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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拆紅線奇情錄

初入皇宮困局開

快穿之拆紅線奇情錄 霧從 3777 2025-02-27 18:52:48

  幽藍火焰在韓墨淵掌心驟然熄滅,整片山谷突然籠罩在詭異的寂靜中。

  杜靈依頸后的系統(tǒng)烙印突然滾燙,她看見那些黑液中的金箔竟拼成完整的龍形圖騰,霎時天旋地轉。

  “地脈在轉移!“韓墨淵的冷喝還未落下,眾人腳下突然浮現(xiàn)血色陣紋。

  杜靈依的裙裾被狂風掀起,恍惚間看到金鑾殿的琉璃瓦在陣紋中若隱若現(xiàn)。

  再睜眼時,九根蟠龍金柱矗立眼前。

  鎏金香爐吞吐著龍涎香,十二扇描金屏風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杜靈依踉蹌著扶住韓墨淵的手臂,發(fā)現(xiàn)他玄色衣袖下的肌肉緊繃如鐵。

  “何人擅闖宣政殿!“

  三十名金甲衛(wèi)破門而入,寒鐵長矛交錯成網(wǎng)。

  杜靈依瞥見帶刀侍衛(wèi)腰間垂著的玄鐵令牌——正是前日刺殺賢德皇子的死士佩物。

  韓墨淵指尖微動,卻被她輕輕按住手腕。

  “我等奉天命前來輔佐賢德殿下?!岸澎`依揚起手中突然出現(xiàn)的鳳紋玉牒,那是系統(tǒng)剛傳送的偽造圣物。

  她借著讀心術捕捉到統(tǒng)領眼中轉瞬即逝的驚惶,突然提高嗓音:“張統(tǒng)領還要攔著陛下欽點的鳳臺使么?“

  金甲衛(wèi)們面面相覷,兵器碰撞聲漸弱。

  韓墨淵突然攬住她的腰身向后疾退,三支淬毒袖箭擦著杜靈依的發(fā)髻釘入龍椅。

  暗處傳來衣袂破空聲,有人冷笑道:“好個妖言惑眾的鳳臺使!“

  “別動?!绊n墨淵扣住想要追擊的杜靈依,掌心靈力化作透明結界籠罩二人,“這殿中至少埋伏著二十名死士,你當那野心勃勃的三皇子會讓我們輕易接近東宮?“

  杜靈依掙開他的桎梏,繡鞋碾碎地上的毒箭:“韓公子這般瞻前顧后,不如去翰林院修書!“話雖如此,她袖中暗藏的銀針卻悄悄對準了韓墨淵身后的陰影。

  三日后,御花園。

  杜靈依扮作采蓮宮女蹲在太液池畔,看著錦鯉吞食她撒下的餌料。

  讀心術還剩最后一次使用機會,水面倒映著不遠處涼亭里對弈的賢德皇子與王丞相。

  “殿下當真信那兩個來歷不明之人?“老丞相落子的手微微發(fā)顫,“老臣昨夜親眼看見那韓姓男子憑空消失在禁苑......“

  “孤更在意他們帶來的消息?!百t德皇子執(zhí)白子的手腕懸在半空,杜靈依突然聽見他心聲如驚雷炸響——【三弟竟在父皇藥膳中摻了北疆蠱毒!】

  水榭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

  杜靈依轉頭看見韓墨淵扮作的太醫(yī)正被侍衛(wèi)圍住,他手中摔碎的瓷碗里爬出蜈蚣狀蠱蟲。

  兩人隔著紛亂人群對視,她讀懂他眼中翻涌的怒意——說好酉時在藏書閣碰面,這丫頭竟敢獨自行動。

  是夜,紫宸殿燭火通明。

  杜靈依藏在盤龍柱后,看著三皇子親手為昏迷的老皇帝掖被角。

  當那鑲著孔雀石的護甲掠過帝王喉結時,她發(fā)動了最后一次讀心術。

  【戌時三刻,讓張將軍的玄甲軍換防玄武門。】

  殿外忽然響起梆子聲,杜靈依正要后退,卻撞進帶著松香味的懷抱。

  韓墨淵扣著她腰身躍上橫梁,下方恰好掠過巡查的禁軍。

  “你非要拿命試人心?“他在她耳邊咬牙,溫熱氣息拂過頸后發(fā)紅的系統(tǒng)烙印。

  杜靈依偏頭看見他袖口滲血,分明是強行突破禁制受的傷。

  次日大朝會,變故陡生。

  當三皇子提議讓玄甲軍接管宮防時,杜靈依突然捧著藥匣闖進大殿。

  在百官驚呼聲中,她掀開匣中染血的龍袍碎片:“昨夜子時,有人在皇陵焚毀此物時,可曾想到會留下火浣布的灰燼?“

  三皇子臉色驟變,他身后的張將軍突然拔劍。

  電光石火間,韓墨淵廣袖翻卷,眾人只見青光閃過,那柄玄鐵劍竟扎進了三皇子腳邊的金磚。

  “此劍紋飾,與半月前刺殺賢德殿下的兇器如出一轍?!岸澎`依踩著滿地陽光走向御階,將藥匣重重放在龍案上,“三殿下要不要解釋,為何您門客豢養(yǎng)的毒物,會出現(xiàn)在陛下藥膳中?“

