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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玉的幸福生活

第十九章 巧遇

張小玉的幸福生活 靜女其孌 6619 2012-07-31 21:43:20

  連鐘墨在發(fā)動車子的時候說道:“我想去你說的那個孤兒院看看,可是不知道路,你能給我?guī)穯??”連鐘墨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啊?哦,可以啊,不過,孤兒院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在這條路一直往東方向走,就可以了?!?p>  “哦,好。我們先去超市買點東西吧?”

  “好!”

  和連鐘墨逛超市簡直是他的小跟班,他的兩條長腿快步的在超市中來回的穿梭,張小玉一溜小跑,不一會兒就氣喘吁吁了,她不滿的喊道:“喂!連鐘墨,你能不能慢點???”

  連鐘墨回頭看看她,心中暗喜:終于又可以捉弄捉弄她了。他像是沒有聽見似的,依然穿梭于各種商品之間,張小玉生氣的站在那里不動,連鐘墨走了幾步,感到她沒有跟上來,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看撅著嘴,低著頭的張小玉,笑笑,說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要不——我牽著你?”說罷幾步走到張小玉的面前,不容分說抓起她的手,徑直往前走去,張小玉開始還想掙脫他的手,可是她的手就像是粘在連鐘墨的手上似的,慢慢的她也就不再掙脫了,而是情愿被他牽著走到這兒走到那兒。

  兩人同時看到貨架上的德芙巧克力,同時站住不動,又同時去拿同一塊,又同時驚奇的看向對方,張小玉問道:“你——也喜歡這個?!”

  “沒有,只是碰巧看到而已,你拿吧!”連鐘墨忙放下手,輕描淡寫的說道。

  張小玉心中暗想:切!還不承認呢!明明是喜歡的眼神。一會兒吃的時候看我怎么饞你!

  購物小推車里不一會兒就裝滿了餅干、糖果、酸奶、蛋糕還有巧克力等各式的小孩子愛吃的零食,還有一大桶鮮榨的橙汁,小推車冒出了一個尖尖的小頂,兩人有說有笑的相互挑選著食品,張小玉挽著連鐘墨的胳膊,活像是剛剛結婚的甜蜜小夫妻,在路過一個品嘗鮮牛奶的促銷員時,那個小姑娘問道:“小姐,要不要嘗嘗我們廠家剛剛推出的新產(chǎn)品啊?味道很不錯的!今天免費搞活動?!?p>  張小玉忙接過促銷員手中的小奶杯:“好啊,謝謝!”

  促銷員忙向張小玉身邊的連鐘墨問道:“新郎要不要也來一杯?”

  張小玉剛喝進的牛奶差點噴出來,嗆得她咳了幾聲:“什么?新郎?不是,我們不是的!”

  連鐘墨則若無其事的笑著接過奶杯:“好啊,我也嘗嘗!”

  張小玉瞪著連鐘墨,小聲說:“喂?你占我便宜?快點走啦!時間不早了!”

  連鐘墨笑嘻嘻的跟著張小玉去了收銀臺,裝好東西后,他們向不遠處的孤兒院駛去。

  “陳院長!陳院長!”張小玉在踏進孤兒院的大門時,忙叫著陳院長,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看到張小玉后立刻迎了上去:“啊,是小玉啊,你又過來了?哎吆,你又帶這么多東西給這些孩子們,真是讓你破費了!”

  “您說哪的話,今天啊,我給你帶來一個人,您見了保準高興!”

  “哦?什么人?”

  “來,鐘墨,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孤兒院的陳院長。陳院長,這位,是古今的總經(jīng)理連鐘墨,他想過一段時間給孤兒院捐助一筆錢,這不,今天先過來看看,跟您先見一下面?!?p>  “哦,您就是古今的總經(jīng)理啊,我聽小玉提起過你,你好你好!”

  “哦,你好,陳院長?!?p>  “來,來,快進來坐,孩子們這段時間還念叨你呢!小玉,問我,說,張媽媽怎么還不來啊?想聽她講故事了!”

  “真的?他們還記得我給他們講故事啊?”

