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放假幾天,一直被各種事纏身,比上班時候還忙,本想放假的時候多寫些稿子,也沒能做到。這周裸奔,收藏幾乎停止不動了??粗詹剡€停留在這個數(shù)目上,真是捉急。還是求收藏,大大們就高抬貴手吧?。?p> 江州接到了個電話,是中學(xué)時候的班長打來的,說是國慶節(jié)期間班級有個聚會。
今年的中秋節(jié)是在陽歷十月五號,聚會定在十月三號,在商南市的一家大酒店舉行。
江州知道,這家大酒店就是班長家的產(chǎn)業(yè)。班長王浩明是個愛面子的人,大學(xué)畢業(yè)后,繼承了老子的房地產(chǎn)公司,因為他是家中的獨子,老子如今身體不好,就盡早的將家里的產(chǎn)業(yè)交給他來管理。
王浩明明顯是有顯擺的嫌疑,但江州也了解這個班長,他雖然好面子,愛顯擺,但人其實也不算壞。
只是,江州心中猶豫,因為白靜和他不但是大學(xué)期間的同學(xué),同時也是中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因為兩人在高三時期相戀,相約念同一所大學(xué)。
沒想到如今物是人非,白靜和他提出了分手。
江州特意詢問王浩明,有沒有通知白靜。
王浩明還以為兩人依然是戀人,還特意調(diào)侃了江州幾句。
電話中,江州也不好說明情況,但是既然通知了白靜,那么肯定是要見面的。他起初猶豫了一下,是否要去參加,在聚會上見到白靜的話,肯定會生出尷尬的。
后來一想,既然兩人已經(jīng)分手了,那么也就無所謂了,管他什么尷尬不尷尬的。她去她的,兩人已經(jīng)沒有了關(guān)系,還怕什么。
想到這里,江州也就放寬了心。
今天已經(jīng)是十月一號了,他要從省城趕回去,便辭別了許仙夫婦和妹妹,匆匆離開省城,上了火車。
這次,小青沒有跟他同行回去。許仙說,要籌備建廠的事情,需要小青和白素貞幫忙,因此,小青近段時間,有的忙了。
江州覺得小青不去正好,小青若要是再跟自己回家,爸媽會堅定的把小青當(dāng)成當(dāng)成兒媳婦,以后肯定會生出很多麻煩的。
至于妹妹,她在省城念大學(xué),常常留在許仙家,跟白素貞和小青學(xué)修真之法,對她只有好處,因此,江州完全不必?fù)?dān)心妹妹。
江州沒有什么行禮,輕裝上了火車。
從省城成州,到商南,坐高鐵只需要三個小時的時間,跟做公交一樣方便。
出了檢票口,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從他身前跑了過去,然后停在了他前面的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跟前。
忽然,那個熟悉的身影回過了頭,看到了江州。
這人正是白靜,如今她穿著一身高檔貨,脖子上掛著鉑金項鏈,耳朵上帶著鑲嵌鉆石的耳釘,手腕上是翡翠手鐲,左手無名指上帶著鉆石戒指,全身鳥槍換炮,一看就像個闊少婦的形象。
看來是榜上大款了,否則怎么會全身高檔裝備,這才分手一個月的時間,她的速度倒是蠻快的嗎。
江州今時此日,早已對白靜沒有了絲毫的感情,這種女人,在危難時刻,可以拋棄感情,根本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地方。
江州假裝沒看見,快步要從他們身前走過去。
白靜叫了一聲:“江州,你是故意裝作沒看到我嗎?”
江州回頭,看了眼白靜,又看了眼她身旁的男人,那個男人有三十出頭的樣子,身材很魁梧,但長相卻是很一般,神情氣質(zhì),都是很粗礦。江州認(rèn)為,他應(yīng)該穿休閑裝更適合,穿著一身西裝,完全不搭配。
“哦,老同學(xué),我看到你了,只是不想打擾你們倆清靜。反正后天我們還會在聚會上見面的?!苯菪ξ恼f道。
白靜有些吃驚,她以為,江州此時會顯得非常尷尬的,為何可以如此鎮(zhèn)靜?
“嗯是,我也正是回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為此,我們把歐洲之旅都推掉了?!?p> “呦,你現(xiàn)在過的挺愜意的嗎,還整出歐洲之旅了,是不是去度蜜月的呢?”
在白靜身旁的男子問道:“白靜,這位是你的同學(xué)嗎?”
白靜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他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江州?!?p> 聽白靜這樣一說,江州倒是懵了,這白靜還真是大方,可以隨便跟現(xiàn)任男友提起前任男友。
“江先生,我們邊走邊聊吧?!蹦悄凶舆呑哌呎f著。
江州跟在了他們身旁,問道:“白靜,你是如何在你現(xiàn)任男友跟前提起我的呢?”