  殿外突然傳來整齊的鎧甲碰撞聲。

  李公公捧著圣旨的手微微發(fā)抖,他偷眼看向面色慘白的三皇子,袖中暗藏的翡翠扳指硌得掌心生疼——那本是預備新帝登基時討賞的籌碼。

  “給朕......拿下......“

  老皇帝沙啞的怒喝中,賢德皇子突然悶哼一聲。

  杜靈依轉頭看見他眉心浮現(xiàn)黑氣,韓墨淵早已閃至其身側,雙指并攏劃出星芒符咒。

  當符光沒入賢德皇子心口瞬間,杜靈依頸后烙印突然劇痛,她恍惚看見韓墨淵身后浮現(xiàn)三重虛影——那道帝王冠冕的影子竟與龍椅上衰弱的帝王輪廓漸漸重合。

  (為后續(xù)鋪墊的結尾)

  李公公趁亂退至鎏金鶴嘴香爐旁,借著整理香灰的動作,將翡翠扳指塞進爐底暗格。

  他瞥見杜靈依正在查驗那件殘破龍袍,渾濁李公公佝僂著背退至廊柱陰影里,袖中翡翠扳指烙得掌紋生疼。

  他望著三皇子被金甲衛(wèi)架走的背影,耳畔回響著昨夜密室里的對話。

  當時燭火搖曳,三皇子用鑲著孔雀石的護甲刮擦檀木桌案,漫不經(jīng)心地說:“待玄甲軍圍了紫禁城,公公這般年歲,也該去皇陵頤養(yǎng)天年了?!?p>  盤龍柱后突然傳來窸窣響動,李公公渾身一震。

  只見杜靈依素手掀開織錦帷幔,明黃燭光映著她手中染血的密信——那分明是他與北疆使臣往來的筆跡。

  “公公可知三殿下今晨處決了多少舊部?”杜靈依指尖點在“誅九族”三個朱砂字上,輕聲道:“西偏殿的血,到現(xiàn)在都沒擦干凈呢?!?p>  鎏金鶴嘴香爐突然迸出火星,李公公踉蹌著撞在龍紋憑幾上。

  他渾濁的眼珠映著密信末尾熟悉的印鑒,那是三皇子慣用的狼首紋——昨日還與他舉杯共飲的戶部侍郎,此刻名字正躺在誅殺名單首位。

  朝堂上的騷亂在申時三刻達到頂峰。

  當賢德皇子接過監(jiān)國玉璽時,三皇子殘黨突然暴起。

  五名黑衣刺客自藻井躍下,淬毒短刃直取賢德皇子咽喉。

  韓墨淵玄色衣袂翻卷如墨云,眾人只覺青光掠過,再抬眼時他已攬著賢德皇子出現(xiàn)在十丈外的蟠龍柱旁。

  “韓公子!”杜靈依驚呼出聲。

  她看得真切,韓墨淵瞬移時帶起的殘影竟有三重輪廓,最外層那道分明是十二章紋的帝王袞服。

  未及深思,忽見刺客袖中寒光閃爍,三枚透骨釘直射賢德皇子后心。

  韓墨淵并指劃出星芒結界,金石相撞聲震得梁上積灰簌簌而落。

  杜靈依瞥見他垂落的廣袖滲出血跡,想起昨夜藏書閣里他靈力透支的模樣,心口驀地揪緊。

  正要上前,卻見李公公突然撲倒在御階前。

  “老奴有罪!”尖細嗓音刺破混亂,李公公高舉著翡翠扳指涕淚橫流:“三殿下命奴婢在陛下熏香里摻了離魂散,那毒煙......那毒煙就藏在火浣布灰燼里!”

  杜靈依瞳孔驟縮。

  她終于明白系統(tǒng)烙印為何在查驗龍袍時灼痛難忍——火浣布遇火不焚的特性,恰恰成了慢性毒物的最佳載體。

  正要開口,忽見韓墨淵身形微晃,那道星芒結界竟如水紋般波動起來。

  “小心!”