  “當然,你講完故事他們才能睡覺??!呵呵呵?!?p>  “張媽媽!張媽媽!張媽媽來了。張媽媽給我們講故事!。。。。?!霸谧哌M孤兒院的大教室時,孩子們涌向了張小玉,有的扯著衣角,有的抱著張小玉的腿,張小玉忙把手中的小食品放在教室中央的木桌上,說到:“來,張媽媽給你們介紹一位新朋友,諾,鐘墨叔叔,他呀,比張媽媽還會講故事,還給你們帶來這么多好吃的呢!”

  十幾雙天真的小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連鐘墨,沉默了一秒鐘后,這些小家伙們又跑向了連鐘墨,連鐘墨從來沒哄過小孩子,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求救的看向張小玉,張小玉裝作沒看見,連鐘墨只好放下手中的東西,翻開孩子們手中的故事書,給他們講起故事來,張小玉也坐在一旁托著腮靜靜的聽他講故事。

  “從前,森林里有一只會說人話的狐貍,它經(jīng)常偷吃小動物們的東西,這一天。。。。。。。”連鐘墨講的故事也非常的有趣,這些小家伙們聽得津津有味兒,故事完畢,有的小朋友問:“鐘墨叔叔,你以后會再來嗎?”

  “當然,一定會的。”

  “那,我們叫你連爸爸吧?”有個小朋友提議?!皩Π?,對啊,叫連爸爸吧,連爸爸!連爸爸!”

  連鐘墨無奈的看看張小玉,張小玉沒有答話,只是聳聳肩,笑著看著他。

  “好了,今天太晚了,你們快去睡吧!讓連爸爸和張媽媽也休息休息?!标愒洪L也說到。

  看完孩子們,連鐘墨和張小玉走進了陳院長的辦公室,陳院長忙倒了一杯茶:“你們兩個累壞了吧?來,快來喝點茶,休息休息?!?p>  “沒關系,陳院長,我們不累,這些孩子真可愛?!?p>  “呵呵,是啊,我也很喜歡他們,他們很懂事的,也很聽話。”

  “是啊,這么好的孩子卻是孤兒?!边B鐘墨感嘆著說。

  “是啊,這些孩子很可憐,不過每年都會有人來領養(yǎng)的。這樣,孩子們就能有自己的家了。”

  陳院長的手機嗡嗡的響了:“對不起啊,我接個電話?!?p>  “好,您請便?!?p>  “喂?秦藝,哦,我在,好,好,我馬上下去?!?p>  連鐘墨在聽到陳院長叫秦藝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停下了手中的茶杯,他想起,秦叔的兒子不是叫秦藝嗎?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不好意思,有個朋友來給我送點東西,我下去取一下,你們先在這里坐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回?!?p>  “哦,好的,你先忙吧?!睆埿∮窕卮鸬?。

  連鐘墨看著陳院長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沉思起來,張小玉忙問道:“鐘墨,你怎么了?”

  “哦,沒什么。”他聽到樓下汽車剎車的聲音,他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了窗戶旁邊,向樓下看去,黑色的奧迪車里走下了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男子,他看到陳院長時,勉強露出一絲笑,遞到陳院長手中一大包吃的東西,好像也是給小孩子的,又站在那里說了幾句話,從他的背影看來卻是他無疑了,張小玉也跑過來看看,說到:“看什么呢?這人看起來有點眼熟,不是那個上過報紙的神醫(yī)——秦天憶嗎?”

  “是啊,是他?!边B鐘墨心中掠過一絲不安的神情。

  秦天憶和陳院長說了幾句話后就上車走了。

  連鐘墨和張小玉忙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一會兒陳院長又推門兒進來了,說:“不好意思啊,剛剛我們院里的一個孩子也送過來一些東西。讓你們久等了。”

  “哦,沒關系,陳院長,冒昧的問你一下,剛剛來的人是你們孤兒院的人嗎?”

