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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王的野蠻王妃

048 大結(jié)局(永恒之愛)

遼王的野蠻王妃 凝淵閣 6918 2011-02-08 11:06:23

    那個和尚,依然勾我魂魄的眼神,只是此刻,竟然是如此地淡然!是他!我揉了揉眼睛,真的不敢相信是他!

  “李??!”是他,的確是他,我緩緩地靠近他,卻不敢相信!此刻,一切都不用說了,他出家了,出家了!“李俊,這五年來……”止不住,眼中,已閃爍著點點淚光……他,出家了!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了恩!在五年之前陪了玉玉三天后,就出家了,就在這永清寺。天天都陪著玉玉,一步,也沒有離開過!也知道葉施主你,五年來,一直在這兒!”而,他,雙眸中沒有了曾經(jīng)的執(zhí)著,沒有了曾經(jīng)的恨,更沒有了曾經(jīng)的癡,此時,真的成了一名塵世隨云,一切隨緣,的,和尚!正如他的法號所言。了恩,了恩,看來,他心中還有一件事情,放不下!了,什么恩呢?

  唉,人生,難測呀!我本想請他進來坐下,給他倒了杯清水,與他好好聊聊這五年的生活,卻不想,他仍站在門口,半響給我留下一句話后,便匆匆離開了!“葉施主,明日午時,在玉玉墳前,等我!”

  “為什么?”我追去問著,還沒與我多說一句話,就要離開嗎?

  他聽到我的話,停了一下,而,背也沒有回,“因為,憑僧的時辰,快到了!”然后,提腳便走。

  就這樣離開了!雙手合掌,離開了!我追出去,他卻已走遠(yuǎn),只是那灰藍色的僧袍,卻如他的背影般,縹緲!

  玉玉,那兩個從他口中說出來,仍有溫度,難到,天天給玉玉上香的那個人,就是,他!他,難道,這五年中,真的,就呆在這山林中的永清寺嗎?知道我也一直在嗎?可,為何,始終沒有露面?

  原來,他一直在這兒!一直在!一直,陪著玉玉,一步,也沒有離開過!

  而,此時,他又復(fù)出,卻又為何?明日午時,在玉玉墳前,等他!為何?他,要做什么?

  另一邊,德謹(jǐn)?shù)能姞I中,所有的人都在忙!因為,德謹(jǐn)已病倒了。

  “王,沒事,把這些藥吃了就好了!”所有的人,都在勸他吃藥,而他卻怎么也不吃,沒辦法,只有蕭副將親自去了。蕭副將苦口婆心地端著藥送到躲在白虎皮上的德謹(jǐn)?shù)淖爝叄瑥妷褐托陌参恐?p>  然而,德謹(jǐn)右手一抬,“啪”地一聲,將那碗藥狠狠地砸到地上,從白虎皮上彈坐起來,指手便罵,“本王說不喝!咳,咳,咳!拿,拿走!”然后,順手抓起旁邊的書就向所有勸他喝藥的人亂砸起來,“滾,滾!”咆哮著,但,一直咳嗽地他,此時,說話已上氣不接下氣了!

  “王!”所有的同時跪倒,“請王保重身子!”

  “滾!”又是一個如炮彈般的字從他口中噴出,重重地砸到了他們的腦袋上!德謹(jǐn)坐在白虎皮上,張牙舞爪地咆哮!

  “唉,下去吧,都下去吧!”蕭副將抹了兩把淚水,重重地嘆了口氣,無奈地,將那些人,都趕出了營帳!

  “大王,勝敗是兵家常事,你不必如此呀,好好保重身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呀!”蕭副將仍勸慰著,不敢靠近德謹(jǐn),就站在帳前,苦苦地勸慰,“大王!娘娘與三公主,也不想看到你這樣的。死人如此,何況活人呢,你也要為偉皇子想一想呀!”

  “是呀,父王,你就喝藥吧!皇奶奶說,病了要吃藥的!”此時已五歲的偉兒也爬到德謹(jǐn)身上,喃喃地道。

  這次南征德謹(jǐn)將偉兒也帶上了,主要是想讓他跟在自己身邊,一步也不要他離開。生怕哪一天他會像蝶兒一樣會離開他。

  “偉兒!父王沒事!”面對偉兒,德謹(jǐn)又是那樣的溫柔,那粗大的手緩緩地?fù)崦鴤旱男∧X袋。

  “報!”這時,一人來報,“稟王,外面有一個和尚,說不用讓王吃藥,就能治好王的?。∫娺€是不見?”