  賢德皇子的驚呼與破空聲同時響起。

  最后一名刺客的峨眉刺穿過結界裂縫,直刺韓墨淵背心。

  千鈞一發(fā)之際,杜靈依甩出腕間銀絲纏住刺客腳踝,自己卻被慣性帶得撞向描金屏風。

  韓墨淵轉身接住跌落的身影,靈力化作萬千光點沒入刺客眉心。

  二十名暗衛(wèi)應聲倒地時,他懷中的杜靈依正攥著半截染血的衣袖——那是她情急之下從刺客身上扯下的布料,暗紋里藏著玄甲軍的虎頭標記。

  戌時的更鼓響過三巡,杜靈依蹲在慎刑司暗牢的通風口。

  她看著韓墨淵用靈力凝成的水鏡,鏡中映出李公公顫抖著打開密道機關的畫面。

  當那道暗格緩緩升起時,水鏡突然泛起漣漪,韓墨淵悶哼一聲扶住石壁,唇色白得嚇人。

  “你今日強行催動兩次瞬移術,還想窺探整個皇宮?”杜靈依扯下披風裹住他冰涼的手掌,觸到經(jīng)脈間亂竄的靈力時指尖發(fā)顫。

  系統(tǒng)烙印突然滾燙,她眼前閃過白晝里那三重虛影,話到嘴邊卻變成:“李公公取的密函定在子時送往北疆,我們......”

  “我們該回東宮從長計議?!表n墨淵反手扣住她腕脈,眼底翻涌著杜靈依看不懂的情緒:“那密道布滿噬靈蠱,你當三皇子這些年苦心經(jīng)營,會留著這么明顯的破綻?”

  子夜時分,杜靈依望著枕邊安睡的韓墨淵,輕輕按了按懷中銀針。

  月光透過菱花窗欞灑在他緊蹙的眉間,她想起兩個時辰前這人昏倒在回廊時,掌心靈力凝成的海棠花始終護在她身側。

  “對不住了?!彼龑⒔舛就枞M韓墨淵唇間,閃身沒入黑暗。

  地磚上的八卦紋在她踏過時泛起微光,系統(tǒng)機械音突然在腦海炸響:【警告!

  宿主擅自進入SSS級危險區(qū)域】

  密道里的血腥氣濃得化不開。

  杜靈依貼著潮濕的石壁挪動,火折子照亮墻上猙獰的抓痕。

  那些深入青磚的溝壑里嵌著細碎金箔,與她穿越那日所見的龍形圖騰如出一轍。

  轉過第三個彎道時,她終于看見李公公水鏡中出現(xiàn)的青銅匣——卻被鐵鏈懸在蝕骨池上方。

  “姑娘果然來了?!?p>  陰惻惻的嗓音自頭頂傳來,杜靈依猛然抬頭。

  三皇子端坐在蝕骨池對岸的玄玉椅上,指尖把玩著本該在禁苑銷毀的狼首兵符。

  他腳邊匍匐著渾身是血的張將軍,昔日威風凜凜的武將此刻正發(fā)出野獸般的嗚咽。

  “知道韓墨淵為何能瞬移嗎?”三皇子突然輕笑,孔雀石護甲劃過張將軍脊背:“他那根本不是靈力,而是偷來的帝王紫氣——姑娘不妨猜猜,真正的紫微星此刻身在何處?”

  蝕骨池突然沸騰,杜靈依倒退半步,后頸系統(tǒng)烙印灼痛欲裂。

  她看著池中升起的青銅棺槨,棺蓋上赫然刻著與韓墨淵身后虛影相同的十二章紋。

  當三皇子掀開棺蓋的瞬間,杜靈依終于看清棺中人的面容——那與韓墨淵有七分相似的面容正被金色鎖鏈貫穿心口,周身纏繞著暗紅咒文。

  “很驚訝?”三皇子撫過棺中人蒼白的臉,“這可是二十年前就該殯天的......”

  破空聲打斷了他的話。

  韓墨淵的雪色劍光劈開蝕骨池的毒霧,杜靈依卻看見他持劍的手在顫抖。

  三重虛影在他身后瘋狂流轉,最深處那道帝王虛像正與棺中人緩緩重合。

  三皇子突然捏碎狼首兵符,蝕骨池中伸出無數(shù)漆黑觸手,杜靈依的系統(tǒng)警報聲響徹腦海。

  “屏息!”

  韓墨淵的暴喝與觸手的尖嘯同時炸響。

  杜靈依被拽進帶著松香味的懷抱時,瞥見三皇子將張將軍推入蝕骨池。

  凄厲慘叫聲中,她頸后烙印突然迸發(fā)金光,恍惚間聽見系統(tǒng)斷斷續(xù)續(xù)的提示:【帝王紫氣...融合度31%...警告...】

  當韓墨淵抱著杜靈依沖出密道時,慎刑司方向突然火光沖天。

  賢德皇子手持染血的詔書立于城樓,腳下跪著本該戍守邊關的玄甲軍副將。

  而他們身后深不見底的密道里,青銅棺槨正緩緩沉入蝕骨池,棺蓋縫隙中滲出的血水,漸漸聚成完整的龍形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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