  “是啊,是以前在我們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不過他很爭氣,現(xiàn)在是個很有名的心內科醫(yī)生?!?p>  “哦,那我想問一下,他叫什么名字?。俊?p>  “哦,叫秦藝。”

  “哦,不好意思,陳院長,我想打聽一下這個秦藝,您能給我講講他的事嗎?我有一個朋友正在尋找他的兒子,也許這個秦憶就是我朋友要找的人。”

  “哦,好,其實,他也沒什么的,他進孤兒院的時候,還是個孩子,不過他從小就性情很古怪,喜歡古玩,可是非要學醫(yī),沒什么朋友,不過學習很刻苦,大學畢業(yè)后,學校保送他出國留學,他很爭氣,也很懂事,每次都要來給我送東西?!?p>  “是這樣,陳院長,這個叫秦藝的人左肩頭是不是有顆黑痣?。俊?p>  “嗯?是??!哎,你怎么知道的?他的黑痣啊很大。他覺得難看,從來不讓人看?!?p>  “是嗎?那就對了,正是這個人,太好了,謝謝你了,陳院長!”

  “不客氣,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管開口?!?p>  “好,今天很晚了,我跟小玉先走了,過幾天我讓小玉把詳細的捐贈活動的計劃書給你送過來?!?p>  “好,謝謝你,連總?!?p>  “不客氣,陳院長,叫我鐘墨就好了?!?p>  “好,那我就不送你們了?!?p>  “再見,陳院長!”

  “再見!”

  連鐘墨看著后視鏡里的陳院長,向窗外揮了揮手,加速駛出了孤兒院的大門。

  他正在想也許這個秦藝就是秦叔要找的人,一定要幫秦叔找到兒子。

  剛剛走了二分之一的路,天空中烏云密布,不一會兒就電閃雷鳴,一個響雷在天空中炸開,驚得張小玉大叫一聲,身體移向了連鐘墨,連鐘墨也靠向了她,他心里暗暗得意,沒想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害怕打雷。

  大雨像開了閘似的從天空中傾泄而下,敲打在車窗玻璃上,車前方的大玻璃上的雨水剛剛還像斷了線的珠子流下來,漸漸的成了雨簾,最后竟然連成了一股水柱,本來還能看清楚的馬路頓時變成了模糊的馬賽克,連鐘墨在最后看到不遠處有一處酒店時,已是??吭诼愤呴_不動了。

  “在這里避避雨再走吧,看不清楚路了。再開的話很危險的。”連鐘墨看看張小玉。

  張小玉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忙點點頭:“好吧,好吧,我們快去那家酒店避避吧!”說著要推開車門,連鐘墨忙說:“等等,車后排座上有雨傘,不然會淋濕的!”

  “哦,我去拿!”張小玉的身形本來就瘦削,她從車前排鉆到車后排里,連鐘墨忙說:“慢點兒,小心頭!”他看著張小玉,笑著搖搖頭:身手還很敏捷。

  “知道了!”在鉆到車后排時,她忙在車座底掏了半天,拿出一把雨傘,推開車門的一剎那,雨珠子像傾瀉而下的瀑布敲打在并不結實的雨傘上,連鐘墨也忙下了車,兩人緊靠在一起,急匆匆的向不遠處的酒店大廳走去,一陣狂風卷過,原本被風吹得變了型的雨傘,更加的弱不禁風了,一根雨傘骨頭已經(jīng)折斷了,雨水將兩人的衣服打濕,好不容易走到酒店的前廳下,張小玉抖了抖雨傘,頭上的發(fā)絲貼在了額頭上,說不清是汗珠兒還是雨水了,正值六月天氣,多雷雨,本來今天張小玉就穿的衣服很單薄,在淋了雨之后,白色的連衣長裙被雨水打濕后都貼在了身上,連鐘墨剛要走進大廳,回頭看了一眼張小玉,臉有些微紅,張小玉看連鐘墨看著自己不動也不說話,也呆呆的站在那里,疑問的眼神看著連鐘墨,連鐘墨一直盯著她,白白的皮膚像玉一樣純潔,小小的嘴唇紅紅的,在看向她的眼睛時,連鐘墨趕忙把手中握著的西裝外衣扔給她:“喂,快擋上,也不知道遮一下,眼睛都被你看壞了!真是的!”

  張小玉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忙把他扔過來外衣?lián)踉诹诵厍?,自言自語道:“什么?被看到了嗎??。縼G死人了!”她捂著半邊臉,跟在連鐘墨的背后,走進了這家名為福來的大酒店。

  “您好,小姐,請給我們兩間客房!”連鐘墨遞過了一張卡。

  “不好意思,先生,今天客房只剩下一間了。請問您要訂嗎?”

