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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惡雌掉馬,大佬們深陷修羅場

17、好久不見,我的未婚妻

  何念在附近一荒廢的小屋子里找到一身勉強能穿的衣服,小白套上后,兩人相顧無言。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為了緩解尷尬,何念主動說起她和亮的事情。在聽到亮受何念委托去調(diào)查懷疑對象時,小白神色明顯松動,可說到明對亮使用安魂香以及有幕后指使嫌疑時——

  “不可能!明姨不是那樣的人!”小白和亮反應(yīng)如同一轍。

  血脈至親是建立牢固信任的條件之一??擅鲝奈瓷^子女,難道···小白就是獸人首領(lǐng)之子?何念需要得到親口確認才能下手,她順勢試探開口:“你和亮,為什么都這么肯定明姨不是呢?”

  小白頓了頓:“我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p>  何念挑了挑眉,小白需要時間去消化,她不再多言。

  昨夜小白中了迷藥,全靠求生本能往外逃,如今二人在距離夢園數(shù)百公里位置?;厝ッ??小白一時陷入兩難。

  可很快,就有人來為小白做出選擇。

  是亮。

  “明姨已經(jīng)抓住那個大叔了,等你們回去一起進行審判!”亮說話時雙眼亮晶晶,承載著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悅和希望。

  “還有上次安魂香的事,那是為了節(jié)約止疼藥的使用,就用安魂香代替了?!?p>  何念內(nèi)心發(fā)笑,正想撤回之前對亮四肢發(fā)達頭腦不簡單的評價,就聽到他繼續(xù)解釋道。

  “那次你遇險,明姨讓護士給你的藥里面加適量安眠藥,也是聽從醫(yī)生建議。因為基地藥品短缺,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樣做?!?p>  聽完,白比洗脫嫌疑的當事人明更開心。

  何念不禁暗笑了一下。

  她并未懷疑亮是被策反來騙他們回去的。她知道,在亮心中小白分量遠高于明。所以之前她只是含糊地牽扯到小白身上,亮就開始動搖懷疑明。

  她只是感慨明十分會拿捏人心,玩他們不跟訓(xùn)狗似的?

  可惜,何念不屬狗哦。

  “那我們回去,大家還在等待我們一起審判呢!”小白一臉興奮提議。

  何念是受害人,也是審判必不可少最有力的證人。何念沒有選擇余地。

  兵行險招,這招真是妙啊。

  亮懸著多日的心終于放下,還能和小白一起,好事成雙,本該喜悅,可他卻嗅到一絲異樣。

  “你進入發(fā)情期了?!”亮脫口而出的直白話語,讓小白瞬間紅溫。

  獸人要平穩(wěn)度過發(fā)情期,要么使用特制藥物,要么尋找伴侶。

  “誒,那邊是不是有什么,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紅透的小白恨不得送亮上天。亮被拽著往外走,他猛地回頭看向何念,嫉恨讓他面目全非。

  途中休息,亮支走小白。

  “你對小白做了什么?!”他低聲質(zhì)問,只換來何念似笑非笑的注視,亮隱藏心底的那點小心思無所遁形。

  小白那半分鐘···也沒什么好說的。

  “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何念故意轉(zhuǎn)移話題。

  亮心有不甘但又畏懼何念的絕對壓制,他撇開目光,甕聲甕氣埋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幾天一直在忙什么,哪還有時間去查那個啊。生產(chǎn)隊的驢都沒這么使喚的?!?p>  若是知道他能這么啰嗦,何念當初就該拔掉他舌頭。

  直到小白回來,亮才停下,他經(jīng)過何念身邊時小聲警告:“壞女人,你別想傷害小白!”

  何念有些失笑:她倒是想傷害,可沒那機會啊。

  三人回到夢園。

  明十分愧疚,在她領(lǐng)導(dǎo)下的夢園竟發(fā)生監(jiān)守自盜的惡劣行為,她決定親手處理完審判罪人之后,引咎辭職。

  “念念,抱歉,讓你受到了傷害?!鼻閯又帲髀湎卵蹨I,引得小白和亮都面露不忍,可他們并沒有資格替何念說原諒。

  兩人夾在兩個女人中間,支支吾吾、左右為難。

  “明姨,你也不知情那就是被欺騙了,他將你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夢園當成黑市供貨源,行徑卑劣至極。真正該抱歉的,是心存歹念傷人利己的惡徒們。”何念看著對方,眼睛在笑。

  “明姨,你不要自責(zé)了。壞人已經(jīng)被抓起來,明日審判過后,他會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毙“字鲃铀蜕霞绨?,貼心大暖男模樣。

  一旁,亮目光落在何念身上,陷入沉思。

  何念還在懷疑明?為什么呢?

  他明明已經(jīng)相信了明,可何念的質(zhì)疑輕易動搖了亮的判斷。

  隔天。

  人證物證俱全,審判很快有了結(jié)果。眾人目睹之下,作惡的歹徒當場被絞殺。民眾為過去那么多年無故消失的人們感到悲憤,恨不得鞭尸泄憤。

  順利到,何念內(nèi)心隱隱感到不安。

  夜晚。

  明邀約何念三人一同前往用晚餐。

  飯桌上的話題無關(guān)白天的審判,而是在意外得知小白已經(jīng)順利度過發(fā)情期后,她以長輩身份關(guān)心小白與何念。

  孤男寡女一起度過發(fā)情期,外人看來這便是可以確認伴侶關(guān)系的。不過在這連溫飽安全都難以保證的世界,只有足夠強大才有資格擁有穩(wěn)定伴侶。

  明十分善解人意,只是叮囑小白:“你年紀小些,還要多磨練磨練才能更沉穩(wěn)?!?p>  說罷,她舉杯,仿佛是在祝賀小白,邁向成年。

  實際情況如何只有當事人知道,小白難以啟齒,羞憤到以酒掩飾。

  亮咬牙,嫉恨到差點失去表情管理,舉杯哐哐就是一頓喝。

  才一杯下肚,兩人很快便有了明顯醉意,何念察覺不對勁時,脖子感到一陣冰涼刺痛。

  對面二人目睹明對何念的扎針舉動,驚詫得忘了言語,帶他們想動作,卻發(fā)現(xiàn)身體癱軟得宛如爛泥,用盡全力也只能勉強撐起眼皮,眼睜睜地看著明打開房門。

  身穿軍服宋如鈺站在那,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何念。

  含笑地用一種濕噠噠陰冷得擰出水的眼神來回掃視,像看著自己養(yǎng)了許久離家出走的小寵物,確定這個東西還是否屬于自己。

  半晌,他終于開口,聲音陰冷刺骨,宛如來自地獄的呼喚。

  “好久不見,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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