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遠(yuǎn)整理好文件出來時,看到一男一女從鄭愷辦公室拉拉扯扯的往外去,男的背影高瘦,女的背影纖秀,像蘇錦。
他站定了一下,身后長寧問:“看什么呢,失了魂似的?”
他淡一笑,卻見鄭愷追了出來,一臉的陰沉。
“怎么了這是?”長寧笑著問。
“上勾的魚兒溜了!”
鄭愷撇嘴,一見靳恒遠(yuǎn)立馬換笑臉:“要不,二哥幫我合計合計,怎么幫我把那人給弄來好不好……今番,我是為了她才施了苦肉計,誰知,唉……”
“苦肉計?鄭先生挨打,就是為了剛剛那位蘇錦小姐嗎?”長寧笑著問。
靳恒遠(yuǎn)目光一深,眼珠子轉(zhuǎn)動了一下。
長寧有看到,馬上接下去再問:
“那蘇錦小姐干嘛的?長得倒是怪好看的。哎,你這是看中了人家那才,還是看中了人家那人……”
“才,我看中的絕對是才!”
鄭愷一邊招呼他們往辦公室坐,一邊說:“這蘇錦以后肯定能在軟裝這一行干出名堂來,二哥你是不知道,之前幾次投標(biāo),我看中的項目,全被他們家給搶了,錄用的設(shè)計稿啊,大都出自她之手。這蘇錦,現(xiàn)在在老喬身邊,那可以算是搖錢樹了。聽說之前有好幾家想挖她,出的都是高價,她都沒答應(yīng),這回我坑她,就是想挖她,卻被她那個不成材的弟弟給拖走了……”
靳恒遠(yuǎn)唇角掛起了一抹似笑非笑,嘴里淡淡問了一句:“你要了人家的才之后,接下去是不是就想要人了?”
“人我可不敢要?!?p> “是嗎?居然也有你不敢要的?”長寧稀罕的問。
“別人都可以強求得到,她不能,懂嗎?”
“怎么不能了?”長寧再問。
鄭愷回答:“第一,她有一個闖禍坯弟弟。那小子,拳頭很硬,簡直是個瘋子。誰要敢親近了他姐,他就能像瘋狗一樣咬你。我這臉上的傷,就是故意和他說了一句,我要做她姐夫,才被打的?!?p> 靳恒遠(yuǎn)因為這話,目光一下冰冷,可惜鄭愷沒看到。
“第二,她是蘇暮白罩著的女人,四年前,要不是蘇家出了大亂,坐上蘇太太寶座的必是蘇錦無疑。
“現(xiàn)在,蘇錦都二十六了,還沒找男朋友,恐怕也是放不下這位。我猜啊,要是那蘇暮白能離婚,這兩位也許還能成一對。想當(dāng)初,蘇暮白結(jié)婚,那蘇錦好像還鬧過自殺呢……”
靳恒遠(yuǎn)勾了勾唇,一臉淡色:“哦?倒真是癡情??!”
他想了想那天在民政局她安靜的模樣:
心死了的人,才會覺得嫁誰都所無謂了。
嗯,沒關(guān)系,有他呢,一定讓她的心,重新活過來。
望晨莫及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