美的臉龐緊緊的貼在祁軒寬闊的后背上,口中不斷的祈求著祁軒不要離開,她在拼命的挽回,她感覺到如果這次就這么輕易的讓祁軒離開,那么她以后就不可能再有機會接近他了。
祁軒被她抱住,一時不好掙開,這是在公司門口,萬一被人看到了這幅畫面告訴了林朝歌那么他就解釋不清了,他只能妥協(xié),以前紀若依留在他心中的美好印象也在不斷崩塌,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善解人意的紀若依也學會了死纏爛打,他心底對她有著隱隱的不滿與煩躁。
“好了,紀若依,你先把手松開,有話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這里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逼钴庮H為不耐的對紀若依說。
“好,你不走就好。”紀若依見好就收,抬起一張嬌柔的臉龐,眼神柔情似水含情脈脈,希望能用自己曾經(jīng)最讓祁軒心動的外表來打動他。
不過她注定要失望了,祁軒根本不再吃她這一套,把你放進心底時,不管你怎么樣都是最好的,可一旦把你從心底剔除,縱然你千好萬好,他也不會在為你動容,祁軒就是如此。
“今天不行,改天吧,就約在我們以前見面的老地方,時間就定在三天后吧!”祁軒的語氣非常的敷衍,就像他平時應(yīng)付那些生意場上來套交情一樣的態(tài)度來應(yīng)付紀若依,他現(xiàn)在滿心滿眼的都是快點回家。
不過聽到祁軒要和她單獨找個時間見面,心情一瞬間就雀躍起來,那里還顧得上這些細節(jié),而且祁軒約的地方還是他們以前擁有太多美好回憶的地方,這說明祁軒并沒有忘記她,他們過去的一切他還記得,那么他剛剛說的一定都是氣話,就算他結(jié)婚了又怎樣,只要祁軒愛她,那個林家繼承人就不足畏懼。
紀若依想的非常美好,她還懷揣著對以后的美好憧憬,她依仗著和祁軒的過去祈求一個心早已不在她身上的男人回心轉(zhuǎn)意,這談何容易。
“那好,軒,我那天在那里等你?!奔o若依聲音輕柔似水,里面的開心誰都可以聽得出來,只不過眼底深深的陰霾被遮掩的很好。
祁軒點點頭,直接轉(zhuǎn)身就走,這次紀若依沒有再糾纏他,他莫名的松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對紀若依避如蛇蝎。
紀若依站在原地看著祁軒離開的背影,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祁軒是逃不出她的手心的。微風吹起她白色的裙擺,如蝶一般在空中蹁躚,遠遠望去真的是美人如畫,不過在這已經(jīng)入秋的天氣里未免有些不合時宜。
剛剛被紀若依耽誤了不短的時間,祁軒把車開得飛快,只奢望自己能快一點回到林家,也不知道朝歌有沒有等的著急,會不會一氣之下就不等他了,祁軒心里思緒飛轉(zhuǎn),想到這些可能心里越發(fā)的著急。
祁軒停好了車,就急忙的往客廳里走去,腳下生風,步伐飛快。當他踏進客廳就看到林朝歌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本書,安安靜靜的樣子,一瞬間就進入了祁軒心底。
心里的煩躁在這一瞬間被抹去,尤其是林朝歌在聽到聲音之后,緩緩的抬起頭來對他清淺一笑,他的心情瞬間明朗,嘴角也揚起了不自覺的笑容。
“朝歌,對不起,我回來晚了。”祁軒歉意的看著林朝歌,聲音柔柔的,狹長的鳳眸暗含情愫,五官俊美逼人。
“沒關(guān)系,我讓吳媽這就把飯呈上來,吃飯吧!”林朝歌放下手里的書,站起身子往餐桌旁走去,臉上沒有因為自己太晚回來而有丁點的抱怨。
“好?!逼钴帒?yīng)了一聲,隨后拉開餐桌后的椅子坐了下來。
“公司很忙嗎?今天有事耽擱了?”林朝歌隨口一問。
祁軒的身子不自覺的僵了一下,莫名的就有些心虛,他張開嘴,干巴巴的解釋,“那個,碰見了一個以前的朋友,聊了幾句,耽擱了點時間?!?p> “哦,快點吃飯吧。”林朝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也并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
祁軒回答了一部分實話,隱瞞了一部分真相,比如那人是自己以前的朋友不假,可是卻是女朋友,他能直接說嗎?朝歌本來對他的好感度就不怎么高,自己現(xiàn)在在搞出來一個女朋友,那不就更把林朝歌對他的好感度給降到最低了嗎?那可是太得不償失的一件事啊。
祁軒拿起筷子給林朝歌夾了一筷子的菜,討好的對她笑了笑,“朝歌,這個不錯,你嘗嘗?!?p> 林朝歌沒有拒絕,拿起筷子夾進嘴里嘗了嘗,“不錯,挺好吃,不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這是有什么事想要求我嗎?”
祁軒被林朝歌輕飄飄的一句話,說的冷汗直冒,一副心虛到極點的樣子讓林朝歌眉頭微皺,“怎么,難道我真的說中了?”
祁軒干巴巴的笑了兩聲,“怎么可能,我只不過是過幾天和朋友有個約會,不知道怎么跟你說?!?p> “約會?這不用向我報備,這不是你的自由嗎?”林朝歌精致的臉上寫滿了漫不經(jīng)心,看樣子對祁軒的私事漠不關(guān)心。
祁軒心里有點失望,林朝歌怎么就一點也不為他著急,萬一他見得是個女人呢?“如果對方是個女人,你也這么大度嗎?”
祁軒語氣太過哀怨,林朝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女人怎么了,難道我非得把你看的嚴嚴的你才開心?”林朝歌看他的眼神太過驚奇,好像在看一個吃錯藥的病人一般。
祁軒無奈,暗暗提醒自己不能操之過急,林朝歌這種性子只適合用溫水煮青蛙這一種方式。
“求之不得?!逼钴帀膲牡目粗殖瑁垌钋樗坪?,似乎能把人直接溺斃。
“吃飯?!绷殖锜o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