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憑什么?我什么都沒做過,憑什么找上我?”玉曉天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蹦老高的說道。
玉天狂實在沒想到孫子會是這個反應(yīng),他不理解的同時又很是氣憤:
“混賬話,要不是陛下不忍看我這個老頭子整日提心吊膽、憂心忡忡,你以為這種好事會輪到你?七公主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整個王國誰不想娶?潘世榮那老賊更是幾次三番向陛下提親都被拒絕,結(jié)果你小子還在這里嫌棄,實在可惡。”
“誰樂意你讓誰娶去,別來找我就行?!庇駮蕴旄纱嗟恼f道。
“你……,”玉天狂被孫子這話弄的很是無語,自己還不是擔(dān)心他在祭印大典出丑,為了避免被人嘲諷、欺辱,這才想了這個辦法。
陛下和王后體恤自己,不忍看自己這個老頭子為孫子的事愁死,更不忍看護(hù)國親王府少主受辱,這才特意賜婚。
如此恩情這小子竟然百般不愿,實在是可恨。
一旁玉曉天見自己爺爺真有些生氣,急忙開口道:
“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我一直把公主當(dāng)妹妹,實在沒有男女之情,再說讓我娶這么小一個小丫頭,實在太那啥了!”
“小丫頭有長大的一天,再說又不是讓你現(xiàn)在就娶。”玉天狂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可是……、”玉曉天還想再爭辯,卻被玉天狂打斷道:
“沒什么可是,陛下的旨意都出來了,你就安心接受吧?!闭f著他轉(zhuǎn)頭朝書房外喊道:
“劉公公,進(jìn)來宣旨吧!”
嗯?圣旨早就來了?而且還等著主人吩咐才宣旨?
這種情況也只有在護(hù)國親王府才會出現(xiàn),要是在別處,圣旨一到就得立即開正門、擺香案,全家人跪下恭敬的迎接,哪像這里這樣,還得先在門外等著,玉天狂一聲招呼才走到屋里宣旨。
“奉圣意,護(hù)國親王府少主玉曉天敏學(xué)……?!?p>這位劉公公看來也很清楚護(hù)國親王府的地位,沒有擺一點架子,很是干脆的讀完圣旨,交給還在發(fā)呆中的玉曉天,隨即告辭離去。
“臭小子,還愣著干什么,還不進(jìn)宮謝恩去?”
玉天狂看著發(fā)呆中的孫子,又是一陣氣憤。心說這小子平時挺機(jī)靈的,怎么今天就犯渾呢,讓他娶個媳婦就這么不樂意,實在該打。
“??!我還要進(jìn)宮謝恩?”玉曉天很不樂意的反問道,
自己被逼婚了結(jié)果還得去謝恩,這叫什么事兒,他剛想開口說不去,可偷眼一看自己爺爺連巴掌都舉起來了,似乎自己一個不字說出,他老人家就要大義滅親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玉曉天急忙改口說道:“您老別生氣,我去……我去還不成嗎?!?p>進(jìn)宮一趟也好,自己去見武小莫一面,哄著小丫頭同意把婚約解除了,然后再去求國王和王后,如此操作的話恢復(fù)自由身還是很有希望的。玉曉天心中計劃著。
還好不是正是冊封駙馬,只是相當(dāng)于準(zhǔn)駙馬,還有挽回的機(jī)會。心中慶幸的想著,這種事趕早不趕晚,還是盡快去把小丫頭搞定吧!
說著他邁步就朝外走去,走的那叫一個干脆,讓一旁的玉天狂都很是詫異,忍不住問道:
“你這是干嘛去?”
“進(jìn)宮謝恩啊,不是你讓我去的嗎?”玉曉天頭也不回的說道。
“回來,拿著我的令牌去,不然你連宮門都進(jìn)不去?!庇裉炜癯约簩O子扔出一枚令牌,最后又有些擔(dān)心的囑咐道:
“別拿著令牌亂去,見完陛下和王后就回來。”
自己的令牌權(quán)限太大,拿著它連宮中的禁地都進(jìn)得去,他也有些擔(dān)心孫子再惹出什么亂子。
“且,不就是王宮嗎,又不是沒去過?!庇駮蕴旌苁遣恍嫉恼f道,說歸說他還是順手接住了令牌。
護(hù)國親王府離王宮很近,從王府出來后,玉曉天信步由韁,不大一會就到了正門。
自己只是小時候來過幾次,現(xiàn)在要是沒有爺爺?shù)牧钆七€真未必進(jìn)的來。
玉曉天憑借著這枚令牌很是輕松的就進(jìn)了王宮,看著宮廷侍衛(wèi)們看到令牌時候的恭敬模樣,他心中也對爺爺?shù)脑捪嘈帕藥追帧?p>看來老爺子給自己的這個令牌還真好使,就是不知道王宮里有沒有什么禁地寶庫之類的,要是自己拿著這枚令牌進(jìn)去,豈不是所有國寶任我挑?
他憑借這枚令牌一路暢通無阻,偷盜寶庫自然只是想想,哄著七公主武小莫同意解除婚約才是大事!
“記得小丫頭住的地方好像是西北方向的一座宮殿,應(yīng)該是這里吧?”
玉曉天自言自語的說著,
按照記憶中的大致方向,玉曉天逛逛悠悠的朝西北方向走,接連經(jīng)過了幾道崗哨,前面終于出現(xiàn)了一座院落。
“王宮中還設(shè)這么多關(guān)卡,真是有病?!?p>靠著手中的令牌他終于通過了這密集的幾道守衛(wèi),前面就是進(jìn)入院落的一個月亮門。
看來這只是一座旁門,玉曉天很是隨意的邁步從這拱門走了進(jìn)去,
可下一秒之后他整個人都是愣在了那里,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奇景,讓玉曉天竟然仿佛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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