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抬手招呼幾人,
“遇到就是緣分,各位不如到樓內(nèi)一坐?!?p> 大家心里明白,自是相互認(rèn)了出來,于是也不再客套,一起進(jìn)了逍遙樓。
那王壯帶著幾個惡奴邊走邊罵,回去多叫幾個奴才,盡快把那劉老漢家的女兒捉住。今日里受的氣總要有地方撒出來。
一行人走到街角,行人熙熙攘攘,一直在罵罵咧咧的王壯突然收聲,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惡奴不知是何緣故,忙喊道,
“爺!爺!“
無人應(yīng)聲,一個平時與王壯親近的奴才,靠近王壯拉了拉衣衫,只見那王壯重重地落在地上,腦袋滾出老遠(yuǎn),脖頸這才噴出血來,很快尸體詭異地化為一灘血水,只能從血衣分辨出人形。
這一變故也驚嚇到了周圍的行人,只覺得自己的后背直往上冒涼颼颼的冷氣,心想這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竟被下此殺手!
惡奴們立即嚇得面無血色,如果回去府上,定會死無葬身之地,幾人對了一下目光,似乎都讀懂了對方的意思,于是做樹倒鳥散狀,四處逃命去了。
城內(nèi)一霸就這樣命歸黃泉,一命嗚呼了。
不消片刻功夫,消息就傳回了逍遙樓花念的耳朵里,猜測應(yīng)是兩路人所為,在樓外的時候就有留意到冷殘雨身邊的女子離開了,只是不知道另外出手的是誰?
慕容寒蟬和月西不像是能下此狠手的人,那月落深不可測,可與王壯并無恩怨。不過這王壯倒是罪有應(yīng)得!
花念招呼大家坐在逍遙樓內(nèi)的最高檔的包間內(nèi),不巧的很,令狐夕月與冷殘雨挨著,花離塵與慕容寒蟬挨著,花念與月西挨著,聽花念介紹,
“離塵是我的侄兒,望以后大家多多關(guān)照!這杯中酒先干為敬!”
于是大家紛紛舉杯以表敬意。月西與花念年齡相仿,雖然做的生意有著天大的差別,一個與城內(nèi)的大家貴胄打交道、做著正經(jīng)生意;一個接待三教九流、花花腸子的公子哥、做著皮肉生意。
但二人的關(guān)系頗好,令狐夕月從飯桌上的小細(xì)節(jié)就能看出。一向不拘小節(jié)的慕容寒蟬,竟收斂起自己的脾性,像個大家淑女一般小口的嚼著菜,令狐夕月在心里暗笑。
不過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關(guān)注別人,因為身邊坐著位冷氣外放的美人,令狐夕月試圖與冷殘雨說話,冷殘雨話不多,只簡單的答了幾句,期間令狐夕月總感覺有一股不友好的目光在偷窺自己,當(dāng)看過去時,又毫無發(fā)現(xiàn)。
花離塵只與令狐夕月說了幾句,看著慕容寒蟬試圖與花離塵說話,可幾次都沒開了口。于是一頓飯吃的各懷心思。聊的最開心的莫過于花念和月西,二人相談甚歡。
飯后眾人提出告辭,花念說天色已晚,吩咐侄子花離塵送一送慕容姑娘,花離塵頂著一副不情愿的神色陪著慕容寒蟬離開。
月西剛要開口被花念搶在前面說道,
“姐姐好久未來,我有一些私房話想與姐姐說一說!”
說話間已拉住了月西的手,并暗暗捏了一下,月西心里明了的很,只得留下。
令狐夕月與冷殘雨同路,于是一起離開。
早春的天空上,一輪圓月高高的掛著,照的四處清晰可見!天氣還是極冷的,街道兩邊的商販早已散去,兩人并排走在靜悄悄的街上,一紅一白,兩道影子一高一低,緩緩地移動。
冷殘雨不知道為何只覺得心情很好!令狐夕月總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兩人都走的很慢,可時間還是過的很快,看著冷殘雨走進(jìn)了門內(nèi),令狐夕月有種不舍得感覺!
看著令狐夕月帶著侍從越走越遠(yuǎn),冷殘雨總想說點(diǎn)什么,可什么也沒說出來。
令狐夕月邊走邊想一個問題,為什么自己總覺得與冷殘雨很熟悉,于是開口道,
“阿霄,你以前可曾見過冷小姐?”
“主子,屬下未曾見過!”
儲霄也覺得奇怪,好像見過一般。
回到忘憂樓的時候剛過辰時,令狐夕月想了很多事情,在玖淵這里住的時間已久,主要是諸事不便,心想明天就告辭,住到幾天前新買的宅子里。
次日一早,便辭別了玖淵等人,玲瓏子甚是不舍,令狐夕月就告訴了大家新住址,說隨時歡迎來訪,才辭了眾人,到了自己的住所,小灰、球球、小白開心的不得了,到了主子的地盤,就不用再拘束。
書房內(nèi),令狐夕月正在聽風(fēng)語稟報,
“主子,昨日我們的人跟在那斯的身后,還未出手,那冷姑娘的貼身侍女從那斯身邊經(jīng)
過,然后那廝就站住不動,被那奴才碰了倒地,我們才知道已有人先出手了!然后就順勢撒了點(diǎn)藥,讓那斯尸骨無存!”
只是風(fēng)語有些疑問未問出口,就是王壯那斯雖是禍害,但并未惹到主子,為何主子要出
手?
“嗯!那侍女不是個簡單人物!“令狐夕月隨口說道。
風(fēng)語繼續(xù)稟道,“池塵傳來消息,主子交給的任務(wù),在加緊進(jìn)行中,已網(wǎng)絡(luò)到近半百的
能人異士,在加緊訓(xùn)練!“
“甚好,不過要提醒池塵切勿急功近利!“
“是,屬下會從中協(xié)助。
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前幾日球球幾個出去玩耍,恰好遇到幾位皇子出行,它們幾個當(dāng)時就覺得很不舒服,然后避遠(yuǎn)了些,球球說坐在第二匹馬上的皇子,應(yīng)該不是人族,屬下已查過,是軒轅清!“
“嗯,此事我已知一二,當(dāng)日在宴會上,我已有此感覺,或許就是那吳侖的幕后主子!
繼續(xù)盯著,小心行事!“
風(fēng)語應(yīng)下,然后退了出去。
月西派了人來,送了一套完全按照令狐夕月的尺寸做的袍子,還說那黑洱茶很是好!令狐夕月明白,于是將那制作之法寫了單子讓轉(zhuǎn)給月西。
不幾日,旁邊的宅子便被東方暗柳買了去,當(dāng)日就喜滋滋的搬進(jìn)來,隔三岔五的就來叨擾令狐夕月。
弄得隨行的侍衛(wèi)很是不解,在皇城里,東方家本來就有置辦的宅子,位置及布局裝飾均屬上等,侍衛(wèi)奴才一應(yīng)俱全,不知道主子為何不住,偏偏在這里買了一套不大的宅子,天天住在這里,侍衛(wèi)們只好日夜守著少爺,夜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恐怕有任何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