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龍飛云為何不退反進(jìn)的原因,也是邪魅黑衣人為何會退的那么快那么遠(yuǎn),只因邪魅黑衣人早已領(lǐng)教過天女散花唐散花的獨門暗器!
就在幾個東瀛武士倒下去后,龍飛云忽而一腳忽而一拳,和白衣的東瀛武士一連交了十幾招,突然龍飛云一聲長嘯,飛退回天女散花唐散花和老板朱友明夫婦面前,微微一笑道:“好刀法!可惜你真的不應(yīng)該來中原!”
白衣的東瀛武士俊俏白皙的臉突然由白轉(zhuǎn)紅,想是吃了暗虧,用一雙有如餓狼般的眼睛死死盯著龍飛云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語音晦澀難聽,想是對中原話還是不能融匯貫通!
龍飛云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這個想必郭大先生應(yīng)該清楚!”
邪魅的黑衣人正是劍邪郭大先生,但見他悶哼一聲道:“你說的不清不楚,誰能明白?”
龍飛云道:“郭大先生怕是不敢告訴你這個東瀛朋友,不然嚇得他回了東瀛,你豈不是少了不少幫手?”
劍邪郭大先生沒有說話,只是惡狠狠地看著龍飛云,似乎恨不得將龍飛云立時殺掉!
龍飛云見劍邪郭大先生不想開口,便看著白衣的東瀛武士笑了一笑道:“看你的刀法,比這些東瀛武士強了許多,你應(yīng)是東瀛幕府豐臣家族的人吧!可是,你真的不應(yīng)該到中原來!”
白衣的東瀛武士傲然道:“我豐臣兩刀到中原來,自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誰又能擋的了我?”
龍飛云搖搖頭嘆了口氣看著豐臣兩刀就像看著一個死人般道:“古有夜郎自大,今有你們這種島國跳梁小丑胡吹牛皮,殊不知你不回倭國,終有一日必死在我朋友的刀下!”
豐臣兩刀問道:“你的朋友是誰?”
龍飛云眼睛一亮道:“南宮傲雪!”
豐臣兩刀冷笑道:“你們中原人向來喜歡夸大其詞,我此來本就有挑戰(zhàn)南宮傲雪的意思,只是還沒有遇見他而已!”
龍飛云嘆了口氣苦笑道:“你沒有遇見他那是你的運氣,要不此即只怕你早已是個死人!”
豐臣兩刀不由怒道:“混蛋!你竟敢如此輕視我們豐臣家族!”
這時老板朱友明呵呵一笑道:“哎!你這東瀛人說了半天,總算說對了一句,龍飛云的確是個混蛋,而且是個大大的混蛋!”
豐臣兩刀被老板朱友明的話一下子弄的心中糊里糊涂,不明白龍飛云與老板朱友明究竟是何種關(guān)系!
龍飛云不再理會豐臣兩刀,看著劍邪郭大先生笑道:“郭大先生此時我們是繼續(xù)動手呢?還是你帶著那些躲在暗處的人離開?”
劍邪郭大先生心念電轉(zhuǎn)暗道:如今豐臣兩刀受了傷,加上暗處的十幾個東瀛武士,勝負(fù)也就是五五之?dāng)?shù)!不由邪邪的一笑:“既然龍兄有意罷斗,今日我們就此告辭,不過龍兄還是小心為妙!”
龍飛云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那就恕我不遠(yuǎn)送了!如果郭大先生仍想殺我龍飛云,最好找?guī)讉€像樣的人來,別凈找些東瀛狗來,那不是逼著我們唐大仙子出手殺狗嗎?豈不污了唐大仙子的玉手!”
劍邪郭大先生絲毫不理會龍飛云的嘲笑,和豐臣兩刀并肩離去,身后影影綽綽跟著十幾個黑衣人,轉(zhuǎn)瞬消失在月夜里!
劍邪郭大先生他們走后不久,老板朱友明道:“你小子何時變得這么膽小,為何放他們離開,至少我們贏得機會大些!”
龍飛云道:“要是我也受傷了呢?”
老板朱友明夫婦和天女散花唐散花不由都是面色一變,齊聲道:“你受傷了,你怎么會受傷?”
龍飛云哭笑不得的道:“我也是人!我怎么就不會受傷!”
龍飛云說的是真話,只因龍飛云也是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又有誰不曾受過傷?
天女散花唐散花伸出玉手拉住龍飛云的手問道:“傷在哪里?要不要緊!”
龍飛云笑了笑道:“沒事!你要是再晚點出手的話,興許我就真有可能死在豐臣兩刀手里,好在你出手及時,我只是傷了左肋,不礙事!不過豐臣兩刀三日之內(nèi),也已絕不可能在出手!”
龍飛云抬起手臂,左肋下一道狹長的傷口,雖未傷及筋骨,不過傷口外翻看著還是有些令人不忍直視,天女散花唐散花自懷里掏出金瘡藥小心翼翼的為龍飛云敷上,眼里的心疼不忍令一旁的老板朱友明和老板娘鐵若男看的暗自搖頭替龍飛云苦惱!
