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看嗎?”
在對方說出這樣殘忍的話來時,她嘴唇顫抖著:
“許先生!”
“我如此尊重你,你,你怎么能……”
對方的手依然禁錮著她,只是漸漸變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勢:
“我是男人。見到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女性心動,不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我,當時我神志不清,你怎么能趁人之危……”
對方打斷了她的話:
“你一邊喊著洛星淵的名字一邊對我挑逗撩撥,我只是順了你的意,盡情享受了你的美妙滋味,而你也樂在其中,這不是兩全其美?”
她只感覺雙眼的濕潤似乎透過了絲帶,咬著嘴唇問道:
“許先生,那些視頻,你可以刪掉嗎?”
“抱歉。”對方冷笑道,
“那么極致的體驗,我要反復(fù)回味?!?p> 她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來狠狠甩掉對方的手,大聲吼道:
“我都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對方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
“我要你……做我的情婦。”
她不由得愣住。
“經(jīng)過昨晚,我不得不承認,你給了我從未有過絕妙感受,”許先生的聲音中似是有些譏諷,
“我迷上你了。我要得到你?!?p> 她窒了十秒鐘,然后不可置信地開口:
“許先生,你瘋了嗎?你是這墨城最有錢最有權(quán)勢背景的男人,你要什么女人得不到,為什么會選我這樣一個又老又丑的過氣女星?”
對方的聲音十分堅決:
“你年輕又漂亮,身材一流,聰明懂進退,尤其是……品嘗過你銷魂味道后,我就決定……”
“你這一輩子,都必須是我的女人?!?p> 她氣得咆哮了:
“我不管你有多大的背景,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你算你拿著那些視頻要挾我,也沒有半點作用!”
對方聲音依然平靜無波:
“易小姐,我沒有半點脅迫你的意思。我深知兩情相悅的美妙,為此,我會等你?!?p> “我會經(jīng)常邀請你見面,我們可以培養(yǎng)感情,我會等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p> 易詩恬最終也冷靜了下來,她不禁冷笑一聲:
“一個連臉都不敢讓我看的人,還談什么培養(yǎng)感情?”
對方聲音輕松無波:
“從易小姐兩任男友來看,易小姐是個在意顏值的人。比起明星,我這張臉實在不足稱道,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想在顏值之外,以其他魅力吸引易小姐的青睞?!?p> 易詩恬忽然很想激怒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讓她如此憤怒憎恨,她不想讓他好過。
她知道對于一個男人而言,詆毀他那方面的能力,一定會觸怒他。
即使魚死網(wǎng)破又怎樣……
反正……她也沒什么好失去的了。
她忽然軟了聲調(diào),似是回憶什么的說道:
“許先生,昨晚,我們真的發(fā)生了?”
許先生的聲音平靜無波:
“你還不信?”
她哈哈笑了起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知道,如果發(fā)生了那種事,我今天早上起來,卻沒有半點不適感——當然,您可以做措施不留下痕跡,但……我前男友洛星淵……”
許先生輕嗤一聲:“易小姐有話直說,不必繞彎子?!?p> 她便繼續(xù)笑吟吟地說下去:
“也許是星淵那方面……天資過人,每晚和他好過,我第二天起床都會十分不適,甚至于走路姿勢都有影響,而昨晚一夜后,我今早起床完全沒有不適感,是不是說明許先生您……某些方面,過于迷你了呢?”
對方忽然沉默了。
她心中一陣快意:我貶低了你身為男人的能力,這回輪到你憤怒了!
易詩恬聽到對方站起身的聲音,她本能地向后畏縮了一下,卻還是被他強勢地握住了手,抵在了墻上。
對方的聲音中似乎有幾分愉悅:
“你很滿意洛星淵?”
她不停地掙扎起來:“洛星淵……就是比你強!他體力好,身材好,長得也好!”
“哦……”對方語氣有些微妙,“所以,你現(xiàn)在是后悔了嗎?”
“一個包養(yǎng)的金絲雀而已,有什么好后悔的!”她被他死死壓制,動彈不得,只能逞口舌之快,“玩膩了就換,他那樣的男人,我易詩恬有的是!”
易詩恬感覺對方受傷力氣陡然增大了,對方的聲音中,陡然增加了一絲殺氣:
“易小姐……還真是風流呢……”
“但很可惜,你遇到了我。”他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低語,一股清幽的檀香傳來,
“你敢玩別的男人,我就會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p> 易詩恬像只小貓一樣張牙舞爪,但手每次伸出來都會被對方死死按在墻上,“你放開我!我說了我不喜歡你!你別以為自己只手遮天!我只要離開墨城,找個人結(jié)婚,過安靜的日子,你……就放過我吧!”
本以為這句話可以緩解對方情緒,卻不想哪里觸怒了許先生,他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后控制著,就輕而易舉地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
易詩恬有些絕望,她是不是太瘦了,是個男人就能把她提起來?
她被重重摔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還不等她起身,男人熾熱的身體壓了下來。
“嗤啦——”旗袍被撕壞,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有點冷。
“許,許先生……你想干什么?”她緊張起來,雙手被他單手壓制,而他的另一只手,則肆無忌憚地四處游走。
“做我們做過的事情。這方面易小姐很有經(jīng)驗,不是嗎?”
他的笑聲中帶著譏諷。
“你……你……”衣裙已經(jīng)四分五裂,她的一切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樹,最終她停下了掙扎,仰著頭,如同一條拋上了岸、瀕死呼吸的魚。
在她放棄抵抗的時候,對方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伸手摸上她眼睛上覆蓋的黑絲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濕了一片。
其實她得知對方拍了視頻的時候就開始哭了,只是因為這條絲帶蒙著,沒人能看得出來。
許先生似是低低地嘆息了一聲,然后拿過自己的襯衫給她蓋上。
“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彼湍菢右粍硬粍拥卣f道,
印象中,她和許先生的交集僅限于工作,可為什么他忽然……就變了呢?
“你走吧。”對方忽然起身,她身上一輕,
“你像一截木頭似的,無趣透頂?!?p> 她木然地穿上他的襯衫,松松垮垮的將自己罩在其中。
“回到你剛才的房間。我讓管家給你送過去新衣服,一會派車送你走。”
她從床上爬起來,赤著足木然地在屋內(nèi)行走,忽然撞到了一個什么東西上面,卻不覺得疼。
然后她似乎意識到,是許先生用手擋住了阻礙物。
他站在她身后,收回了手,扶住了她的腰,微微提起來她一點似的,讓她借著自己的力量繞過阻礙。
走到門口,她又感覺到對方好像蹲下去握住了她的腳,把鞋子一只一只地給她穿上。
給她穿好了鞋,他聲音冰冷地打開門:
“出去?!?p> 好像再也不想看見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