白靜走在了江州和那男子的中間,嘴角掛上一抹輕松的微笑:“當(dāng)然是實話實說了,我跟你相戀六年半,你一事無成,沒有責(zé)任心,性格幼稚,如今還欠下了債務(wù)。哦對了,我跟鄭巖談過,他很通情達理,答應(yīng)先借給你錢,讓你還債。你欠的可是高利貸,越滾越大,我們也有閑錢,閑著也是閑著,你別推辭,回去我就取給你。”
江州感覺自己被嚴(yán)重的羞辱了,尤其還是在這個鄭巖的跟前,白靜這個女人就是存心要打他的臉。
“閑錢,你有多少閑錢?”江州先不急著發(fā)火,靜觀其變,想要打回去,就要尋找最佳的時候,而且要很高調(diào),很紳士的打回去。
“不多,也就幾百萬的閑錢,鄭巖有過千萬的資產(chǎn),都投資在生意上面了,你不是欠下人家一百萬的高利貸嗎,這點閑錢借給你,還是綽綽有余的。”白靜一副很是自豪的感覺,而且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她感覺,自己終于出人頭地了,自己做個好工作,不如嫁個好老公。
以前跟江州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江州人很不錯,也很體貼,但是,跟江州在一起的幾年時間,她一直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起初,江州家境很好,那時候白靜過的很舒心,江州也舍得花錢給他。后來,江州的家境敗落,開始省吃儉用。人家情侶一起吃西餐,他們一起吃小吃。人家男朋友給女朋友買名牌服飾,送女朋友蘋果手機,江州給她買個首飾,還是路邊攤買來的??傊菘梢岳碇睔鈮训墓?jié)省,這樣白靜深深的感到自卑。為什么她有這樣一個窮的掉渣的男朋友,不但不能給她寬裕的生活,還需要她的補貼。
白靜無法忍受欠債的生活,每當(dāng)想起,以后的日子,要省吃儉用的還債,甚至連房子也買不起,她就痛心疾首。
如今,她解脫了,她又找個一個舍得為她花錢的男人,她可以過富裕的生活,甚至不需要工作。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幾百萬閑錢,上千萬的資產(chǎn),好闊氣,好有錢?。 苯菘鋸埖馁澷p著。
鄭巖和白靜都看出來了,江州表面上不說,但傻子也知道,他心中有氣。
也是,自己的前女友,帶著有錢的現(xiàn)任男友,在自己的面前擺闊,任誰也不可能心平氣和的接受他們的救濟。
“請你不要誤會,你雖然跟白靜分手了,但畢竟你們還是同學(xué)和朋友,介于朋友的立場,能幫忙的地方,我也會大方的伸手,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幫助。”
鄭巖看起來的粗礦,但說起話來,卻是盡量使自己顯得斯文。
“鄭巖先生,你覺得我可能接受你的幫助?”江州好笑的問道。
“江州,你別不識好人歹,我是有心要幫助你,你這算什么態(tài)度?”白靜的表情有些不高興了。
“白靜,你是不是沒有腦子,別說你是存心要羞辱我,就算你是有心要幫助我,也是在自作多情。我跟你已經(jīng)分手了,我們互不相干了。你說是同學(xué),是朋友,好,就算我很大方的跟你保持朋友的關(guān)系??蓜e的同學(xué)朋友為什么不幫助我?這個年頭,曾經(jīng)的死黨和鐵哥們,在你危難的時候,也不一定會伸手幫你。而你憑什么幫我?你要說不是來顯擺的,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p> “你現(xiàn)在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還訂婚了是吧?好,我真心祝福你,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過苦日子,你說分手,我就跟你分手,一點也沒糾纏你,放你自由??赡隳懿荒苡悬c良心?你覺得這樣對我合適嗎?”
白靜氣的臉色蒼白,罵道:“你混蛋,我們好心要幫你,你卻把我們說的存心害你似得。我們的錢是天上掉的嗎?那也是鄭巖辛苦賺來的,借給你錢度過難關(guān),你還拽上了。人家高利貸催債的時候,你打給你的死黨鐵哥們,人家怎么都不借給你錢?我們這是拿錢找晦氣的嗎?”
江州冷笑道:“白靜,你要說是好心要幫我,鬼才信。”
“江州,做人要識時務(wù),有些時候,該放下尊嚴(yán)的時候,就要放下尊嚴(yán)。你現(xiàn)在是走投無路了,我要幫你,你為何要如此倔強?是的,我承認(rèn),我是想要在你面前炫耀一番,因為你是白靜的前男友,而我是白靜現(xiàn)在的未婚夫。我想要壓你一頭,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正常的思維。我有錯嗎?”鄭巖也不再裝紳士了,他本身就是一個暴發(fā)戶,裝紳士,裝斯文,也有累的時候。
“說出心里話了吧。那我也說說心里話,你想要尊嚴(yán),我也想要尊嚴(yán),你我都是男人,大家都是平等的,你想壓我一頭,我還想壓你一頭呢。你憑什么要騎在我脖子上拉屎?我一看你,就是一土鱉,不知道做了什么虧心買賣爆發(fā)起來的。人長得又戳,五大三粗的,要是被你壓一頭,我還覺得惡心呢!”江州發(fā)揮了毒舌的本事,你想壓我一頭,今天就讓你憤怒的睡不著覺,讓你后悔。
“江州,你太過分了!”白靜停下了腳步,怒目看著江州,氣的拎著LV包包的手,哆嗦個不停。
“白靜,看來你隱瞞了江州的性格,這小子可沒你說的那么溫順。不過這樣也好,我喜歡在任何事情上都跟人斗一斗。江州,你就等好吧,在同學(xué)聚會上,我要讓你丟盡顏面,讓你永遠在同學(xué)跟前抬不起頭來?!编崕r冷笑著道。
“好,我接受挑戰(zhàn),你可別后悔?!苯葺p松的笑了笑,快步超過了白靜兩人。
“江州,你不接受我們的幫助,我就看你怎么應(yīng)付高利貸的人催債。”白靜在江州身后喊道。
“關(guān)你屁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苯蓊^也不回,沖著身后的白靜喊道。
“什么人呢,我當(dāng)初怎么就瞎了眼,跟他在一起幾年呢?”白靜懊惱的道。
“別著急,后天就讓他丟臉丟到家。”鄭巖很有自信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