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戚小姐?!奔覀蜈s緊去給她倒水。
“歡怡,你怎么了?”宋麗芳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剛才的舉動,已經(jīng)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戚效城和鄭韻玲也趕緊過來,關(guān)問著女兒:“歡怡,發(fā)生了什么事?!?p> 戚歡怡一手捂嘴,一手?jǐn)[了擺,她現(xiàn)在滿嘴咸澀,實(shí)再是不想說話。
鄭韻玲趕緊用濕巾紙擦戚歡怡身上的紅酒漬,但哪里還擦得掉,都浸進(jìn)衣服里去了。偏偏戚歡怡今天穿的淺色衣服,胸前好大一塊紅紅的,分外引人注目。
家傭端來了水,戚歡怡再顧不得什么形象,幾大口就把一杯溫水喝完了,但是口中依舊咸。
“還要?!彼鴼?,臉紅得燙人。
她從來沒有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失儀過。
而不遠(yuǎn)處,看著戚歡怡噴酒的場面,薄恩恩忍不住捧腹大笑。戚歡怡那一臉的苦不堪言,真是酸爽!
薄迦言盯了她一眼,有點(diǎn)明白了什么,低低的喝:“胡鬧。”
薄恩恩卻眨巴著眼睛,裝純:“小叔叔,你在說什么,我都聽不懂?!?p> 薄迦言懶得再說。
宋智炘當(dāng)然也是聰明的人,只有始作者才會笑得那么毫無形象,他摸摸薄恩恩的頭,語氣寵溺:“真是調(diào)皮的丫頭?!?p> 薄恩恩訕訕的笑了一下。
薄迦言卻把她輕輕一拉,便插進(jìn)了她和宋智炘空著的位置間。
他拽著薄恩恩朝戚歡怡那邊走過去。
薄恩恩忽覺不妙,她執(zhí)拗著不想走:“小叔叔,我不要過去?!?p> “現(xiàn)在知道怕了?”薄迦言冷視著她,語氣有點(diǎn)嚴(yán)厲,“使壞的時候,就沒想后果?”
“我會無緣無故的整她?我才沒那么手賤?!北《鞫鞯男∧樢怖淞讼聛?,“怎么,小叔叔是準(zhǔn)備維護(hù)那朵白蓮花了?”
薄迦言:“……”
他沒有說話,使了點(diǎn)勁,便把薄恩恩拖走了,她根本不俱備和他抗衡的能力。
這時,已有大量的人圍了過來,戚歡怡也喝了兩大杯水,嘴里才稍微的舒服了一點(diǎn)。
大家見到薄迦言走過來,很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他行走其間,像是一個不可侵犯的王者。
而薄恩恩卻垂喪著一張小臉跟在他的身后,小手被他拽得緊緊的,生怕她飛了似的。
心里,酸酸的,澀澀的。
薄迦言這是要“大義滅親”了,親侄女比不上一朵白蓮花重要。薄迦言,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你竟然這么膚淺,被這個綠茶|婊迷惑了心智。
連我為什么要整她的原因都不問一下。
薄恩恩的胸口拔涼拔涼的!
兩人來到戚歡怡的面前,席效城喚了一聲“迦言”。
戚歡怡看著薄迦言,眼睛里的淚意就更重了,有些楚楚可憐。但是當(dāng)她看到站在薄迦言身旁,冷傲著一張小臉的薄恩恩時,她眼中的淚光立刻變得冰冷,胸口也起伏了幾下,氣喘不均。
薄迦言怎么可能把一杯加了N多鹽的酒拿給她喝?
這么幼稚的事情,當(dāng)然只有這個小狐貍精才能做得出來,戚歡怡的目光里都能射出毒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