  “和尚?”德謹(jǐn)斜長的雙眸又瞇了起來。然后,嘴角又是驚鴻一笑,拍拍偉兒的小腦袋,“偉兒,你說,父王是見還是不見呢?”

  “見!可以不讓父王吃藥就能好起來,當(dāng)然要見哦!”偉兒童真的說,嘴角又學(xué)著他父王抽起來,可愛至極!

  “好,那父王就聽偉兒的!”

  當(dāng)侍衛(wèi)將那和尚帶進來時,德謹(jǐn)與蕭副將,都呆了!對,那個和尚,正是了恩!

  “李??!”德謹(jǐn)斜長的雙眸,瞇得更深了,身體微微一顫,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對,害我蝶兒,殺我三妹的人,今日,怎么放過!一定得,讓你償命!緊握的拳頭已控制不住地“咯咯”炸響。

  “李??!”蕭副將同樣如此,上前拔刀便罵,“好一個要俊,這五年來,你躲到哪兒去了,今日自己送上門來了,就休想活著離開我大遼軍營!”

  偉兒此時,也感覺到了氛圍的不對,這么多年來,還沒有見到過父王此刻如此可怕的面孔呢!

  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俊,不,是了恩,雙手合掌,緩緩一拜,淡然道,“曾經(jīng)的李俊,已經(jīng)死了,在玉玉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死了。憑僧不是李俊,法號了恩!今日,是來為遼王治病的!”

  “李俊!”德謹(jǐn)首先發(fā)難,將偉兒推到一邊,然后抽劍直刺了恩,沒想到,劍尖所指,了恩竟然緊閉雙眸,并不躲閃,竟然還直直地抬頭,將脖勁完全地逼向了劍尖,而,就在那劍尖刺穿了恩喉嚨的那一刻,德謹(jǐn)停了下來,劍尖,就在喉嚨處,只要稍一用力,便真的可以刺穿他的喉嚨!“為什么不躲!”陰著臉,冷冷地問。

  “阿彌陀佛!躲又如何,不躲又如何,施主對我心中有結(jié),如果殺了我可以幫你解開,那就請刺吧!”了恩,喃喃著,表情,依舊是那樣的淡然,而,最后,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在你殺我之前,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讓你去見兩個人!一個活人,一個死人,不知遼王,可愿意去?”

  “哼!你不要給本王治病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讓本王去見兩個人!李俊,別以為你出家了,就可以對蝶兒與玉玉的死一了百了!本王一定會殺了你!”德謹(jǐn)?shù)氖稚砸挥昧Γ瑒庥种敝钡卮滔蛉肓肆硕鞯牟眲盘?,一抹紅絲又在了恩的脖勁邊,泛濫開來!

  “施主得的是心病,當(dāng)然得用心藥醫(yī),而施主的心藥,便是那兩個人!如果施主不見的話,會后悔的!”

  “你能讓蝶兒與玉玉活過來嗎,本王的心藥就是這兩個人,而她們都死了,都死了,都是因你而死!你說,本王應(yīng)該怎么罰你!就是把你殺了,也太便宜你了!咳咳咳……”德謹(jǐn)想到痛處,又是一陣如雷般的咳嗽!胸口更是起伏不定,那口氣,怎么可以咽得下去!眼前這個人,對,就是這個人,怎么可以用死,來懲罰他!

  “阿彌陀佛,玉玉是死了,但,葉姑娘,沒死!”了恩低沉下了腦袋,仍是那樣的,淡然!“你,去還是,不去。如果你不去,今生今世,恐怕,真的是,再也見不到他了!”

  “娘娘沒死?!”蕭副將在一旁護著偉兒,但他們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清清楚楚,這句話,更是像見了神仙般,讓他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懷疑!

  而,德謹(jǐn),此時,卻呆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真的,沒死?!怎么,會?頭又不停地?fù)u晃起來,手,更在發(fā)抖!半響,才恢復(fù)了應(yīng)有的平靜,“你,你說什么……那,那個尸體……”

  “跟我去,就知道了!”了恩,看了一眼德謹(jǐn)顫抖的身體,繼續(xù)道,“不過,你要想再見他,必須,用你的王位與性命,來交換,你,愿意,為葉姑娘拋棄一切嗎?如果,你愿意,那就說,你將不再是遼王,而是一個普通的人,從此,生活不再是錦衣玉食,而是粗茶淡飯!你,要想好!”

  “如果,你騙本王呢?”天下君王的話題,一旦涉及到王位與性命,那便無非是虎口拔牙,自尋死路。這次,也不例外!反正李俊難逃一死,看他最后,還有什么花招!

