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琳此時是心急如焚,她雖然還沒有看到究竟是什么人在追自己,但她卻知道,追她的人修為肯定要高于她,不然她的神識也不會只能感應(yīng)到對方,卻看不出對方修為的深淺。
葉風(fēng)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他并沒有急著跟上白月琳,而是一直在用神識鎖定著白月琳以及那兩個元嬰后期的修真者。距離在他眼中根本不是問題,只要施展“挪移之術(shù)”他就能夠馬上出現(xiàn)在白月琳身邊。
兩個元嬰后期的修真者并沒有急于出手,而是一直緊緊地跟在白月琳的身后。他們應(yīng)該是想要在沒人的地方動手,畢竟修真者這樣的存在是不能夠讓普通老百姓知曉的,不然鐵定會引發(fā)sao動。
觀察了三人一會兒,葉風(fēng)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兩個元嬰后期的修真者似乎對白月琳并沒有惡意!不然的話他們既然找到了目標(biāo),那完全可以耐住性子等到最佳時機在出手。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過早的暴露了自己?!?p> 白月琳漸漸遠(yuǎn)離了人多的地方,想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施展法術(shù)逃跑。葉風(fēng)自然看穿了她的想法,不由輕嘆了一聲,暗道:“這白月琳的做法實在不怎么明智,對方的修明很明顯要比她強,施展法術(shù)逃跑,真的有這么容易嗎?”
三人一前一后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白月琳停住了腳步,那兩名元嬰后期的修真者也跟著停了下來。
轉(zhuǎn)過身,白月琳看了眼這兩名修真者,不由感到有些疑惑,“你們是?”
“呵呵,我們并不認(rèn)識。我叫方德文,這位是我弟弟方德武?!鄙碇谏餮b的男子彬彬有禮地開口說道。
這兩位元嬰后期的修真者看上去大約四十多歲,二人竟然是雙胞胎弟兄,相貌一絲一毫不差。只不過是哥哥身穿黑色西裝,而弟弟穿著一套白色西裝。
葉風(fēng)聽了這二人的介紹,不由笑了笑,心說:“方德文、方德武,這兩家家伙的名字還真有趣。得文、得武,他們的外號該不會是叫文武雙全吧?”
白月琳盯著方德文、方德武兩兄弟,全神戒備,不敢有絲毫放松,同時在心中想到:“這二人我的確不認(rèn)識,那他們找我做什么?難道……他們知道我擁有那件東西的事?嗯,他們一定是因為我修為不如他們二人,便起了歹心。不過嘛,本姑娘的修為也并非你們想像的那樣!”
白月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地微笑,秀發(fā)突然無風(fēng)自動,整個人的氣質(zhì)竟然一下子變了。原本那個隨和的白月琳不見了,現(xiàn)在的她目光凌厲,銳氣十足!
方德文與方德武對望了一眼,二人眼中均是露出驚愕之色。不止是他們,就連遠(yuǎn)方坐在長椅上的葉風(fēng)也感到大為震驚。
“這個白月琳究竟是怎么回事?”葉風(fēng)從長椅上站了起來,來回踱了踱步,“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沒想到我竟然會看錯!先前她的修為明明是金丹后期,現(xiàn)在怎么一下子變成了元嬰前期?!”
白月琳望著方德文、方德武,做出了迎戰(zhàn)的架勢,冷哼了一聲,“二位廢話少說,想要那件東西咱們就手底上見真章吧!”
“姑娘請等等!”方德文連忙擺手,“這位姑娘,我看你是誤會了。”
“誤會?我誤會什么了?!”白月琳冷笑了一下,修為竟然再度提升,從元嬰前期變?yōu)榱嗽獘胫衅凇?p> “又提升了?!”葉風(fēng)不由皺起了眉頭,金丹期或者是元嬰期的修真者他根本沒有差別,讓他在意的是,白月琳竟然能夠在他面前隱瞞實力?!半y道她學(xué)了一種我不知道的秘法,而這種秘法可以隱藏自己的修為?嗯,有這個可能,看來有機會要找老大問問?!?p> “姑娘,這真的是一場誤會,我們兄弟二人對姑娘你真的沒有惡意!”這次開口的是方德武。
“沒有惡意?”白月琳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盯著方德文兄弟二人問道,“沒有惡意你們?yōu)槭裁匆櫸遥空f,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方德武張了張嘴,最終卻沒有說什么。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方德文說道:“大哥,還是你來解釋吧。”
方德文知道自己的弟弟不善言辭,不由笑了笑,說道:“這位姑娘,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我們兄弟二人有兩大愛好,一是喜歡云游四海,第二個便是喜歡結(jié)交朋友。方才我與德武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了姑娘也是修煉之人,便想要和姑娘交個朋友?!?p> 白月琳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們一眼,“想要交朋友你們直說不就好了嗎?為什么要跟蹤我?”
“我們原本是想這樣做的?!狈降挛溆行o奈地說道,“不過姑娘你發(fā)現(xiàn)我們兄弟二人后,似乎有意躲避,我們一直沒有機會表明來意啊?!?p> 白月琳思忖了一下,事情好像還真想方德文說的那樣。不過她卻沒有放松警惕,小心使得萬年船,這句的意思她還是知曉的。
方德文見白月琳似乎還是不相信自己,不由輕嘆了一聲,“姑娘,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們兄弟二人就告辭,這次見面的之事,就當(dāng)作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好了。”說著,他便和方德武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等等!”白月琳叫住了二人,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我叫白月琳,方才對二人有所誤會,還請見諒?!?p> “呵呵,沒什么,沒什么?!狈降挛湟姲自铝諔B(tài)度轉(zhuǎn)變,高興得連忙搖頭,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方德文笑了笑,“白姑娘想必也是有什么難處,我們兄弟二人是不會在意的?!?p> “多謝二位體諒。”白月琳又恢復(fù)了隨和的樣子,含笑說道。
方德文掏出一張名片,隨手一扔名片便到了白月琳的手上,“這是我們兄弟二人的聯(lián)絡(luò)方式,白姑娘日后如果有什么困難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們。”
白月琳把名片收了起來,正有些為難是不是要告訴二人自己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就聽方德文又道:“白姑娘不必多想,你有難處我們可以理解的。好了,咱們就此別過,后會有期?!?p> 望著方德文、方德武兄弟二人漸漸消失的背影,白月琳不由長出了口氣,暗道:“原來只不過是虛驚一場!”
葉風(fēng)伸了個懶腰,微笑著搖了搖頭,心說:“本以為可以看場好戲,哪知道好戲根本就沒有上演!唉,真是郁悶。不過嘛,那個文武雙全倒是有點意思。嗯……有機會可以去找他們玩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