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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竟成了虐渣高手

第14章 困獸之斗

穿越后我竟成了虐渣高手 西林君 2165 2025-03-05 06:48:10

  暗紅色煙霧裹著鐵銹味鉆進鼻腔,蘇悅悅的指尖掐進鎏金匣雕花縫隙。

  項禹的佩劍在地面擦出火星,變異殺手的指甲已經劃破他頸側皮膚。

  “青磚八卦陣!“她突然嘶聲喊出這四個字,黑衣人掐訣的手勢明顯停滯半拍。

  項禹就著半跪的姿勢抓起地磚碎塊,精準砸中最近殺手暴突的眼球——那怪物竟發(fā)出類似金屬摩擦的痛嚎。

  蘇悅悅的激光筆在匣底游走,銅銹簌簌剝落處露出兩枚青銅轉輪。

  當變異殺手第三次撲來時,她終于摸到機關卡榫特有的棱角,“喀嗒“聲響起的同時,暗室穹頂突然裂開蛛網般的藍光。

  “硫磺粉!“項禹在混戰(zhàn)中扯下腰間錦囊。

  蘇悅悅抄起供桌燭臺砸碎琉璃燈罩,火星濺在揚起的黃色粉末上,爆開的火光暫時逼退圍攏的怪物。

  她趁機將鎏金匣對準穹頂裂縫,二十年前工部特制的防火機關開始運轉,齒輪咬合聲壓過了變異殺手的嘶吼。

  黑衣人腕間銅鈴突然炸開三枚,暗紅煙霧頓時稀薄大半。

  項禹染血的劍鋒趁機穿透煙霧,在對方燒傷的疤痕上劃出新痕。

  當劍尖觸到卦象紋路時,整間暗室突然震顫著下沉三寸,墻縫里滲出帶著青苔味的河水。

  “他們的弱點是關節(jié)軸承!“蘇悅悅突然想起圖紙末尾的潦草批注。

  她扯斷空間手環(huán)的銀鏈,藍光裹著微型電擊器沒入最近殺手的膝關節(jié)。

  金屬熔化的焦糊味中,那具行尸走肉轟然跪倒,暴長的指甲深深插進青磚縫隙。

  項禹的劍招突然變了節(jié)奏。

  他不再追求劈砍力度,轉而用劍鞘敲擊殺手們的肘關節(jié)。

  當第七個怪物癱軟在地時,黑衣人終于退到熔爐后方,燒傷的半張臉在火光中扭曲成詭異角度。

  “小心他袖中符咒!“蘇悅悅話音未落,三道黑符已貼著水面疾射而來。

  項禹拽著她滾向側翻的供桌,桃木桌面頓時被腐蝕出蜂窩狀孔洞。

  暗河水漫到腳踝時,蘇悅悅突然發(fā)現漂浮的符紙殘片正在組成卦象。

  黑衣人發(fā)出砂紙摩擦般的笑聲,熔爐齒輪突然逆向旋轉。

  項禹的劍鋒在格擋時擦過滾燙爐壁,虎口瞬間燙出水泡。

  當蘇悅悅摸到暗格第二層藏著的火油竹筒時,變異殺手殘存的三指正扣住項禹左肩。

  混合著火藥的硫磺粉在河面炸開時,黑衣人終于退到暗門邊緣。

  蘇悅悅看著項禹被血浸透的衣袖,突然發(fā)現他手背濺落的血珠正在青磚表面游走,如同磁粉沿著看不見的紋路緩緩勾勒出某種圖案。

  “項禹你的血...“她話音戛然而止,暗河水突然掀起渾濁的浪頭。

  最后一枚銅鈴在黑衣人腕間粉碎的瞬間,所有變異殺手同時僵直倒地,露出后頸皮肉下閃爍的青銅卦盤。

  蘇悅悅的瞳孔劇烈收縮。

  項禹手背滴落的血珠在青磚上蜿蜒出暗金色紋路,那分明是工部密卷里記載的“鎮(zhèn)煞符“雛形。

  她后槽牙咬得發(fā)酸,現代實驗室里那些被自己過目不忘背下的玄學殘篇,此刻突然在腦海中自動拼湊成完整圖陣。

  “接著!“項禹反手將半截斷劍擲向供桌,劍柄堪堪擦過蘇悅悅耳際,釘住即將觸到她后頸的青銅利爪。

  變異殺手腐爛的眼眶里齒輪轉動聲驟響,蘇悅悅抄起燃燒的帷幔甩向怪物面門,焦黑的皮肉味混合著機油味在潮濕空氣里炸開。

  項禹突然悶哼著撞上石柱,左肩新添的傷口噴濺出更多血珠。

  蘇悅悅看清他刻意偏轉的劍鋒時呼吸一滯——這人竟用身體當誘餌,任由殺手撕裂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傷口。