  “隨你處置,決無半點怨言!”而,了恩,仍然是那樣的淡然。遼王曾經(jīng)殺他全家,這段仇恨,看來,他真的是,放下來。而,他又為何要幫葉蝶與遼王重逢呢?

  “好,本王就隨你走一遭!蕭副將,帶上偉兒,與本王同去?!钡轮?jǐn)緩緩地放下了劍,嘴角又是一個冰冷的微笑,而,心,卻墜墜不安,蝶兒,真的,沒死?!一提起蝶兒,好像真的吃了靈藥般見效,瞬間,精神倍增!

  “是!”蕭副將更是興奮。要是娘娘真的沒死,那就太好了,帶上皇子,對,帶上皇子,終于可以一家人團聚了!

  而偉兒卻呆了,帶我去哪兒呢?

  午時已到,我從今天早上就在玉玉的墳旁邊開始等他了。到底是什么事呢?了恩現(xiàn)在什么都放下了,他應(yīng)該不會去找德謹(jǐn)報仇。那,他還有什么事情要做呢?

  唉,我跪到玉玉的墳邊,不時地摸著玉玉的墓碑,“玉玉,這五年來,他真的是天天來看你嗎?那你為何又不托夢告訴我!”我嘆著氣,又給他倒了一杯酒,灑到地上,“玉玉啊,他會去做什么呢,為什么要讓我在這兒等他呢?你能不能告訴我!唉!你呀,別老是躺在那兒!可以到我夢中與我玩呀,還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胎了,投到一個女人家中,正過著幸福的生活呢!”想到好處,又笑了笑。

  而,卻不知,此刻,在我身后,竟然消消來了四個人影,我想得入神,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當(dāng)然,那幾人,正是了恩,德謹(jǐn),蕭副將與偉兒。

  了恩將他們帶了上來,而,德謹(jǐn)在我身后,呆了,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細(xì)細(xì)地盯著我的前影,更看到了那個墓碑上的提字,“愛妻耶律德玉之墓。李俊提。”

  蕭副將與了恩見德謹(jǐn)停在了那兒,也不敢上前半步,靜靜站在德謹(jǐn)身后,更細(xì)細(xì)地盯著眼前的那個跪在墳前的女子,真的是,娘娘嗎?

  我呢,只是在瞎想,想了好多事情,唉,這么多年了,沒有人可以聽我話說,惟一能聽我說的,便是躺在這兒的玉玉,現(xiàn)在也是,我不停地說,她靜靜地聽。

  “玉玉呀,你有沒有替我好好地看著你二哥呢?要是我再見到他,他要是瘦了或病了,我可不會饒你哦!哦,對了,我還得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那便是星辰有了個女兒,讓我?guī)椭∶?,我就給她取了一個名字,猜猜叫什么,叫思玉,呵呵呵……”我咯咯地笑了起來,“玉玉呀,這個名字最好聽了!”

  而,在我身后的德謹(jǐn),竟然也笑了起來,那樣爽快的笑,舒心的笑,難得的,一次無比開心的笑……

  這個女人,真的沒死,本王都快想你想瘋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兒笑。這是什么破名字,一點水準(zhǔn)也沒有,死女人,為什么到哪兒都這么開心!你讓本王活活地心痛了整整五年,知道嗎!肯定你不知道,要么,你怎么還在這兒笑,本王恨你,恨你為什么不來找本王!可是,卻又愛你愛得更深了!玉玉,你也是,為什么不托夢告訴本王,她還活著。難到是你兩約好了要欺負(fù)本王嗎?哼,既然還擔(dān)心本王的身體,為何不回去見本王,難到,讓你在這兒為本王贖罪五年,就是借口嗎?本王不信!看本王一會兒,怎么罰你!

  眼淚,如甘霖般滋潤著已死的心,那顆死了五年的心,此時,又神奇般的蘇醒了。

  了恩,此時一直是緊閉著雙眸,合掌,嘴卻不時地輕聲吟誦著佛經(jīng)。而心中,卻是只有玉玉一個人。

  玉玉,我答應(yīng)過你,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我做到了,一會兒,我就要去那邊陪你了,你在耐心地等一會兒!五年之前,我因一念之差,劫下葉姑娘,讓她在這兒受了整整五年的煎熬,這次我讓他們重逢,也算是還她的吧!唉,慧曾大師說太原城上萬生靈的毀滅,皆因葉姑娘一人而起,而我,也是責(zé)無旁貸。玉玉,這五年來,我跟著慧曾大師參透了無數(shù)的學(xué)經(jīng),也看透了人間萬世百態(tài)。但,終有一件事情放不下,那便是葉姑娘了。此次,他們能一家團圓,那我也就可以安心地去見你了!

