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初遇
點擊登出的翌鑫,取下頭盔登陸橋面上瀏覽起關(guān)于求道頂神的資料信息。原來游戲現(xiàn)在主要分為倆個派別,一類主張打怪做任務(wù)升級,一派主張去學(xué)院或是軍隊升級??戳丝醋约阂簿蛯儆趯W(xué)院派了吧。
主張打怪升級的玩家,其實所講的道理也就是老生常談般的以前玩游戲是這樣來,所以照舊嘛;另一派覺得這款游戲既然提出新的升級模式,那一定最適合玩游戲的人走,這樣升級更厲害些。
倆派就因為這,在橋面上吵得很兇,誰也說服不了誰,也就是,不一定別人走的路就一定適合你,要看個人的因緣際會。
一個叫我不愛包子的玩家在橋面上留言道:作為一名資深游戲玩家,我覺得還是打怪升級的好。要說理由嘛,我還真有點真知灼見,提出來與大家共勉。
第一,游戲嘛,既然是游戲,肯定以玩為主了,與以前的游戲沒差別,所以嘛,大家還是老老實實的打怪升級吧;
第二,你進(jìn)入游戲,還想著前去上學(xué),笑掉大牙了吧,這又不是模擬類游戲,這是玄幻仿真游戲好不好。
第三,在游戲里就那我來講,我是一名槍手,所以嘛,鍛煉自己的本領(lǐng)才是最重要的,去上什么學(xué)呢。
第四,所謂戰(zhàn)場刀槍無眼,上戰(zhàn)場不一定每時每刻都能獲得歷練的機(jī)會,所以嘛,還是乖乖地去做任務(wù)打怪升級吧。
看了這個玩家的評論,翌鑫淺淺一笑,所謂個人有個人的真知灼見,就當(dāng)看看了,何必當(dāng)真。
看了看,也沒有什么關(guān)于學(xué)院資格考試的消息評論的,看來這還需要他去摸索了,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經(jīng)驗和知識。
不浪費時間了,翌鑫決定還是回到游戲里看看,碰碰運(yùn)氣看看能不能從中下手,畢竟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的。
進(jìn)入游戲,漫步在鳳凰城的大街上,看著一排排哥特式的歐式建筑群,另一邊是古代的四合院蘇州園林建筑風(fēng)格,兩種風(fēng)格的建筑交相輝映相得益彰,恍惚的翌鑫朦朦朧朧的不知做些什么好。
“站住,站住,你們給我站住?!币铞位仡^一看,只見一對中年夫婦正被一個少女追趕著。喊得聲音就是從后面的那個女的傳出來的。
翌鑫疑惑想道:怎么回事?只聽說光天化日之下追女友,追賊的,沒有見過這種場景的追法。
“前面的攔住那對夫婦。”后面正追的女的喊道。翌鑫想著我又不是你的誰,太沒禮貌了,你讓我攔我就攔啊,就閃開了身,讓這對中年夫婦跑了過去,同時他也沒有留心中年夫婦的長相。
這時那個后面的女孩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寒著臉問道:“你怎么不攔住他們?!币铞沃灰娺@個20出頭的女子皮膚白皙,身材苗條,高高的個子,有著修長的美腿,瞪著閃閃動人的大眼睛,留著披肩的長發(fā),長著一副迷人的俏臉寒著臉問著他。
翌鑫覺得這雖然是個美女,但也太不講理了吧。就口氣硬硬的回道:“憑什么?我為啥要攔。”
這個名叫李若詩的女玩家沒想到碰到個男的這么沒有紳士風(fēng)度,就氣著說道:“那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啊,他們騙了我。”
翌鑫笑著說道:“我說美女,你腦子有病啊,我又沒被騙。”李若詩沒想到她今天這么不幸,玩游戲被騙了錢不說,還碰到個這么討人厭的玩家,就氣哼哼的呆在一邊。
可是又想到她好不容易積攢了這些游戲幣,就這樣都沒了,越想越氣,就一個人蹲在那里哭了起來。
看著哭成淚人的女孩子,翌鑫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急的站在旁邊直跺腳。這時只聽路邊傳來陣陣評論:“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女的哭成這樣了,也不上去哄哄,也太沒有風(fēng)度了。”接著傳來:“你看那個男的,別看長得人模狗樣的,怎么這么沒有愛心啊,跟個樁子一樣?!薄?p> 聽著雜七雜八的聲音,翌鑫是哭笑不得,我怎么了,這個不是我女朋友了。我容易嗎,你們都是好人你們怎么不攔住那對夫婦。等事情結(jié)束了都成諸葛亮了,都成大善人了。
