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輝拿著車鑰匙離開了家,開車去酒吧。
“好久沒見你來了,最近忙什么呢?”楊啟明問道。
“你怎么在這,你最近這么閑嗎?”祖輝問道。
“唉,就那么回事唄,一天這個地方檢查,那個地方檢查的,停業(yè)休息兩天。別說我了,你最近怎么樣?”楊啟明示意酒吧服務(wù)生來一杯跟自己一樣的酒給祖輝。
“華芳找到我家里去了,而且還跟我爸以前就認(rèn)識,兩人一見面就把佳豪弄公司去了?!弊孑x說道。
“佳豪進(jìn)了公司,祖輝就得離開公司,誰也不會分身術(shù)啊。”楊啟明說道。
“誰不說呢,這事情就是這點難辦呢。”祖輝說道。
“你看那邊那個美女,一直在往這邊瞅呢,也不知道瞅誰呢?”楊啟明色迷迷的說道。
“哦?”祖輝望著楊啟明指的方向。
也不知道趙辛容喝了多少杯,正在向祖輝移動著她那凌亂的步子。
“嗨,帥哥們,可否一起喝兩杯?”趙辛容拿著杯子要跟楊啟明和祖輝干杯。
“趙小姐,我想你是喝多了,不能再喝了?!弊孑x想去搶趙辛容的酒杯,被她閃開了。
“祖輝,就因為你不在,所以郝麗不同意跟我合作的事情。她爸爸隨便給她點錢就夠我活一年的,你干嘛躲著不見郝麗,我求求你,去見見郝麗吧。”趙辛容揮動著不聽話的手臂,拿著酒杯直要跟祖輝碰杯。
“她誰???”楊啟明問道。
“說來話長,以后再說吧?!弊孑x跟楊啟明說著。
祖輝搶下趙辛容的酒杯,望著她那張桌子不知道喝空了多少杯,趙辛容似乎酒勁上來了,一下扒倒在了吧臺上,一動也不動。祖輝怎么叫也叫不醒,怎么推都沒動靜。
“這不會喝酒,都難受得跑這喝悶酒了,你到底怎么她了?”楊啟明問道。
“什么我怎么她了,什么事情也沒有。她跟郝麗最近走得很近,好象想要借著郝麗的財力打通自己的事業(yè)吧。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找的,何苦呢。”祖輝將趙辛容丟在一邊跟楊啟明說道。
“誰能看得透這個世界呢,要是能看得透還用得著在這兒喝悶酒嗎,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閃了。”楊啟明說完離開了。
“你就不能不讓我每次都猜到你要做什么嗎?又逃跑?!弊孑x望著楊啟明離去的背影嘀咕著。
祖輝將趙辛容的胳膊拉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輕輕一抬身體也很聽話的跟著祖輝走了,走到門口時被服務(wù)生叫住,祖輝幫趙辛容付過酒錢,抬著趙辛容往前走,她的頭低得很低,身體輕輕的,隨意的向著哪個方向就向著哪個方向走,祖輝似感覺這個趙辛容非真的醉了,而是在裝著醉。
祖輝將趙辛容抬到酒店間房,將趙辛容放倒在床上,轉(zhuǎn)身想走,但是覺得就這樣放過趙辛容似乎很不解氣。他輕手輕腳的來到了趙辛容的身邊,呼氣的聲音漸漸的變粗起來,顧意的在趙辛容的耳邊給她聽,可是趙辛容裝醉的樣子真的到家,一點也沒有動,一點也沒有反應(yīng)。
一般的女生要是有男生靠近早就跳起來了,這家伙似乎反應(yīng)遲鈍?祖輝加大了自己的動作,開始給趙辛容寬衣解帶,趙辛容的狀態(tài)似乎也還是跟剛剛是一樣的,一點變化也沒有,祖輝一件一件的脫著,趙辛容的狀態(tài)依然裝著醉意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祖輝似覺臉上發(fā)燒,感覺有些過份了,不再脫趙辛容最后的緊身衣,將她放到被子里,把脫下的衣服也都收拾放好,將燈關(guān)上。祖輝想抬腳走掉,但是還是覺得就這樣走了,難道真的讓這只小狐貍逃跑了?祖輝有些不甘心,靜靜的走到趙辛容的床旁邊,靜靜的躺了下來,臉面向著趙辛容,雙目借著窗外微弱的光亮望著趙辛容,等待她將眼睛睜開。
趙辛容依然的一動不動的靜靜的躺在那里,祖輝一天下來的事情也多,晚上又喝了烈酒,困意襲來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祖輝覺得自己睡得好沉,漸漸的睜開眼睛,感覺渾身酸累。
“早,你昨晚上真的挺棒的。”趙辛容從浴室洗完澡出來。
她拿著澡巾擦著頭發(fā),走到梳妝臺,坐在那里擺弄著頭發(fā)從鏡子里望著祖輝的面部表情。
祖輝回想著昨晚上發(fā)生的一切,只是記得自己躲在了趙辛容的身邊,不知道怎么的睡著了,下意識的望望自己身上的衣服。這一望不打緊,渾身上下的衣服被脫了個精光,衣服呢,四處尋找著衣服。
“不用找了,佳豪先生,你的衣服都被我拿去洗了,衣服干是需要時間的,你也需要在這里好好休息休,一個人兩種身份也夠你累的,所以我?guī)湍惆才哦嘈菹?。”趙辛容當(dāng)著祖輝的面透自己的身材。
“你應(yīng)該去藝術(shù)學(xué)院當(dāng)模特,身材這么好。”祖輝望著趙辛容說道。
“去過,己經(jīng)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趙辛容說道。
“哦,這種錢你也掙,當(dāng)著大家的面脫得一件衣服都沒有?”祖輝有些驚呀。