月亮依舊很美很亮,要不是夜風(fēng)中還有陣陣令人作嘔的血腥氣,這本應(yīng)是一個美麗多情的月夜……
老板朱友明胖胖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一雙細(xì)小的眼睛瞇的只剩一條細(xì)縫,看著龍飛云道:“好久也沒有受傷了吧,是不是還有些懷念那種疼痛的感覺!”
龍飛云看著老板朱友明道:“你看我像是有病的人嗎?”
老板朱友明一本正經(jīng)的道:“不像!不過怎么看都像是個十足的混蛋!”
龍飛云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既然我沒有病,我怎么會喜歡受傷?不過有你這種混蛋朋友在身邊,我怎么可能不變成混蛋?不過只怕有人也要感到疼痛的感覺,你猜猜會是誰?”
老板朱友明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道:“總不會是我吧!”
龍飛云笑道:“胖子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可愛,變得還聰明了許多,不錯那個人就是你!”說完龍飛云一腳往老板朱友明的肥臀踢去!
老板朱友明一閃身避過了龍飛云的腳,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這次你猜錯了!哎呦……怎么你也……!”話只說了一半已說不下去,只因老板朱友明的肥臀被人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踢了一腳!
踢老板朱友明的這只腳很美,腳很纖細(xì),當(dāng)然這只腳的主人更美,月夜下天女散花唐散花正笑嘻嘻的看著老板朱友明!
龍飛云等見老板朱友明一副不甘心的模樣,眾人不由一陣大笑,笑聲似乎驅(qū)散了剛剛還殘留的血腥氣……
這就是龍飛云,也許龍飛云會受傷,也會失敗,但他永遠(yuǎn)都會微笑著面對,這何嘗不是一種值得讓人尊敬的態(tài)度!
人其實有時難免會遇到這樣那樣的挫折,正如高山與低谷一般,得意時仿佛站在山頂,一眼望去盡是美麗的風(fēng)景,失意時好是在低谷中,但仍不必灰心,只要用心的看看周圍,也許會發(fā)現(xiàn)不同于山頂?shù)膭e樣美麗!
夕陽西下的時候,笑嘻嘻的小馬馬高興已經(jīng)喝得有些多了,這時滴水不漏馮一福的手下也已找到了馬高興,告訴馬高興錢八爺要見他!
馬高興雖然走路已有些搖搖晃晃,但他還是跟著來人走了!
只因錢八爺?shù)脑採R高興從來沒有不聽的時候,如果錢八爺要見馬高興,即使馬高興喝的再多,哪怕醉的已經(jīng)好似一攤爛泥,馬高興也會爬著去見錢八爺!
這倒不是因馬高興怕錢八爺,而是一種尊敬,只因錢八爺不光是馬高興的師傅,更是他的義父!
是以馬高興雖然有所有年輕人身上的通病,卻絕對是個重感情的年輕人,是以馬高興連問也不會問就與來人走了!
馬高興此刻喝的一個頭有五個那么大,但他清楚這個時候的錢八爺一定在泡澡!
是以,馬高興腳步虛浮搖搖晃晃的,直奔錢八爺平日泡澡的屋子走去!
打開門,屋內(nèi)水汽彌漫,馬高興本已就喝的眼神迷離,這時更是看不清屋里的情形!
馬高興抬腿進(jìn)了屋子,突然一股巨大的血腥氣襲來,馬高興胃里一陣抽搐,差點立時吐了出來!
馬高興勉力壓住了欲嘔的沖動,定睛看去,酒立刻醒了大半!
水汽朦朧間,錢八爺光溜溜的飄在熱水中,整個人的臉已變成了令人驚懼的死灰色,一把匕首扎在錢八爺胸口處,流出來的血已將整個池子染紅!
平日里錢八爺最喜歡的小妾此時也已香消玉殞,尤其是美麗的眼中還帶著幾絲驚懼……
錢八爺死了!
死在自己的府中!
是誰殺了錢八爺?
笑嘻嘻的小馬馬高興的眼睛已因憤怒變得血紅,脖子上的青筋更因激憤蹦起了老高!
笑嘻嘻的小馬馬高興此時心中雖恨得要命,他卻突然冷靜了下來,眼中還有為錢八爺留下而未擦干的眼淚,只因馬高興要報仇!
馬高興雖像其他年輕人一樣沖動,但卻不笨,這時候馬高興明白如果自己不能冷靜下來,也許殺死錢八爺?shù)膬词志蜁兂勺约?
陷阱!
這個人殺了錢八爺又讓馬高興來背黑鍋,這些馬高興自然也已明白,是以馬高興決定立刻離開,而且越快越好!
就在這時,錢八爺?shù)氖w卻突然動了一動,一個濕漉漉的腦袋自錢八爺尸體下突然冒了出來,這張古銅色滿是胡須的臉,馬高興再熟悉不過,那正是鐵鎖橫江喬不移的臉!
馬高興不由怒火填胸喝罵道:“為什么?你為什么殺了義父?”
鐵鎖橫江喬不移仿佛沒有聽見馬高興的話,只是用一雙失神的眼睛愣愣的看著馬高興!
馬高興一縱身抓住了喬不移的頭發(fā),想把喬不移自池子中拎出來!
馬高興的確拎起了喬不移,不過只是喬不移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