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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讓我聽聽你的余額,你要是沒錢輸,你當(dāng)孫子,我也不跟你玩。”江州道。
“你罵誰呢?”鄭巖惱了。
“誰罵你呢?我罵孫子的,你別廢話了,到底玩不玩?”
“靠,玩,當(dāng)然玩!”
雖然鄭巖心中感覺吃虧了,可誰叫他口齒不如江州呢,又不能動手打人,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了。
鄭巖依著江州剛才那樣,免提播報了自己銀行卡中的余額,這張卡是他的主卡,有六百萬的余額。
將近十倍的差異,讓鄭巖羞得臉紅,卻也又不能不播報出來。
有人則在私底下議論,只有幾百萬的資產(chǎn),還在這里裝逼,幾百萬在這個年代,算什么有錢人呢。
雖然聲音不大,是小聲議論,但還是被這邊的鄭巖和白靜聽在耳中,他們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鉆進(jìn)去,可惜這里沒有老鼠洞。
“行了江州,今天是同學(xué)聚會,你們怎么能在這種場合豪賭?”程雙本來還擔(dān)心江州的近況,現(xiàn)在見江州有這么多的資產(chǎn),擔(dān)心也就是多余的了。不過,豪賭的事情,放在同學(xué)聚會上,實(shí)在太不合時宜了。
“不過是助助興,活躍一下氣氛,怎么會不合時宜呢?”已經(jīng)消弭下來的劉成輝,當(dāng)同樣得知江州此時的身價的時候,連對妲己的幻想也變得渺茫了。原本以為,在家世上面,他要遠(yuǎn)遠(yuǎn)勝于江州的,可現(xiàn)在,他深深感覺到了跟江州之間的差距。因此,他所寄予希望的就是,讓江州多多輸?shù)粜╁X。
即便是江州贏了,鄭巖輸了,也不影響他自己的利益。讓這兩個拼錢的家伙斗就是了,他現(xiàn)在最討厭的就是仗著錢勢的人。幸災(zāi)樂禍落井下石的事情,他是最愛干的了。
“就是,助助興唄,副班長大人就許了他們吧!”
“沒關(guān)系的,玩玩而已,無傷大雅!”
接著,很多人也開始推波助瀾了。
“可是,我們就兩個人,斗地主要三個人?。 ?p> 這么多人推波助瀾,讓鄭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弄不好,自己從今天開始,自己的公司就將面臨資金周轉(zhuǎn)不開的問題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后悔自己剛才答應(yīng)了江州,甚至后悔招惹江州了。
“我來湊個場吧?!蓖鹾泼髦?,在場的人中,除了他,沒有人能湊的起這個場了。
既然王浩明開口了,那么鄭巖就實(shí)在沒有理由再推脫了。
“一張牌算一萬,一個炸彈翻一倍,王炸翻三倍,你們倆看行嗎?”王浩明先講出規(guī)則。
江州和鄭巖點(diǎn)頭,表示沒有異議。
于是,在酒宴開始以前,三個人便在這包廂之中斗起了地主。
第一局,江州搶了地主,兩個炸彈贏。第二局,鄭巖搶了地主,被他們兩家封門。第三局,江州地主,贏......
沒人不在感嘆江州的運(yùn)氣太好,每把必贏,旁邊圍觀的人圍成兩圈,看牌不語,他們還是有這個基本的素質(zhì)的,有的人在一旁已經(jīng)算好了,江州到現(xiàn)在為止,贏了七百萬了,其中鄭巖五百多萬,王浩明一百多萬。
鄭巖的錢所剩無幾了,卡里只剩下一百幾十萬了,他的額頭上豆大的汗一直在滴落,這可是他的老本,要是沒了,他的公司就完蛋了??伤茉趺崔k?中途退場,丟不起這個人。
倒是王浩明氣定神閑的,輸個百八十萬的,對他來說,根本是九牛一毛。
白靜再也沉不住氣了,鄭巖的老本快要輸光了,近一半的資產(chǎn),就這一會的功夫,眼看著沒了,這不是個小數(shù)目,幾百萬啊!幾百萬干什么不好,偏偏用來賭博輸了。這讓她也開始后悔了。分手都分手了,干嘛要去惹江州呢。
“江州,你也贏了好幾百萬了,玩玩就算,別再玩了。”白靜的語氣軟了下來。
江州白了她一眼,說道:“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好像是我在欺負(fù)你男人似得。剛才大家不都說了,只是助助興,活躍一下氣氛而已,我又不是為了贏錢才玩的。說實(shí)話,幾百萬我還真看不在眼里,你男人要是說一句輸不起,好,我現(xiàn)在就把他輸?shù)腻X給你們。”
鄭巖是輸不起,輸光了,也許他以后都翻不了身了??墒牵心樥f的出口嗎?