“是的,被錢逼的,只要是給錢的能養(yǎng)活自己的,什么事情只要逼著自己走出去第一步?jīng)]有什么不可能的。其實做完了之后才發(fā)覺,只是自己給自己設(shè)的一個障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趙辛容穿完衣服,從衣口袋里拿出個手機撥打著電話。
祖輝望著這個女人,感覺到很吃驚,到底她經(jīng)受過什么樣的生活讓人有些揪心。
“忘了告訴你,我的酒是越喝越清醒,你昨天晚上所有的動作我都知道,一般人我是不會告訴他的。”趙辛容整理著屬于自己的東西。
“能告訴我為什么嘛?”祖輝好奇的問道。
“你昨天脫我的衣服,今天我脫了你的衣服,扯平了。我拿著你的衣服去洗,置于你為何脫我的衣服我就不去追究了,但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出現(xiàn)在郝麗面前?!壁w辛容很認(rèn)真的說道。
“我出現(xiàn)不出現(xiàn)不都一樣嘛?”祖輝說道。
“你以佳豪的身份出現(xiàn)是一樣,但是以祖輝的身份出現(xiàn)就不一樣,你沒發(fā)現(xiàn)她喜歡你嗎,愿意為你做任何的事情!”趙辛容說道。
“我懷疑昨天你是顧意裝醉,然后找機會說這些話?!弊孑x說道。
“為了接近你,為了能達(dá)到我的目的,小小的手段是需要的。”趙辛容說道。
“那你就不怕我怎么著你嘛?”祖輝說道。
“如果真的那樣也許是件好事情。”趙辛容臉上現(xiàn)出另外一種神情,讓人很難猜得出她在想的是什么。
“能不能告訴我你指的是什么?”祖輝說道。
“不能,因為沒有發(fā)生,所以不想說。等哪天真的咱們倆發(fā)生點什么的時候你也許會知道?!壁w辛容面部表情恢復(fù)到了正常的狀態(tài)。
“真的很可惜,我想這件事情好象永遠(yuǎn)的要成為一個迷了。”祖輝思索著。
“是啊,你那個寶貝秘書也還在等待著你回去呢,如果我沒有看錯,她也喜歡你,就這兩個人就夠你忙一陣子了,還一會是祖輝,一會佳豪的,你還哪有功服來討我歡心呢?!壁w辛容很平靜的很有條理的分析著。
“你這是在吃醋嗎?”祖輝望著趙辛容問道。
“先生,在我的眼睛里只有錢,如何能讓我有錢不讓我的小的工作室倒掉,這是我目前最最關(guān)心的問題,所以如果你有空的話,請行行好,你高抬貴手,那樣我將有條活路。”趙辛容面有苦色的說道。
“你的日子怎么過成這樣了?你很聰明,應(yīng)該不會弄得揭不開鍋吧?!弊孑x試探著往下問著。
“我到是很想知道,你是以祖輝的身份問話還是以佳豪的身份問話呢?”趙辛容問道。
“兩者都是我,你是知道的?!弊孑x說道。
“不一樣的,你有條件有能力以不同的身份展現(xiàn)在世人的面前,而我只有一種身份,所以你必須要告訴我你是哪種身份,我才知道如何回答你,萬一要是回答錯了,我不是費力不討好嘛。”趙辛容的話讓人感覺到寒冷。
“我想無論我是哪種身份,你都不會回答我的。”祖輝想了想說道。
“看來,一個人有兩種不同的身份是件好事情,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來思考問題。”趙辛容笑著說道。
“那我能問下個問題嗎?”祖輝說道。
“說吧。”趙辛容很愿意的回答著。
“走在大街上或是酒吧,你我相遇,可能我身邊的人是小如或者是郝麗,你會揭穿我嘛?”祖輝很有必要的問道,他怕真的有那種被人揭穿的可能。
“游戲有游戲的規(guī)劃,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只要你答應(yīng)我的要求,互不干涉都相安無事。”趙辛容說道。
祖輝知道這個趙辛容不太好對付,只要讓她得著空子,不一定會出現(xiàn)什么怪現(xiàn)象,就拿昨天晚上來說,明明是自己占著上峰,可是一個晚上,自己卻處于下峰狀態(tài),還被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
“虧大了?!弊孑x說道。
“去見郝麗,我保證什么也不會說的?!壁w辛容露出使壞一樣的怪怪的笑容。
“好吧?!弊孑x露出無奈的表情。
“你先躺著吧,我上班了,親愛的,你是我見過的正人君子?!壁w辛容露出嫵媚的笑容。
“那是,面對色誘我的煞星,敬而遠(yuǎn)之,別壞了我的男兒之身。”祖輝顯得有些調(diào)皮。
“也行,昨天你買的單,請我喝酒了,放過你了,不跟你貧嘴了,先走了?!壁w辛容拿著包離開了。
“路上色狼多,晚上早點回家?!弊孑x在背后喊著。
“啊,知道了”趙辛容在走廊里答應(yīng)著。
趙辛容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笑容,這個男人真的很有趣,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什么事情都做得讓人覺得象個調(diào)皮的大男孩。
趙辛容想著昨夜熟睡中的祖輝,臉上泛起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