  “好吧,就開這一間吧!”

  “好的,稍等。”

  兩人濕淋淋的走出了酒店的電梯,何木正摟著一個高個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郎走向電梯口,在看到連鐘墨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拉低了戴在頭上的棒球帽,摟著身邊的女郎,那女郎嬌膩膩的說道:“干嘛?剛才還沒鬧夠啊?”看樣子兩人的關系不一般,看的張曉玉直惡心,忙靠向了連鐘墨,他們忙走向了2143,看他們走進了房間,何木忙拉著女郎走到了樓梯口,他撥通了老大的電話:“喂!老大,我告訴你,機會來了,我在福來酒店呢,連鐘墨跟那個公司的在這里呢,對,千真萬確!好,好,我在這里守著!”

  那何木掛斷了電話,迅速又回到了剛剛要退的房間,撥通了酒店大堂的電話:“你好,我是2103的客人,我想再住一天,先不退房間了,好的,謝謝!”何木掛斷電話,心中竊喜,那女郎問道:“瞧你那德行!是不是又要發(fā)橫財了?!”

  “這個你就別管了,反正你跟著我保管是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我的心肝兒!”他捏捏那女郎的臉蛋兒。

  那女郎推開他的手:“去你的!少動手動腳的。。。。?!?p>  連鐘墨在關上房間門的時候,回頭看看張小玉,張小玉低著頭,沒注意連鐘墨停了下來,直創(chuàng)上連鐘墨的后背,她像受了驚的兔子,忙退后了幾步,看向連鐘墨,連鐘墨手中提著一個塑料袋,在里邊拿出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衣,遞給張小玉:“你去臥室的洗手間洗洗換上吧,這是我的襯衣,一會兒讓酒店大堂把濕衣服去洗洗,明天在離開吧,我去臥室的洗手間也洗洗。”

  “好,謝謝你。”張小玉接過他手中的白色襯衣,走進了臥室的衛(wèi)生間。

  連鐘墨也提著衣服袋子走進了大廳的衛(wèi)生間。

  窗外,電閃雷鳴,金曉曉的心忐忑不安,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她坐了起來,每次下暴雨,打閃電,她都會睡不著覺,每次她都會給連鐘墨打電話,鐘墨都會哄著她入睡,她拿起手機,撥通了連鐘墨的電話,可聽筒里卻傳來了這樣的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再服務區(qū)!請您稍后再撥!”

  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都是同樣的回答,她將電話扔到一邊去,電話突然玲玲的響了起來,她興奮的又趕忙拿起了電話,看到來電顯的時候,她一臉失望,接起電話,里邊傳來一個陌生的男子的聲音:“你好,金小姐,明天一早您去福來酒店的2143房間,您會見到你想見到的人的?!彪娫捲谡f完之后,立即掛斷了。

  “喂?哪位?什么2143?什么福來酒店,誰呀?這是?”金曉曉看了看手機,扔到了一邊去??伤犞巴獾睦子杲患?,沒有一點睡意,想想剛才的電話,她想到了連鐘墨,難道跟連鐘墨有關系?

  張小玉換上了連鐘墨的白色襯衫,走進了客廳,她感到口渴,她看了看大廳的周圍,門的旁邊有一個酒的吧臺,她走進吧臺,酒架上插著幾瓶紅酒,吧臺桌的上方倒掛著一排玻璃的高腳杯,張小玉掂起腳尖,伸手摘了一個高腳杯,抽出了一瓶紅酒,拔下了軟木塞,倒了一杯紅酒,她一口氣喝干了,皺了一下眉頭,連鐘墨的手機在房間的沙發(fā)上響了,張小玉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走到沙發(fā)前,拿起連鐘墨的手機,看到上邊的名字是金曉曉:“喂?你好!”

