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回不回去,我恨你,我討厭你,薄迦言,你最好一輩子別管我……”
薄迦言很輕易的就捉住了她胡亂揮舞的手,薄恩恩依舊在撒潑,手不能動了,就用腳踢,可是就像踢在鐵柱子上,踢疼了自己的腳,薄迦言卻紋絲不動。
這什么人哪……
電梯門滑開,薄迦言拖著她進去,薄恩恩依舊在他懷里掙扎。薄迦言僅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她兩只手,另一只手去按了1樓的數(shù)字鍵。
這實力懸殊得讓薄恩恩心生一股絕望,忽然覺得對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沒有一絲辦法。他對她,只有這樣子了……
心疼,連著胃疼,掙扎之中,薄恩恩胃里一陣翻涌,在電梯門滑開的時候,她也哇的一聲,噴了薄迦言一身的污物,當然,還有她自己。
薄迦言:“……”
***
薄迦言把薄恩恩抱進車子里的時候,她已經(jīng)癱軟成一堆泥了。兩人身上的污物十分壯觀,酒餿味彌漫在四周。
薄恩恩靠在椅子里,閉著雙眼,睫毛長長的,像個洋娃娃。
薄迦言低頭,看了她好幾秒鐘。此時薄恩恩熟睡得像個嬰兒,和剛才發(fā)潑時的小老虎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他拿了濕巾紙,去擦掉薄恩恩胸口上的污物。
可是他的手剛碰到薄恩恩的胸口,就有些后悔自己的舉動了。那軟軟的觸感,像陷在云層里,讓他的手不禁一僵。
但是他不處理一下,又怎么辦?薄迦言低低的喟嘆了一聲,硬著頭皮,輕輕的擦掉薄恩恩胸口上的那些污穢物,不敢太用力。
擦了薄恩恩的,他又把自己身上的擦了擦,但是仍有難聞的味道散發(fā)出來。對于有潔僻的人來說,這是難以容忍的。
他將車窗四下打開,但是一開車,便有夜風灌進來??粗《鞫鞔┲陡觳驳娜棺?,他又只好把窗戶全都關(guān)上。
“小叔叔?!北《鞫骱鋈荒剜?,小手在空中有意無意的揮著。
薄迦言偏頭看著她,下意識的把右手抬了抬,伸到了她揮舞的小手之間,薄恩恩立刻抓住了他的手指,有些小驚慌的表情,一下子就安寧了下來。
“小叔叔,你別走,我好難受?!北《鞫靼驯″妊缘氖职丛谧约旱男乜冢碱^微微的皺起。
難受,豪飲的時候,不計后果?自作自受。
薄迦言冷了一下面色,把薄恩恩按在胸口的手給抽了出來。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但也觸手生溫,軟得讓他……
薄迦言心里莫明一陣惱。
一路順暢,除了車子里味道難聞,薄恩恩倒也配合的沒有亂動。
只是中途接到了宋麗芳打給薄恩恩的電話,估計是見她這么晚還沒回來,打電話來關(guān)問的。
薄迦言接了:“媽媽?!?p> “迦言?”宋麗芳一絲意外,她頓了頓,似是去看了一下手機號碼,發(fā)現(xiàn)無誤后說,“這是恩恩的電話呀?!?p> “恩,她在我車上?!北″妊哉Z氣淡定。
“怎么回事?她不是和薄鑫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晚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