  滿地游走的血線突然發(fā)出蜂鳴,暗河水順著符紋溝壑倒灌進中央熔爐。

  “坎位七步!“項禹沙啞的吼聲帶著血氣。

  蘇悅悅踩過漂浮的銅鈴碎片,靴底碾碎最后半塊完整青磚。

  當二十八顆血珠同時泛起幽藍熒光時,她終于看懂這竟是放大版的鎮(zhèn)煞符陣——項家世代鎮(zhèn)守皇陵的秘術,竟要靠鮮血激活。

  黑衣人袖中甩出的鐵蒺藜擦著蘇悅悅鎖骨飛過,項禹的劍鞘及時拍飛第二枚暗器。

  兩人后背相抵的瞬間,蘇悅悅摸到他衣袖里藏著的硫磺粉紙包,“給我爭取十個數!“

  項禹喉間溢出聲帶血的嗤笑,染紅的劍穗突然纏住最近殺手的脖頸。

  蘇悅悅趁機滾向符陣中央,指甲生生摳進青磚接縫。

  被血水浸透的圖紙在腦海中鋪展,她扯斷兩枚銀扣丟進特定凹槽,現代物理課上的電磁場原理與古老符陣竟完美重疊。

  當第七枚銀扣嵌入陣眼時,整個暗室突然響起龍吟般的震顫。

  黑衣人踉蹌著扶住熔爐,腕間銅鈴盡數爆裂。

  蘇悅悅拽著項禹撲向東南角的石貔貅,二十八道藍光從血符中沖天而起,將剩余殺手釘死在半空中。

  “關節(jié)!“項禹咳著血沫提醒。

  蘇悅悅甩出空間手環(huán)里最后一支電擊筆,藍紫色電弧順著青銅卦盤竄進殺手脊椎。

  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里,黑衣人突然撕開前襟——布滿燒傷的胸口赫然嵌著巴掌大的青銅羅盤。

  項禹的劍鋒比蘇悅悅的驚呼更快。

  染血的劍尖撞上羅盤瞬間,熔爐里沉寂多年的防火機關突然噴出白霧。

  黑衣人被迫后撤的剎那,蘇悅悅的激光筆精準刺中他翻卷的袖口,燃燒的布料逼得他不得不甩脫外袍。

  “河道要塌!“項禹突然拽住蘇悅悅手腕。

  暗河對岸傳來磚石崩裂的轟鳴,黑衣人身后退路正在急速坍塌。

  蘇悅悅反手將火油潑向水面,項禹帶火的劍穗劃過硫磺粉,騰起的火墻截斷最后三個變異殺手的撲擊。

  黑衣人終于退到暗門邊緣,青銅羅盤在他掌心發(fā)出刺目紅光。

  蘇悅悅突然抓起項禹淌血的手掌按向石壁,古老機關啟動聲壓過了羅盤的嗡鳴。

  當暗門開始閉合時,她看見黑衣人燒傷的半張臉突然扭曲成詭異笑容。

  項禹的佩劍卡住最后三寸門縫,劍身與青銅門框摩擦出刺耳尖嘯。

  蘇悅悅的銀鏈纏住黑衣人腳踝的瞬間,暗河對岸傳來磚石落水的巨響。

  黑衣人突然捏碎羅盤中心玉石,青黑色液體順著指縫滴落,腐蝕出縷縷毒煙。

  “閉氣!“項禹的衣袖罩住蘇悅悅口鼻。

  毒煙漫過劍鋒的剎那,青銅暗門轟然閉合。

  蘇悅悅最后的視線里,是黑衣人殘破袖口中露出的半截卦紋刺青——那圖案與項禹頸后胎記驚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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