  蕭副將抱著偉兒,更是淚水滂沱,娘娘真的沒死,真的沒死!老天爺,蕭某回去給你磕頭了!讓全家人給你磕頭了!知道不知道,大王這五年來,為你瘦了多少,受了多少罪嗎?娘娘!

  我呢,還在傻不拉唧地亂想,絲毫也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動靜。一會笑,一會又緊鎖著眉,“玉玉呀,五年已經(jīng)到了,我要下山了,可是,我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他呢,你可要保佑我快點見到你二哥哦。我這五年來,真的很想他,訴經(jīng)想他,站著想他,坐著想他,睡著,也想他。還有偉兒,我的兒子,五年不見了,不知道長高了沒有!唉,他們,有沒有想過我呢,哼,你那個死人二哥呀,肯定沒想我,說不定隨便再找一個女子風(fēng)流快活呢!是不是!”

  我亂想著,更亂說著,嘴上越是罵他,心中更是想他,可,沒想到,一只大手又重重地拍到我的肩膀上……

  “誰說的!本王也是天天都在想你,除了你以外只娶了一個老婆,那也是得到了你的允許的。你說本王想不想你!”

  本王,本王……本王!

  好,熟悉的,語氣……

  我呆了,呆在了那兒,手中剛剛給玉玉倒了酒的酒杯,“擋”地應(yīng)聲而落……半張著嘴,不敢,不敢,不敢回頭……不敢……

  腦海中,一片空白!是他!是他?是他!

  不,不會,怎么會?他,不可能到這兒!不,是了恩讓我等他的,他,德謹(jǐn),怎么會來……不,不!我不停地?fù)u著頭,卻仍不敢回頭!不敢!我怕我受不了,受不了……太,突然了!

  而,那個熟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為什么搖頭?不想見本王?”

  是,是德謹(jǐn)!是德謹(jǐn)!真的是他,我不再疑惑了,不再考慮了,真的是德謹(jǐn)!真的是,此刻,淚水已在我鼻子與嘴巴中打架了!真的是……

  “德謹(jǐn)!”我回頭,回頭,印入眼簾的,真的是他……他也在哭,在對我笑,樣子,依然沒變!只是,瘦了!我伸手撫摸著他的臉,替他試著眼角的淚水,對,是這個感覺,是這個溫度,他沒變,一點都沒有變!“德謹(jǐn)!真的是,你!”我哽咽著,哽咽著,話,已全脹在了口中,不知如何訴說我此時的心情,只有那么簡單的幾個字……

  “對,是本王!蝶兒!是本王!”死女人,為何不敢認(rèn)本王,本王不是再這兒嘛,看把你激動成什么樣子的,鼻涕都流出來的!“蝶兒!”太高興了,雙臂一張,緊緊地與她相擁!與她相擁!把她抱在自己的胸口,再也,不與她,分開了!不分開了!

  “德謹(jǐn)!”緊緊地靠在他懷中,緊緊地與他相擁,與他相擁!將自己使勁地融入他的胸口,再也,不與他,分開了!不分開了!

  此刻,世界,都靜了,在我與他緊緊相擁的那一瞬間,靜了!留下的,只有,永恒的愛!

  而,當(dāng)我與德謹(jǐn)緊緊相擁的時候,了恩,含著微笑,緩緩盤坐到玉玉的墳前,坐化了!當(dāng)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用手指在地上,只留下了這么一句話,“把我與玉玉合葬,永遠(yuǎn)地與她在一起,不分開!”

  “小皇子,那是你母親,快叫母后!”在一旁的蕭副將此時,已是哭得快不行了,更是開心地快瘋了,一想到了小皇子,才趕緊放下他來,推著他到了兩個身邊。

  “母后!”偉兒不懂,但蕭叔叔說的話,我可是要聽的哦。

  母后,是叫我嗎?我有沒有聽錯?我緩緩地抬頭,只見一個小孩子站在我與德謹(jǐn)面前。他,難到是……

  “父王!這個姐姐真的是我母后嗎?”偉兒見片刻了沒人理他,便上前,緊緊地拽了拽德謹(jǐn)?shù)囊滦?,眨巴著眼珠子,問著?p>  “是!”德謹(jǐn)一把手把愛子抱了起來,湊近我,笑著說,“這是你兒子,也是本王的兒子,就是你那天生出來的小混蛋!”可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偉兒卻不干了,嘟嘟小嘴,罵著德謹(jǐn),“父王罵我,父王才是小混蛋哪!”此話一出,笑倒了眾人。

  我更樂了,沒想到我兒子繼承了我的能說會道,一把手把偉兒從德謹(jǐn)?shù)膽阎袚屵^來,親妮地捏著他的小臉,“對,偉兒說得對,你父王不止是小混蛋,還是個大混蛋!快叫我母后!”

