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米:剜掉宮砂
什……什么?
吳昕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落……落衣公主?
本王?
難道……
她連忙看向自己的手,膚如凝脂、十指尖尖,完全不是自己因為長期拿槍、拿刀訓(xùn)練早已有些薄繭的手。
天啊,這怎么可能?
一時有些接受不過來,莫名中,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她有些喘息地將自己割腕的那只手的袖管快速擄起,仔細(xì)端詳了半天,心里終于肯定了一個事實。
她穿越了,而且是穿在了一個割腕自殺的古代女子身上。
因為原本自己左手腕上有一顯眼的蝶形胎記,位置在手肘下面一點(diǎn),可如今在那個位子卻是沒有了,只有一小粒朱紅的砂痣——守宮砂。
這個東西古人才有。
西陵殤冷冷地看著她,見她對自己的嘲諷半天沒反應(yīng),他終于忍不住伸進(jìn)籠子,一把抓住她受傷的那只手,“怎么?就沒有什么要說的?”
吳昕痛得瞳孔一縮,咬牙瞪了他一眼:“我不是什么公主,我也不認(rèn)識你!”說完,就想抽出自己的手,奈何她怎樣用力,卻是怎么也抽不出。
心里只覺懊惱,自己原本也是有功夫的人,竟穿越到這樣一幅柔弱的身體上。
“拜托你放開我的手好不好!沒看到我是剛剛割過腕、受過傷的嗎?你一個大男人長得人模狗樣的,怎么能這樣欺負(fù)一個弱女子?沒風(fēng)度!”
呵!
有意思!
西陵殤瞇了瞇鳳眸,唇邊的冷笑更濃了幾分,卻依舊是沒有放手的意思,而是另一只手拾起地上的一片碎碗片。
“割腕?你割得太沒創(chuàng)意了,本王教教你,像你這種人理應(yīng)哪般割?”邊說,纖長的手指捏著銳利的瓷片就抵在了皓腕上。
“你敢?”吳昕驚叫一聲,伸出右手,一掌快速劈了過去,誰知,卻被對方輕松化解,并死死地夾在了腋下。
“你——”吳昕氣結(jié),還想說什么,驟然一陣錐心的刺痛從腕上傳來。
她瞪著大大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男人握著碗片對著那雪白的臂彎用力一剜。
頓時血流如注,連著朱砂的那塊肉被生生剮了下來。
“變……態(tài)!”吳昕只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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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是不知時日。
恢復(fù)意識的吳昕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廢棄的柴房里,陰暗且潮濕,唯一能讓她取暖的只有那一堆早已腐爛發(fā)霉的枯草。
還好手腕上的兩處傷口早已凝固住,不再往外流血。
她趴著門縫往外看,能清楚地看到守在門口儼如雕塑一般的侍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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