哎,無比郁悶的翌鑫想了想,算了算我倒霉,就向著那個哭泣中的女孩子走了過去。張口說道:“我說,實在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p> 李若詩不客氣的說道:“你走開,你少在這里假惺惺的?!?p> 翌鑫嘆了口氣,說道:“我該死,我不是人,行了吧,別哭了?!崩钊粼娺吙捱呎f道:“你少管我,我今天一天都不順,最后你這個惡人還戲弄我?!?p> 翌鑫無語的張了張嘴,說道:“不是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崩钊粼姷溃骸澳悴皇枪室獾哪蔷褪怯幸獾??!?p> 翌鑫沒想到碰到這么難纏的女子,摸了摸頭擦拉擦臉上的冷汗,笑著說道:“你看你,再哭就成大臉貓了,等伙說不定居委會的大媽們就要罰你的款來了?!?p> 李若詩沒想到他這么回答,就也止住了淚水,用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翌鑫說道:“為什么?。俊?p> 翌鑫消消的支過頭在她的耳邊說道:“因為啊你在這哭的成了花臉貓,居委會大媽們一看這可不得了啊,多影響市容環(huán)境啊,所以嘛就來罰你款了。”
李若詩沒想到是這樣的答案,拿出隨身所被的紙擦了擦臉,站了起來說道:“這都什么嘛?!币铞慰粗矍皠尤说呐有ξ恼f道:“逗你玩的,花臉貓?!?p> 李若詩沒好氣的說道:“人家不叫花臉貓,我叫李若詩?!币铞位氐溃骸澳憧纯茨悖褪腔権?,就是?!闭f完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般跑了。
李若詩吼道:“討厭,你給我站住,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看著又向著河?xùn)|獅吼轉(zhuǎn)變的李若詩,正跑的歡的翌鑫停下了腳步,苦笑道:“額,額,這個,我說錯了?!?p> 李若詩沒想到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玩家這么這么乖得停下了腳步,就走上前去說道:“那你說你說錯了什么?!?p> 翌鑫立馬說道:“其實你不是花臉貓,你是花臉貓的李若詩?!崩钊粼姏]想到翌鑫是背著牛頭不認(rèn)贓,死不悔改型的,就發(fā)氣的要上手撓他。
翌鑫看著一對貓爪直直的伸了過去,嚇得一跳,說道:“還說你不屬貓,怎么還抓人的?!崩钊粼娋镏煺f道:“你還敢說我,你還有理了不成?我還告你誹謗呢哈”
翌鑫笑嘻嘻的回道:“那你告去唄,告?zhèn)€老公睡覺去,哈哈?!崩钊粼娦Φ溃骸澳隳隳悖憛?,你還油嘴滑舌的,找打?”
翌鑫抖了抖眉毛,說道:“算我怕了你了,對了,你說被騙了是怎么回事?。俊崩钊粼娦χ鸬溃骸芭铝税?,呵呵,你還說呢都是你的錯?!?p> 翌鑫摸了一下鼻子,說道:“別再你你你的了,話說我也是有名字之人?!崩钊粼娦Φ溃骸皬U話,你沒名字那你還是人不?”
翌鑫微皺眉頭,苦笑道:“我怎么感覺你是拐了彎的在罵我呢?”李若詩笑著說道:“活該,誰讓你剛才惹我哭的?!?p> 翌鑫無奈道:“大姐啊,話說你別蠻不講理啥。算了,別再討論這個話題了你說好吧?!”李若詩笑起來就像夕陽下那美麗的火燒云,看的翌鑫眼睛發(fā)直。
李若詩微紅臉頰羞澀的說道:“討打,往哪看呢?不講就不講,你別用那么猥瑣的眼神看著我?!币铞尾缓靡馑嫉男÷曊f道:“是你太美了,還不讓看啊?!?p> 李若詩裝作沒聽見的說道:“你說你叫啥?不會姓狼吧”翌鑫頭痛的說道:“我叫翌鑫,不姓狼。要說我是狼,那你就姓狽了。”
李若詩好奇的問道:“為什么?”翌鑫回道:“以狼狽開頭的那個成語了啊?!崩钊粼娤肓讼虢K于明白了翌鑫說的是什么,氣哼哼的說道:“不要把我和你混為一壇,知不知道。”
翌鑫沒想到女孩子臉就像三月的天氣說變咋就變了呢,連忙解釋道:“口誤,真的口誤,這總行了吧?!?p> 李若詩沒好氣道:“下次管住你的嘴,別再滿嘴噴火車的。”翌鑫像個做錯了壞事的小孩一樣,懂事的點了點頭。
李若詩看著翌鑫在裝可憐,女子身上的母性光輝開始燦爛起來,笑嘻嘻的說道:“翌鑫弟弟,你要乖歐,大姐姐給你買糖糖吃?!?p> 翌鑫無語的抬頭看了看蒼天,悲聲說道:“蒼天啊,大地啊,誰可憐可憐我吧,一道雷把我劈了吧?!?p> 李若詩笑道:“你又沒做壞事,為什么要雷把你劈了?”翌鑫苦笑道:“那樣我就可以穿越走了啊,再不用受你的摧殘了?!?p> 李若詩捧著肚子大笑道:“你真逗,我,我,都快被你逗得岔氣了?!币铞挝⑿χf道:“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為了你的微笑事業(yè)我愿意奮斗終身?!?p> 李若詩聽了這容易引發(fā)歧義的話語,脖子變得通紅,小聲說道:“討厭,你能正經(jīng)點行不行,別再油嘴滑舌了?!?p> 翌鑫點了點頭,說道:“我這也不是客串一下嘛,不逗了,你到底被騙什么了?”李若詩氣著說道:“那倆個騙子,騙我說不用排隊只要交點錢就行了,就把我的身家財產(chǎn)都騙走了?!?p> 翌鑫表示理解的垂了一下頭,突然他意識到這說的怎么那么像自己的遭遇,就苦笑道:“你不會是在太白道法學(xué)院里被騙了吧?!?p> 李若詩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我沒說你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