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閑地拿起一朵荷花,遞給玉容公主,道:“公主別來無恙?”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從四面八方過來很多侍衛(wèi)。
玉容公主馬上對著侍衛(wèi)說道:“住手,他是我的客人?!?p> 那些人馬上四散到各處,眨眼間又空無一人。只能說,風荷園里的暗衛(wèi)和侍衛(wèi)真是一流好手。
“多謝公主。”
“妙青師傅此來所為何事?”
“公主請看這是什么?”
因為剛才公主是看著妙青摘下荷花連著荷葉一起送到她面前了,所以看也沒看就說道:“是荷花和荷葉啊?!?p> “再看呢?”
玉容公主又看了一下,里面好像有顆白色亮晶晶的東西在荷葉的中心。“這是,這是露珠?”
“顯然不是啊,公主?!泵钋嗾f道:“我們進去說話吧?!?p> “好?!?p> 妙青把東西用蓮葉托著,遞給玉容公主,道:“我要離開了,這個東西,您留著。令公子若是在生日那天有任何的病癥,請服下這個東西?!?p> “這是什么?”
“一個好東西,比較珍貴。”
“還有嗎?能不能多給上幾顆?”玉容公主又補充道:“我們可以多加銀兩的。”
妙青笑了,神情有些無奈,嘆了一口氣道:“若是能多給,我一定是要多給你的,可是,這東西實在沒有再多了?!?p> “那到時候如果小兒出現(xiàn)什么問題,怎么辦?”
“兩個辦法,給他娶親,或者讓他殺人。”
“?。俊庇袢莨鞅凰恼f法嚇得花容失色,“真的只有這種方法嗎?”
“還記得云海大師給你們說的事情嗎?”
玉容公主點頭道:“到時候去寺廟里避禍,或者是殺人娶親?!?p> 妙青點頭道:“就是這些方法。不過,之前不是找到合適的人選了嗎?娶進來可以……”
“娶進來之后就可以了嗎?”
“娶進來之后,此生就只能有她一個女人。不然,隨時暴血而亡?!?p> “這么嚴重?”
妙青能看出玉容公主眼神里的懷疑,是啊,這世上哪里會有這種奇怪的病癥。如果不是很清楚地了解這個咒術(shù),并且還知道一些解法,他也不會相信。
“公主,我也給了令公子一顆這個東西,如果他那里能處理好,自然好。若是不行,您這里的這顆可以幫他再緩一緩。若是兩者都出了問題,讓他去殺一些本就該死的人吧?;蛘呷ソ咏莻€女孩吧,我最少三個月,最多半年就會回來的?!?p> “妙青師傅必須現(xiàn)在走嗎?”
妙青點頭,道:“必須現(xiàn)在走,我已經(jīng)留下了三個法子。而且必須跟您說一聲,這個東西,是個寶貝,很多人都會搶的。公主務(wù)必保管好,否則,令公子只能雙手染血了?!?p> “好?!?p> 妙青道:“我這里有個朋友,他還是有些本事,若是公主需要制造什么機關(guān)之類的東西,相信沒有人比他更合適。”
“那人是誰?”
妙青遞給她一張字條,道:“上面是他的地址,公主可差人過去。這人每天晚上不在,但是午時肯定在?!?p> “好,多謝妙青師傅?!?p> “好說?!?p> 花糖歡在莊子外面等了半天,才見到妙青從風荷園出來。
“事情辦得如何?”
“也給了?!?p> “今天已經(jīng)五月十六了,你還能在京城呆三個晚上了。想做點什么?”花糖歡問道:“比較特殊的事情,無論是什么,我都可以陪你去的?!?p> 妙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公主不是很相信我說的,但是,她還是會找你的。所以,你最近可能要準備一下,因為要做一個機關(guān),放東西?!?p> “說起這個,上回方家的那個機關(guān),我還沒有弄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連我都打不開?”花糖歡覺著自己是機關(guān)城的少主,自己的專業(yè)肯定是過硬的,可是,卻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丟了丑。所以,他對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懷。
“你不必介懷,那是咒語?!?p> “咒語?”花糖歡回憶了一下,然后問道:“就是以咒語巫蠱聞名的百越國的東西?”
妙青笑道:“你還是知道不少事情的啊?!?p> 花糖歡見他這么說,就表示自己猜對了。忙追問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打開機關(guān)的方法?難道你是白越國的人?”
隨后,他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結(jié)論,道:“不可能啊,百越國都消失了幾十年了啊。那會我爺爺都還小,你就更小了,怎么可能?!?p> 妙青并沒有接他的話茬往下說,只是自顧自地往前走,邊走邊說道:“天已經(jīng)亮了,咱們要去一個地方?!?p>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p> “難道是安國侯府,又要去看那個姑娘嗎?”
妙青白了他一眼道:“現(xiàn)在是白天,去了會被人看到的?!?p> “哦?!?p> 玉容公主拿著妙青給的東西,也不知道如何處理。見到自己的相公回來了,就問道:“相公,你還記得當時我跟你說過,在影梅庵里遇上過一個很厲害的相師,說過兒子的情況。”
“你還說過,那相師居然可以把你的暗夜流光變成一個細一點的鐲子還有一個小一點玉佩給了兒子。為夫記得,你今日怎么又提起這個事情了?”
“那個相師今日又過來了,還給了我一個東西,亮晶晶的?!庇袢莅咽掷锏臇|西展開給周清看。
“就這么個東西,能治好兒子的病嗎?”
“我也是在猶豫,當日離開影梅庵的時候,他讓兒子帶上那個暗夜流光的玉佩,說是這個鐲子亮的時候,就是兒子遇上命定之人的時候。”
周清本來在練字,聽到這個命定之人的時候,馬上停下筆,看著妻子,問道:“那這命定之人是誰?”
玉容公主猶豫了一會,還是如實說了,“就是安國侯府的二小姐楚紫嫣。”
周清聽了繼續(xù)寫字,邊寫邊說:“那不是正好嗎?家世相當,你別看爹爹和安國候在朝堂上吵得厲害,但是私下對安國侯這個人還是很贊賞的?!?p> “我不是擔心這個?!?p> “那你擔心什么啊?”周清有些不明白了,擰著眉頭問道:“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讓兒子娶親,怎么現(xiàn)在有合適人選了,你反倒不同意了?”
“老爺可知道,這楚紫嫣的母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