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信和伊麗沙白二人就像兩只出了籠的快樂小鳥一般,盡情的發(fā)泄著心中的郁悶。被與世隔絕了幾個月,如今能夠再次看到外面的陽光,心中別提有多興奮了。
“李信,沒想到我們真得還能活著出來!真是太棒了!”伊麗沙白一個文靜的人此時遇到這樣的事也是興奮不停。
李信頗為自信的說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哈哈,這次能夠出來要多虧了我,沒有我的話恐怕我們就得終身都待在那里面了。”
“什么叫多虧你呀,至少有我一半功勞好不好?”伊麗沙白頓時聽得有些不滿,用嬌嗔的語氣說道,那可愛的神色看得李信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癡了。
“或許當(dāng)初我們一直生活在那里面才是最好的,說不定我們還能創(chuàng)造出一個民族呢。”李信嘿嘿怪笑兩聲開著一些昏笑話。而伊麗沙白也沒有生氣,臉上也流露出一絲向往的神色,仿佛真得是希望能夠過上李信說的那樣的日子。
因為她明白一旦又回到這個世界之后,那么他們將要承擔(dān)許多的責(zé)任,而且由于塞提拉學(xué)院被襲擊的前提,使得她的心中也是擔(dān)心不已,急忙想知道大陸上的情勢。
“小伊,我們趕快找個地方吃頓飯,正好梳洗一下,也好順便打探一下大陸上的情況怎么樣?”李信建議道。
伊麗沙白沒想到李信竟然也是這樣的意思,忙不迭的點頭。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酒館,雖然說這里的客人并不多,但是店主顯然是個好客之輩,只不過臉上不時透露著一絲憂愁。
李信急忙問道:“老板,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這里是哪里???”
那酒館老板有些詫異的望了一眼李信和伊麗沙白,兩個人面色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但是卻不失俊郎和美麗,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凡之輩,可是怎么會問出這樣低級的問題?
不過酒館老板到底還是個好客之人,雖然說心中有不少疑問,但是開了在這么多年的酒館了,他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隨即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這是在魯塞爾帝國境內(nèi),兩位難道是從其他地方趕過來的?”
李信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他記得他當(dāng)初去的塞提拉學(xué)院是在利切可帝國內(nèi),如今怎么一下子跑到另外一個帝國去了?這相距好遠呀。
“呵呵,沒事,老板,你這里有什么好吃的和好喝的統(tǒng)統(tǒng)拿上來,我們都好久沒吃頓像樣的伙食了。”李信笑呵呵的說道。
雖然說他身上沒什么錢,但是可別忘了,他去過一躺眾神的古戰(zhàn)場,入寶山怎能空手而歸?他臨走前撈了不少珍貴的寶物,其中還有一枚空間戒指,他帶走的許多珍貴的魔核神器什么的都放在了那枚空間戒指里了。
只見李信手上一翻,突然間手心處出來一顆拳頭大小的火紅色的龍晶,那酒館老板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可是認得這可是巨龍的龍晶呀,眼前這兩人到底是什么來路?
而且這塊龍晶不僅能夠買點吃的,足以把他這偏僻的小酒館買下幾萬上億個了。
要知道龍晶在大陸上一直都是有價無市的,而且還是一個拳頭大小的龍晶,恐怕至少要賣上上億的金幣,就是這樣的價格估計也有一大堆人來哄搶。
那酒館老板也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但是見到這塊龍晶還是忍不住說道:“客官,這塊龍晶實在是太值錢了,您這么做我可沒發(fā)找???”
李信頗為大氣的說道:“沒事,不用找了,你只要伺候好我們夫妻倆,這塊龍晶就是你的了,怎么樣?很劃算吧?”
那酒館老板到底是個小商人,有這樣的好事豈能不干,隨即連聲應(yīng)和幾下下去準(zhǔn)備食物去了。
而旁邊的伊麗沙白則是白了一眼李信道:“你剛才和他亂說什么啊?什么叫我們夫妻倆,你搞搞清楚我還不是你妻子呢,別亂說好不好?”
但是這話卻完全被李信給無視了,他雖然手上不敢有什么動作,但是嘴上卻是少不了的。而且擁有了這樣美麗的妻子,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倍兒有光,嘿嘿大聲笑道:“老婆,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我下次改還不行嗎?”
伊麗沙白氣得翻了翻白眼,但是卻對李信的舉動頗為無奈,加之她也確實餓得不行了,也就不去理會李信的胡攪蠻纏了,索性開口大吃起來。
李信又豈能甘為人后?大口大口的開動起來,那模樣把旁邊樂呵呵的酒館老板給嚇了一大跳,仿佛是餓了十幾年的災(zāi)民似的,但是卻偏偏又這么有錢,一顆價值上億金幣的龍晶就是隨手贈送。
酒足飯飽之后,李信并沒有著急離開,反而笑呵呵的對酒館老板說道:“老板,你看我這婆娘還算漂亮吧?”
那酒館老板平白得了如此驚天的財富,哪能不好好伺候著金主呢?再加上伊麗沙白確實長得美若天仙,只不過渾身透著一股冷勁兒,但卻依然擋不住她的美麗,酒館老板呵呵笑道:“尊夫人實在是太漂亮了,恐怕可以算是大陸第一美女了。”
雖然伊麗沙白知道這酒館老板是在拍她馬屁,但是臉上卻依然顯露出一絲笑意,同時有些幽怨的望了李信一眼。
“對了,問你個事啊,最近大陸上有什么大事沒有???”李信終于想起自己的正事來了。
那酒館老板一聽李信這話頓時變得憂愁無比,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唉,最近大陸上亂呀,開始先是有許多學(xué)院被莫名其妙的襲擊,隨后漸漸的蔓延到大陸上的各大商會,還有其他的行業(yè)。而且東邊的尼古拉帝國里也在不斷的內(nèi)戰(zhàn)著呢?!?p> 伊麗沙白一聽這話不由得激動的問道:“那巴頓學(xué)院的情況怎么樣?”
那酒館老板搞不懂為什么伊麗沙白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一時間有些楞神。
而伊麗沙白此時見那酒館老板吞吞吐吐的神色,心中不由得蒙上了一層巨大的陰影,指甲已經(jīng)開始不住的插入自己的手心里了,冷聲再次說道:“巴頓學(xué)院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