  對方遲疑了片刻,沒有說話,而是沉默,張小玉又問:“喂?”對方立刻掛斷了電話。

  張小玉重又放回到沙發(fā)上電話,剛剛喝下去的紅酒讓她的頭有點兒暈,她迷迷糊糊的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連鐘墨再沖完澡后,換上了新的襯衫,他整理了一下衣角,走出了臥室,他掃視了一下客廳,沒有看到張小玉,看看吧臺邊有一瓶打開的紅酒,又看看客廳的沙發(fā)上,張小玉正躺在那里,一只手垂在一邊,另一只手放在腹部,頭發(fā)散落在一邊,兩條玉腿露在外邊,像是剛剛被洗凈去皮的蓮藕一樣白皙,兩頰被剛剛喝過的酒緋的通紅,連鐘墨慢慢的走向她,蹲在她的旁邊,細細的欣賞她的醉態(tài),彎彎的兩道眉毛,長長的睫毛,他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勾勒的恰到好處的眉毛,拇指輕輕的劃過她的眉間,張小玉感到眉毛處癢癢的,她突然睜開了眼睛,連鐘墨的臉正在慢慢的靠近她的臉,在停留了一秒鐘后,張小玉馬上又閉上了眼睛,緊閉了嘴唇,裝作沒看見,連鐘墨繼續(xù)靠近她的臉,連鐘墨的電話又響了,連鐘墨忙抬起頭來,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機,走到了一邊,張小玉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她竟然有些失望。

  “喂?曉曉,哦,我在酒店呢,下的雨太大了,我回不去了,恩,我會注意開車的,早點休息吧!”連鐘墨掛斷了電話,回頭看看張小玉說:“去房間里睡吧,在這里會著涼的!”

  張小玉坐起來:“哦,好?!彼酒鹕淼哪且豢舔嚾豢吹竭B鐘墨的脖子里掛著一塊兒翡翠鎖,綠的耀眼,她忙問:“鐘墨,你脖子里戴的是翡翠嗎?”

  連鐘墨低頭看看,伸手拽起那枚翡翠鎖說道:“是啊,怎么,你對翡翠感興趣?”

  “是啊,我對所有的古玩都感興趣的,玉石是有靈性的東西,你的翡翠,一看就知道是上品?!?p>  “哦,那,請張老師給我也鑒賞鑒賞吧?”說著他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翡翠鎖,放在了張小玉的手中,接到玉時,張小玉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托起那枚綠瑩瑩的翡翠鎖,在燈下細看起來,雕琢的細致入微,真正體現(xiàn)了天然翡翠的正、濃、陽、均的特性,張小玉沒有夸贊它而是說了一句:“要是這塊兒翡翠是一對兒就好了!”她可惜的又遞給了連鐘墨,鐘墨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問道:“你說什么?”

  “哦,沒什么。太晚了,我去睡了?!闭f著走進了臥室,連鐘墨忙說:“哎——這個。。。。?!痹挍]說完,張小玉已經(jīng)關上了房門,連鐘墨在背后說道:“真是的,一起看會兒電視多好!我自己多沒意思?!?p>  張小玉躺在床上,窗外雷雨交加,刮在玻璃上的雨噼噼啪啪亂響,她想著連鐘墨身上的那塊兒翡翠鎖,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連鐘墨看著電視上的節(jié)目,他換了一個又一個的臺,一會兒趴在靠枕上,一會兒倒掛在沙發(fā)上,最后電視上的電視節(jié)目已經(jīng)沒有了,再看連鐘墨,已是將抱枕頂在頭頂上呼呼大睡起來。

  金曉曉一夜沒睡,清晨五點鐘,她準時來到了昨晚電話中告訴她的那家福來酒店,按了兩聲門鈴,沒有人開門,金曉曉剛要轉身離開,門打開了,連鐘墨穿著酒店的睡衣,站在她的面前,張小玉穿著連鐘墨的襯衫跑向門口,邊跑邊問:“誰呀?鐘墨!”她站在連鐘墨的旁邊,三人尷尬的站在那里,張小玉猜想:這一定是那位未來的連夫人了。看她的表情一定是誤會了。我不能讓鐘墨難做人。于是她開口說:“你是金曉曉吧?我是連鐘墨的同事,昨天晚上。。。。?!?p>  “你閉嘴!我不需要你的解釋??!”那聲音沖破了房頂。她眼中噙滿淚水,幾步走到連鐘墨的面前:“連鐘墨!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她轉身跑到了電梯口,只有連鐘墨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仍然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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