王浩明也只是湊份子,他什么也不說,這個時候,他的立場擺在哪里都不好,因此,只是旁觀,不說話。其他人也不便說什么了,人家已經(jīng)快把老本輸光了,這個時候要落井下石的話,太沒有道德了。
程雙本來是想阻止的,可是又想起剛才白靜侮辱她的一番話,便和大家一樣沉默了。
又過了一會,鄭巖的錢就只剩下十來萬了,可能連一把都輸不起了。這個時候的他,臉色蒼白臉上汗水如洗了把臉。
江州也算到了,鄭巖的錢差不多要輸光了,這個時候,他的腳在桌下碰了碰妲己,妲己會意。
本來兩人就已經(jīng)商量好了,如果鄭巖再挑釁,就以這種方式來好好招呼他。江州跟妲己練習(xí)了一個晚上,告訴她斗地主的規(guī)矩。期間,妲己利用法術(shù),讓江州沒把必勝。江州這次使得暗號,便是讓妲己幫她贏一把大的。
鄭巖最后一盤,想要翻回些本,搶了地主。
妲己也不給鄭巖客氣,幫江州拿了三盤炸蛋,其中一個是王炸,如此安排的結(jié)果是,王浩明和鄭巖也都拿了兩盤炸蛋,結(jié)果,五盤炸彈全放出來了,
鄭巖手中剩八張牌,王炸翻了三倍,四盤炸彈加四倍,總共翻了七倍,1024萬。
鄭巖一下子癱倒在桌子底下了,徹底崩潰了,就算把他的公司賣了,也賣不到這么多錢了。
白靜忽然間就暴走了,抓著頭發(fā)怒喊道:“江州,你這個混蛋,你是故意設(shè)下套子害我們的,你還我們錢!”
江州嘆息道:“明明是走霉運(yùn),這種事情全靠運(yùn)氣的,我怎么就害你們了?我拿刀架脖子讓鄭巖玩了嗎?如果當(dāng)時鄭巖說玩不起,不就沒這事了?打牌嗎,玩得起就要輸?shù)闷?,別輸了別怪到別人頭上?!?p> 白靜冷靜了下來,錢已經(jīng)輸光了,欠了一千多萬的賭債,根本沒可能給他們。
“鄭巖已經(jīng)輸光了,看在老同學(xué)的份上,這一千多萬的賭債,你們就算了吧?!?p> “算了?沒聽說過賭場無父子嗎?我可以答應(yīng)你們,定個期限還錢。但是一千多萬,不可能當(dāng)人情送的,這個人情太貴了,我們賣不起。我們可以不要零頭了,就算一千萬整吧?!?p> 江州說罷,王浩明也跟著說:“江州說的沒錯,一千萬不是小數(shù)目?!?p> 白靜嚶嚶的哭了起來:“說什么同學(xué)聚會,明明就是挖坑讓我們來跳的。江州,你這個混蛋,王浩明你也不是好東西,跟江州串通好了來坑我們?!?p> 還不等江州說話,王浩明首先就來氣了:“白靜,你說話能不能講點(diǎn)道理,自古以來,就有愿賭服輸這句話。輸不起就別來,誰也沒強(qiáng)逼誰來?!?p> 鄭巖從桌子底下爬起來,晃了晃腦袋道:“好,一千萬,我還,不過我現(xiàn)在沒錢還,給我?guī)啄甑臅r間?!?p> “你說幾年?”既然白靜都把話說到這個程度,王浩明現(xiàn)在也不跟他們講什么情面了。
鄭巖想了想,說道:“三年?!?p> “每年三百萬,第三年還清一千萬,你寫個欠條吧?!苯莸?。
“嗯,就按照江州說的。”王浩明板著臉說道。
王浩明在商南市是什么人物,鄭巖早就有所耳聞了,只怕他現(xiàn)在若不寫下欠條,連商南市都走不出去。無奈之下,只好寫下欠條。然后,也沒有心情參加什么酒宴了,就帶著白靜一起,灰溜溜地離開了酒店,走前,把卡里的六百萬都轉(zhuǎn)給了江州,江州還很“仁慈”留給了他們兩千塊錢的路費(fèi)。
白靜兩人走了,而大家并沒有因為他們的離去而掃興,酒飯上桌,大家有說有笑,盡情進(jìn)行著。
只有一個人,此時心中不太舒服,就是劉成輝,他感覺,今天江州太出風(fēng)頭了,而且他贏光了鄭巖的六百萬,還贏了王浩明的兩百萬。并且,鄭巖還欠了他們每人五百萬的賭債。
這讓他心中更加不舒服,更加妒忌江州。
席間每每看到妲己笑顏如嫣,與江州對話的時候,他的心揪的就像被擰成了麻花,別提多難受了。
席間,不少人都竄桌找江州和王浩明喝酒,卻把劉成輝晾在一邊。他唯有自己喝著悶酒,喝著喝著,酒宴還沒結(jié)束,就已經(jīng)喝趴了。王浩明趕緊讓服務(wù)生把劉成輝送進(jìn)了房間中,好生照顧著。
江州的酒量倒是好的很,喝下了一斤半,仍然是面不改色,這讓在場的,其中幾個酒量還算不錯的人,都暗自佩服江州的酒量。只是他們不知道,江州去找許仙的時候,向他要了幾顆解酒藥。只要提前吞下,酒量就能翻好幾倍。這是白素貞的獨(dú)門配方,效果在千年以前,就經(jīng)過了驗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