  沒想到偉兒竟然也學(xué)我的樣子,伸出肉肉的小手來反倒捏起我的臉來了,“母后,你捏偉兒是喜歡偉兒嗎,可是父王也喜歡我呀,為什么,父王,就沒有捏過我!”

  ……

  之后,德謹(jǐn)對蕭副將吩咐了幾句,然后,蕭副將含著淚,便離開了。我問德謹(jǐn)對蕭副將說些什么,他說:“遼王已經(jīng)死了!而且,歷史上,從來就沒有葉蝶這個女人和耶律偉這個皇子!”

  “為什么?”我抱著偉兒,好奇地問,好不容易從二十一世紀(jì)穿過來,不留點名怎么行啊。

  “因為,本王答應(yīng)過李俊,要與你再一起,并且用本王的王位與性命來交換。本王怎么能食言呢!”說著,便伸手來和我搶偉兒。我才不給呢,“你抱了五年了,讓我抱一會嘛,搶什么,不給!偉兒,和媽媽在一起哦,不理你父王!”

  “不行!本王想了你王年了,還沒抱夠你呢,怎么能讓偉兒抱你呢,本王抱抱!”于是,那雙大手又向我揮來。

  我暈,怎么他也是個孩子!“那你連偉兒一起抱嘛!”唉,拿他沒辦法!只好認(rèn)了,我抱著偉兒,他抱著我!

  “對了,本王住哪兒?”突然,他問我。

  “這就個茅草屋哦!”我手指著前面的茅屋。

  “什么!這個地方!太,小了吧!”他揉了揉眼睛,不相信地說。

  “你以為你還是遼王呀,遼王已經(jīng)死了!”氣死我了,學(xué)要擺遼王的架子,我把偉兒放下來,叉腰指手便罵,“還有,你已經(jīng)不是遼王了,不要本王本王的了,你應(yīng)該說,我!而且,你得找工作賺錢,養(yǎng)活我與偉兒!你要是不想住這個茅屋,也可以,賺錢去,買個大房子。最好給我造個別墅?!?p>  “??!”他大張著嘴,呆了!半晌才醒悟過來,拍拍腦袋,“哦,你是說錢吧!本,我,有,我,能不能不打工呢?”

  “你有錢?有多少?不能不打工!要不然,錢用完了,怎么辦?”他又要說本王,幸好改口快,要不然,我的手掌又要賞他了,我“噗哧”一笑。

  “你看看,夠不夠!這是大食國剛進貢給我的,我還沒來得及放下呢!”于是,他從身上,拿出一外小袋子來,打開一看,“哇,不是吧,金子,珍珠,還有瑪瑙,貓眼……”我看得眼都花了,捧在胸口,直直地點頭,“夠,夠,太夠了!夠我們活三輩子了!”

  “那,我,還用不用打工了?”他見我眼睛中放光,又把那些珠寶搶到手,問著。

  “不用不用不用了!”我一手將德謹(jǐn)抱了住,上去就是一吻!

  “媽媽,我這兒還有!”偉兒被冷到了一邊,于是從自己身上翻了翻,拿出一個玉如意來,遞經(jīng)我,“媽媽,可不可以親我,就像親父王那樣!”

  “好兒子!”太好了!我發(fā)了!我把德謹(jǐn)推到一邊,抱起偉兒來就是吻。愣是把德謹(jǐn)看得直叫罵,“看你生的兒子,小色鬼!”

  “是啊!跟你一個德性!”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頂著他。

  “德謹(jǐn),我問你,你說,我野蠻嗎?”

  “不野蠻!”

  “為什么?”

  “你本來就野蠻,非要強裝野蠻,再說了,就是你再野蠻,也沒有我野蠻。這叫一物降一物,懂嗎,你碰到本,我,你就永遠(yuǎn)也別想野蠻起來!”

  于是,我們?nèi)吮阍谶@山上蓋了一座大房子,還把玉玉與李俊的墳好好地修了修。從此,過上了無憂無慮的生活。遠(yuǎn)離了戰(zhàn)亂了紛擾。

  德謹(jǐn)?shù)牟∫矟u漸地好了起來!這個本來的亂世,對我們一家三口來說,卻是個天堂。唉,慧曾大師的話,果然不假,我與他,真的會,緣份再續(xù)。也不知道那個老和尚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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