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然到達日本已經(jīng)有一個多星期了,魂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也已經(jīng)有一個多星期了,不過現(xiàn)在魂多出了一個名字,名叫次郎,這個名字是寺院熏起的,少女覺得這貓就像是蘇亦然的弟弟一樣,所以就取了這樣一個名字。
次郎在名義上蘇亦然的貓,但是它基本不怎么和蘇亦然呆在一起。次郎也是算是神獸中的商品,用它半夜和蘇亦然吹牛的話來說,自己可比那些什么麒麟,龍什么的厲害多了,自己可是真正的神。
不過就算在厲害的神,貓終究是貓,每次寺院熏拿出逗貓棒的時候。次郎總是很聽話的揮動著前爪,想要去抓住那揮動的綠色的棒子。蘇亦然一直不明白自己的貓為什么會和寺院熏關(guān)系那么好,次郎在寺院熏身邊的時候可乖巧多了。
“也許因為我也是貓吧?!鄙倥f這話的時候是微笑的,可是蘇亦然卻感覺不是這樣的,他總覺得這話和笑容背后像是藏著故事,用李叔的話說,這就是那種需要喝酒時訴說的故事,不過現(xiàn)在他還沒有膽子來請少女出去喝酒。
“你是家主里最年輕的嗎?”蘇亦然回想起了那天自己剛來的時候,雖然滿是猩紅色的眼睛,百鬼之中的女性家主是絕對的少數(shù),而在其中寺院熏的年齡是明顯的小,但是小怪的年齡似乎不能光從表面來看。
“是啊,我是最年輕的?!鄙倥卫傻念^回答著,次郎現(xiàn)在很享受這樣的時光,這個秋日的午后,日光還帶著溫度,庭院里的鬼櫻開始掉落葉子了。
“真厲害,居然這么年輕就當(dāng)上家主了?!碧K亦然是由衷的佩服,以前聽湯姆說過八卦,好像安珀會長還不是他們家族的家主,圣格來赫家族的家族,據(jù)說是一個過了百歲的老頭,實力深不可測,似乎連校長都要讓他三分,可是以前這個小姑娘已經(jīng)是家主了。
“其實沒有那么厲害,因為家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所以我不當(dāng)誰當(dāng)呢,你說對吧,次郎。”少女用手輕輕撓著貓的下巴,小貓開心地嘴角都上揚了。
蘇亦然似乎意識到自己剛才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說了不該說的話,在來之前校長特意思交代了到了日本之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可是現(xiàn)在蘇亦然顯然放錯了,古人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對不起,我不該亂說話的?!碧K亦然突然鞠躬,大聲道歉了起來。
“沒關(guān)系啦,這也不是什么傷心的事情啊,我從小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一直都是生活在本家的,我在本家的日子也很開心啊,而且托家主這個名稱的福,我從小到大才從來沒有人敢欺負(fù)我?!毖艔埖亟忉屩?p> “真的嗎?”蘇亦然還沒有抬起頭。
“真的,您不需要這樣啊?!鄙倥F(xiàn)在手腳都開始慌亂了。
蘇亦然這才敢把頭抬起來,嚇?biāo)览献恿耍铧c以為說錯話,要沒命了。蘇亦然在飛機上的時候,查理特意告訴了他如果說錯話會怎么樣,也許就是死亡吧,起初蘇亦然自然是不信的,可是自從那天晚上看見那百鬼夜行的殺意,他立刻相信了。
今天其實對蘇亦然來說是搬家的日子,作為來日本的交換生,蘇亦然一行人也不能一直寄住在這黑幫頭目的家里吧,學(xué)校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住房,據(jù)說那房子是藤千樹海教授的私有財產(chǎn),現(xiàn)在借給學(xué)校使用,查理已經(jīng)去確認(rèn)房子了,順便派專人打掃,蘇亦然他們自然留在本家等候隨時搬行李的通知。
查理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了,坐在黑色的奔馳里,他們一行人蘇亦然向著住所出發(fā)。目的地和蘇亦然印象中的那些日本別墅很像,只是這房子大了很多,和周圍的房子比起來足足有兩倍大,但是照比自己剛才還在的那個房子比起來小太多了。
“終于到地方了。”蘇亦然下了車之后,大聲地說道。
“小弟,你知道嗎,那也意味著,我們真正的活動終于開始了。”安珀拍了一下蘇亦然的后背。
“什么活動?!碧K亦然一臉大寫的懵,在他的記憶里絲毫沒有關(guān)于還有任務(wù)的記憶了。
“還有其他的行李嗎?”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在搬運完最后一個行李箱之后恭敬地問道。
“沒有了”查理不失禮節(jié)地回答道。
“你的貓呢?”李侑此時在蘇亦然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它不肯和我走,所以就留在寺院熏那里了?!碧K亦然的語氣里有一些憤怒。
“哎,亦然啊,怎么連只貓都嫌棄你啊?!崩钯Р煌{(diào)侃一下這個倒霉的孩子。
“我們先進去吧?!辈槔泶藭r已經(jīng)打開門了,示意眾人進去。
房間里的內(nèi)部擺設(shè)很簡樸,一個足夠大的廚房,一個足夠大的餐廳,讓蘇亦然瞬間意識到了住在這房間里的應(yīng)該都是吃貨吧。房子一共上下兩層,一樓主要是餐廳,廚房和客廳,二樓是住人的地方,蘇亦然的房間在查理和李叔的中間。
房間內(nèi)部的擺設(shè)和樓下的擺設(shè)完全不一樣,房間內(nèi)部就和自己在美國圣心大學(xué)住的那間宿舍一模一樣,只是一樣的空間里,現(xiàn)在只有一張床了,顯得有些空曠,房間里也沒有了湯姆和杰瑞的吵鬧聲,蘇亦然反而有些想這兩個人了。
蘇亦然在房間里簡要地擺好自己的物品之后,他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這要在日本呆多久,由于原本的計劃是去梵蒂岡的,所以蘇亦然準(zhǔn)備的衣服大概只夠一個星期的,但是學(xué)校幫他打包好的行李,卻是把他的宿舍整個搬空了。
“這TM累死了,從這個架勢看,我都以為自己是在日本上的大學(xué)呢?!?p> 這次任務(wù)似乎遠(yuǎn)比蘇亦然原先計劃的困難,作為被誘拐來日本的懵懂少年,蘇亦然比起其他五個人心里還是樂觀一點的,從校長的話里不難聽出這次任務(wù)之難,但和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這種地方應(yīng)該是安珀和格羅斯曼發(fā)揮才華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