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7點12分,劇烈的頭痛將朵兒疼醒。朵兒瞇著眼盯了天花板三分鐘,覺得不只是頭痛,渾身都要散架了一般,想起床,可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勁。最后掙扎著爬起來,瞇著眼睛晃到衛(wèi)生間,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禁嚇了一跳:不是瞌睡不想睜開眼,而是眼睛整個腫起來,就剩下一條縫,根本不能再睜開。
朵兒趕緊上下打量下自己,看看自己還是個人,不禁微微翹起嘴角笑了笑,還好不是一覺醒來自己變成了一個什么怪動物。以前朵兒就經(jīng)?;孟耄亲约阂挥X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是阿貓阿狗的,媽媽開門也找不到她,誰也不相信她就是她。給若若講過,若若說她有把握能分辨出來。朵兒胡思亂想的走到客廳,沒想到看到無比震驚的一幕:(我敢說朵兒的眼睛要睜大一圈)長沙發(fā)上睡著范大雄,腳還在沙發(fā)一頭擔著,沙發(fā)對于他身高來說太短了。朵兒微微記得昨晚和范大雄喝酒的事,但是另外一尊石像,讓朵兒很不理解。
陳力雙手抱臂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微微低著頭睡著了。朵兒使勁回想,但是只記得最后一個鏡頭是范大雄公司那個卷毛女的在當眾發(fā)酒瘋跳舞,那個張總在抱著紅衣夾克男哭著說老婆我再也不喝酒了,印象中沒有陳力???!
朵兒想的頭都要炸了,接了杯水準備喝。張開嘴還沒喝,一口血就吐了出來。朵兒嚇得尖叫一聲,兩個大男人都“呼”一下站起來。
陳力看著朵兒滿嘴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嚇的趕緊問:“怎么了怎么了?”
朵兒也不顧盤問昨天的事,虛弱的說:“不知道,準備喝水,吐了血”。
陳力拉朵兒到衛(wèi)生間漱口,邊對范大雄說:“你把鍋里的稀飯舀一碗端來晾著”。范大雄瞪大眼睛往廚房走,結果還真看到一鍋放著銀耳山藥紅棗等等的稀粥,頓時覺得陳力驚為天人。
朵兒在沙發(fā)上坐定,雖然一向淡定,但是對咳血有說不出的恐懼。
陳力看著朵兒一臉的驚恐安慰道:“你喝那么多,吐一點血是正常的,別害怕!”
朵兒說:“我眼睛怎么也有反映?”
陳力想了想還是不告訴她的好,于是說:“下午就會好!”
范大雄將稀粥端到朵兒前面,陳力又去出廚房拿了一個碗,將朵兒碗里的銀耳紅棗等什物一齊挑出,只剩下清湯,再推到朵兒面前。
陳力抬起頭發(fā)現(xiàn)朵兒和范大雄都盯著自己等待解釋。于是不好意思的說:“我剛才回家了一趟,煮了點粥?!?p> 解釋完畢朵兒和范大雄還是被點穴一樣盯著他,他只好揉著眉心繼續(xù)說:“你昨晚喝了一整瓶酒,胃就算不壞掉,也是被傷的不輕。我因為陪客戶的緣故,經(jīng)常喝醉,所以家中常備這些做湯的材料?!?p> 范大雄憨憨的說:“你喝醉了之后回去就下廚房做湯?”
朵兒瞪了一眼范大雄開始喝湯,陳力笑著說:“肯定是醒來胃里難受的時候才做啦?!?p> 陳力看了看手表,已是8點35分。起身說道:“我去上班了,有事給我打電話!還不知道你名字呢。我叫陳力!”
范大雄自報家門后笑著說:“你雖然比我大,也要吃虧點叫哥啦!”
朵兒莫名其妙的問:“為什么?”
陳力滿臉通紅的說:“大雄有點誤會了,我?guī)湍阏埣?,先走了”?p> 朵兒一下子想明白了,看著大雄憔悴的臉,輕聲說:“你也回去休息吧?!?p> 范大雄說:“那不行,那你怎么辦?”
朵兒說:“我很好啊?!?p> 范大雄馬上又想到朵兒是因為他才喝那么多酒的,于是愧疚的說:“朵朵,都怪我!”
朵兒把碗一推說:“給我再盛一碗,你再走?!?p> 范大雄一口答應,走時,朵兒在低著頭挑里面的紅棗,小聲說:“那就算是結拜酒吧?!?p> 范大雄回頭站著一直笑,直到朵兒瞪他才走掉。
朵兒卻在“結拜”的字眼上發(fā)起愣來,朵兒還真的跟人結拜過。
那是一個夏天,雷聲轟動,傾碗中雨。三個短發(fā)假小子在雨中對著天說:“於朵朵,東方越,滿棠果今天結為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年她們平均十一歲,朵兒是老大,東方越是老三,棠果是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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