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寂靜之中,一聲清靈之音從馬車內(nèi)傳出:“罵完了!罵完了,那就讓本小姐說幾句!”
清悅的聲音再次傳來,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大聲喘氣。
“本小姐這個人一向有個怪脾氣,別人讓做的事,本小姐偏不喜做,別人不讓做的事卻非做不可,今日這京都城本小姐進定了,誰要是敢阻攔,那就別怪本小姐不客氣?!?p> 淡淡的話音之中帶著一絲剛毅的強勢,誰也沒想到蕭子矜會說出這么一番強勢的話來。
“我說,這城門到底讓不讓進?如若不讓進的那就給個不讓進的理由,別給本小姐找那種爛借口,會讓本小姐覺的你很蠢,梅連城!”
蕭子矜一口答出今日的始作甬者一點也不是什么難事,還未到達這京都城門口,就有寫著這城門口一切動靜信息放在了她的書幾上,就連是誰策動的梅連城做出這一蠢事的,蕭子矜也是清清楚楚。
她一回京都,各處的魑魅魍魎都蠢蠢欲動了,那幾個女人哪里會坐的住。
不過,那人還是太沉不住氣了,她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日子,她蕭子矜要是再不出現(xiàn)在太師府,只怕整個太師府都會吃不完兜著走。
她可是聽說皇帝的圣旨一大早就已到了太師府,她要是再不回去,只怕這欺君罔上之罪可就逃不掉了。
她蕭子矜可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被按上這個罪名。
所以,她好心的提醒那個蠢驢,該收手了。
只是,有人卻根本還沒想到這一茬,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意想當(dāng)中:“蕭子矜,別人可以進這京都城,就你不配,還是從哪來滾回哪去吧。”
站在城墻上的梅連城沒想到蕭子矜會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心頭的怒火就更盛了。
賤人就是賤人,竟然將男人的名字記的哪么清楚。
然而,他卻沒有懷疑一個被關(guān)在尼姑庵內(nèi)的女人是如何知道今日城門這一出是他一出策劃的,更不會想到他自己今日之舉會給自己的家族帶來如何的麻煩。
所以說,蠢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呵呵,讓我滾回去,只怕你說了不算吧!身為梅家的人,你該不會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吧!我今日若是進不了這京都城,你那嬌滴滴的表妹可就要成為監(jiān)下囚嘍,到時候你們梅府只怕也脫不了干系?!?p> 蕭子矜此話一出,城門口的眾人不由的一愣。
他們這些普通百姓那里會知道皇帝會在今日下旨賜婚,更不會想到皇帝想用蕭子矜這不祥之身壓制冥王那越來越旺的名聲。
蕭子矜的名聲越來越臭,那就更能辱沒冥王。
沒有人比她更合皇帝的心意了。
所以,才會在她來了城門這么久了都沒有出面阻止此處的噪動,這是人家皇帝想要借梅連城的手來摸黑她蕭子矜呢。
只是,皇帝他老人家只怕是沒想到此蕭子矜早已不是彼蕭子矜了,嫁給冥王到底是辱沒他還是給他送個助力,那還不一定呢。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別人她可不管,那皇帝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算計到她的頭上,那她就讓他雞飛彈打,功敗垂成。
她可是有不下百種方法解決這賜婚一事。
今日之事她全然受下,他日自會相還,凡是敢算計她蕭子矜的人,人人有份,就連那個皇帝也不例個。
不過,讓太師府的人吃吃鱉,她一向很樂意看。
只怕,今日一事之后,皇帝會對太師大人的辦事能力產(chǎn)生質(zhì)疑。
再說梅連城,聽到蕭子矜這話之后心頭一驚,這才想到自家父親昨晚跟他說的話,更加想起了皇帝賜婚的意義。
可是他卻因為表妹的那幾滴眼淚給忘的一干二凈。
伸手狠狠一拍頭,梅連城心中懊惱,同時低身立即沖著城下喊道:“放行!”
看熱鬧的眾百姓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一步,先前罵的歡,這一刻也覺出一點門道,只是始終猜不出這其中的道道。
想她蕭子矜被趕出太師府三年之久,今日為何突然喚她回來,難道這其中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
沒有人想得清楚這里面的彎彎道道。
然,就在他們疑惑不清的時候,蕭子矜的馬車暢通無阻的駛進了京都城。
京都城,蕭佐政,梅流香,我蕭子矜回來了,你們準(zhǔn)備好接受我的挑戰(zhàn)了嗎?
太師府座落在京都城的南城,那一片住著的人都是祈天國的各大政要,所以街頭上基本上看不到擺地攤和行走的閑人。
但是,卻不防礙某些為了看熱鬧的人跟著蕭子矜的馬車來到太師府的門前。
漆紅大門,描金府匾,石獅守門,當(dāng)真是氣派實足。
而此時的太師府門前,除了那守門的兩只石獅之外,還列著兩隊身穿紅色錦鋰金絲繡圖的士兵。
京都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紅色錦鋰金絲繡圖的服飾只有皇宮中的大內(nèi)侍衛(wèi)才能穿。
此時這些人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宮里一定有某個人物來了太師府。
這下子看熱鬧的人群不淡定了。
這皇宮中出來的某個大人物與蕭家大小姐回府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某此關(guān)連?
蕭子矜的馬車剛站定,立在最后面的兩個大內(nèi)侍衛(wèi)立即將手中的兵器一架厲道:“什么人?”
看到如此情景,暗一連眉都沒有抬一下,冷聲道:“太師謫長女蕭子矜回府。”
兩個大內(nèi)侍衛(wèi)一聽,不由一陣詭異,一個被排在外的大小姐怎么會有這般強勢的奴仆?
然而職責(zé)所在,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這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所以,在確定了身份之后立即回到了自己的列隊。
暗一越過眾大內(nèi)侍衛(wèi)眼掃到太師門前那一塊牌子之后,眼眸一沉,雙手緊緊一握,發(fā)出“咔咔”之聲。
欺人太甚。
發(fā)現(xiàn)暗一的情緒波動,蕭子矜不由的一陣驚奇,暗一可是經(jīng)她磨練出來最穩(wěn)重的暗衛(wèi),一般的事都無法讓他產(chǎn)生如此之大的情緒波動。
出了何事?
“暗一?”
暗自惱恨的暗一一聽蕭子矜的疑問,立即隱下心頭的怒火,跳下馬車掀起車簾恭身道:“小姐,太師府到了。”
眾人見他去掀車簾,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要看一看這太師府的大小姐到底長著一副什么模樣,怎么人還未到這名聲就已經(jīng)臭的整個京都城都知了。
然而,當(dāng)他們看清那清優(yōu)脫俗,如仙飄逸般的人兒之后,一個個都傻傻的站在那里動不了了。
好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