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溪銘······”翎木竟有點淚濕了眼眶。
就在翎木合上相冊的時候,房門口傳來了腳步聲,“你在干什么?”
“申溪銘······”翎木緊張地回頭,卻不小心碰掉了相冊,“啪?!毕鄡缘粼诹说厣?,翎木慌張的看著申溪銘,“我······”
“你看了?”
“嗯。”
翎木低著頭,看不到申溪銘的表情。
“啊······”翎木被一把拉到了申溪銘的懷里,“不要動?!鄙晗懢o緊抱住想要掙脫的翎木,“一會兒就好。”翎木停止了掙動,靜靜的被申溪銘抱著。
不知過了多久,申溪銘慢慢松開了翎木:“我······不行嗎?”申溪銘看著翎木,表情從未有過的落寞。
“我······”翎木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看著申溪銘。
突然,申溪銘俯下身覆上了翎木的額頭。
翎木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除了瞪大的雙眼外,翎木的身體完全僵硬了。
“砰!”什么?!申溪銘和翎木同時向門口看去,徐······徐映哲?!為什么他會在門口,她什么時候來的?他······他看到了多少?
三個人對視著,空氣都凝結(jié)了,安靜得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翎木回到房間,呆呆地坐在床上,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就心慌意亂,看到徐映哲漠然地轉(zhuǎn)身,為什么會如此心痛?看到申溪銘失落的眼神,為什么又會覺得不安?我到底是怎么了?
翎木嘆了口氣,蓋上被子,順其自然吧,就算想破腦袋也沒有用。
“翎木學(xué)姐,快過來吃早飯吧?!濒崮緞傋叩綐翘菘?,幽雅就熱情的招呼她。
安槿瀾?!翎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徐映哲旁邊的安槿瀾,她為什么會在這里?這是怎么一回事?
不等翎木問,幽雅就心領(lǐng)神會地解釋起來:“槿學(xué)姐是來加入我們的,因為明天是一年一度的校文化祭,每個學(xué)生都要參加?!?p> 安槿瀾對翎木輕輕地笑了一下,翎木也回笑了一下。坐在那里,翎木感覺有點度日如年。
安槿瀾和徐映哲輕輕地說著話,感覺那好像是只屬于他們的天地,外人根本無法介入。
可是這一切的美好都被申溪銘這個笨蛋破壞了,“哎,我建議做個鬼屋,怎么樣?木頭絕對會被嚇傻的?!?p> 翎木白了他一眼,你是嚇別人,還是嚇我啊?有夠無聊。
“我建議,開個占卜館,這樣,顧客一定很多?!卑查葹懸舶l(fā)話了。
“那還不如開美眉餐廳呢,生意更好?!鄙晗戇@個笨蛋,又在出笨主意了。
“都不妥,我覺得還是演話劇比較好,而且,我劇本都已經(jīng)寫好了。”幽雅忽然亮出自己寫好的劇本。
“我不同意,演話劇太娘了,我不干?!鄙晗懙谝粋€否決了幽雅?!?p> “我已經(jīng)查過了,學(xué)校沒人演話劇,如果我們演的話,就沒有競爭對手了,而且,翎木學(xué)姐,你也同意演話劇的吧?!庇难藕鋈话堰@個燙手山芋丟給了翎木。
“啊?嗯?!逼鋵嶔崮居X得只要不是鬼屋,其他的什么對她來說都OK啦。
“那我們就舉手表決吧。”
除了申溪銘,所有人都舉起了手,徐映哲只丟出了一句“無所謂”。
“四票對一票,你輸了?!庇难殴室鉁惤晗懻f,氣得他直想撓墻。
“好了,現(xiàn)在我們來抽簽吧?!?p> 抽簽的結(jié)果卻讓人跌破眼鏡。
翎木意外的抽到了灰姑娘,而王子,居然是幽雅!安槿瀾是后母,而申溪銘和徐映哲抽到的則是那兩個壞姐姐。
這也太······翎木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總有一種身份顛倒過來了的感覺。
“翎木學(xué)姐,我是你的王子耶,呵呵,我的公主,我們快點開始排練吧?!庇难乓话牙^翎木的手,順便招呼其余三人:“開始排練啰?!?p> “我不干!”申溪銘看著幽雅,“我才不要當(dāng)什么壞姐姐,還是二號,我要當(dāng)王子,幽雅,我要跟你換,”
“你休想,這是抽簽抽中的,不許耍賴。要是你不想演的話,就別演了,我還可以找別人演,反正還來得及?!庇难乓桓蹦銗鄹刹桓傻募軇?,順便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徐映哲?!鞍?,算了,我還是找別人演吧。”說罷,幽雅作勢掏出手機準(zhǔn)備打電話。
申溪銘一看,自己走了,豈不是便宜徐映哲那小子,他才不會讓徐映哲有機會和翎木相處。
“我演,我演還不成嗎?”申溪銘最后只得繳械投降。
“好了好了,各位,開始彩排,第一幕,灰姑娘的后母和兩個姐姐。你,過來讀旁白?!庇难艃叭怀闪宋覀兊膶?dǎo)演。,連自己家的女仆都拉來讀旁白了。
“第一幕,開始!”
伴隨著音樂,旁白,演員們都開始了表演。
“在一個寧靜的小村莊,有一個姑娘,名叫灰姑娘?;夜媚锏哪赣H在生她的時候就去世了,有一天,灰姑娘的父親娶了一位美麗的女人。繼母帶來了兩個姐姐,剛開始,他們對她很好,但自從灰姑娘的父親外出工作后,他們就露出了原形,搶走了屬于灰姑娘的一切,還把她攆到廚房,并叫她“灰姑娘”?!?p> “哼,你根本就不配擁有這些,從今天開始,你的一切就都是我們的了?!毙煊痴馨缪莸膲慕憬阋惶枔屪吡嘶夜媚锲恋囊路罪?,將她推倒在地。
“你干嘛啊!”申溪銘跑過去扶起翎木:“你沒事吧?”
“我沒事?!?p> “申溪銘,你干嘛!”幽雅對申溪銘怒斥道。
“哎,他竟然把木頭推倒,我怎么能袖手旁觀啊?!吧晗懸矏懒?。
“申溪銘,那個······”翎木扯住申溪銘的衣服,盡量不讓他發(fā)飆,畢竟這只是演戲而已,徐映哲也沒用力啊。
“你白癡啊,我想我必須和你闡明兩點,第一,這是在演戲哎,你懂不懂?。康诙?,不準(zhǔn)叫我可愛的翎木學(xué)姐‘木頭’,你個白癡?!鄙晗憶]發(fā)飆,幽雅倒先發(fā)飆了。
“你才白癡呢,不準(zhǔn)你叫我白癡?!鄙晗懠绷?,追著幽雅張牙舞爪的。
“申溪銘,別鬧了?!濒崮驹噲D阻止,可好像一點兒也沒用。
“我就要叫你白癡,白癡,白癡,白癡,白癡,白癡······”幽雅不僅沒收斂,反而越叫越興奮了。翎木看著嬉鬧的兩人,微微地一笑,總感覺,今天的幽雅和平時不太一樣,莫非······她對申溪銘······
“你們還排不排練了?!蓖蝗唬煊痴苊俺鲆痪浔κ愕脑?,嬉鬧的兩人停止了動作。
“好了,好了,排練,排練?!庇难帕⒖逃只謴?fù)了常態(tài),叫大家排練。而剛才的鬧劇就像沒發(fā)生過一樣,被大家拋諸腦后。
“切?!鄙晗懹质且桓钡鮾豪僧?dāng)?shù)臉幼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