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剛起床,尚德就懶洋洋地躺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遙控器,一邊換臺一邊嘟囔:“小龍,今天有啥節(jié)目沒?”
我一邊穿鞋一邊瞥了他一眼:“今兒你回家唄?老賴在這兒算怎么個事?”
尚德翻了個身,一臉無所謂:“回家也沒事干,還不如在這兒跟你混吃等死?!?p> 我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腳:“趕緊起來,滾蛋!”
尚德一臉委屈:“你就這么狠心趕我走?咱倆可是過命的兄弟??!”
我冷笑一聲:“過命的兄弟?你昨天還說我掃把星呢!”
尚德立馬坐起來,笑嘻嘻地說道:“那是我喝多了,胡說的!再說了,我走了誰陪你喝酒?。俊?p> 我翻了個白眼:“我特么又不是酒鬼,趕緊滾蛋!”
尚德見我態(tài)度堅決,只好慢吞吞地站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抱怨:“你無情、你無恥、你無理取鬧!”
我懶得理他,直接把他推到洗手間:“趕緊洗完滾蛋!”
尚德走后,我終于清凈了幾天。
沒想到第三天,他居然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接起電話,還沒開口,尚德就興奮地說道:“小龍!接個大活!還記得那個孔娜娜不?CEO的助理給我介紹了個活兒,濟(jì)物浦南洞區(qū)的一棟別墅鬧鬼,房主出價一億高麗幣,讓咱們?nèi)タ纯?!?p> 我一聽,眼睛都亮了:“一億高麗幣?真的假的?”
尚德得意地說道:“那當(dāng)然是真的!怎么樣,去不去?”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去!當(dāng)然去!”
到了別墅后,房主一臉焦急地迎了上來:“兩位大師,你們可算來了!我女兒這幾天一直不對勁,像是中了邪,你們快幫忙看看吧!”
我和尚德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些疑惑。
進(jìn)了房間后,我們看到房主女兒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神渙散,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什么。
尚德湊近看了看,低聲對我說道:“小龍,這不是鬼附身,像是被下了降頭?!?p> 我點點頭,心里也有些緊張:“降頭?這玩意兒咱們也不會解啊?!?p> 尚德?lián)狭藫项^:“那咋整?搖人?”
我沉吟片刻,低聲說道:“先用十三鬼穴給她把命吊上,然后再想招?!?p> 尚德轉(zhuǎn)頭看了看我道:“臥槽!你還會這絕招?!”
我深吸一口氣,從包里取出銀針,準(zhǔn)備施展十三鬼穴。
十三鬼穴是師父教我的保命絕技。
我先是找準(zhǔn)了“鬼宮穴”,位于人中正中,輕輕一針扎下去,女主人的呼吸稍微平穩(wěn)了一些。
接著是“鬼心穴”,在胸口正中,一針下去,她的臉色稍微有了點血色。
尚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低聲說道:“還得是你啊!”
我白了他一眼:“別廢話,看著點?!?p> 接下來是“鬼腿穴”、“鬼枕穴”、“鬼堂穴”……每一針下去,女主人的氣息就穩(wěn)定一分。
等到最后一針“鬼藏穴”扎完,她的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了許多,雖然還沒醒,但至少暫時脫離了危險。
我擦了擦汗,松了口氣:“只是把命吊住了,解不了降頭。得趕緊找人幫忙。”
我給吳叔打了個電話,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吳叔聽完后,沉吟片刻,說道:“降頭這東西,我也不太擅長。不過,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一個人,他應(yīng)該能解決。”
我連忙問道:“誰?”
吳叔笑了笑:“聶政的徒弟,太植。聶政可是亞細(xì)亞四大刺客之一,太植不僅是他徒弟,還是個降頭師。”
我一聽,心里一喜:“那太好了!麻煩您幫忙聯(lián)系一下?!?p> 沒過多久,太植就來了。
他看起來年紀(jì)不大,但眼神沉穩(wěn),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他簡單檢查了一下女主人的情況,點了點頭:“確實是降頭,我能解?!?p> 我和尚德對視一眼,心里都松了一口氣。
太植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一些黑色的粉末。
他低聲念了幾句咒語,然后將粉末撒在女主人的額頭上。
粉末一接觸到皮膚,立刻化作一縷黑煙,緩緩消散。
太植又取出一根銀針,輕輕扎在女主人的眉心處,低聲說道:“這是五毒降,開始讓人神志不清,最終要人命。”
尚德聽得一愣一愣的,低聲問我:“五毒降是啥玩意兒?”
我小聲解釋道:“就是降頭里的一種。使用五種毒物實施的降頭術(shù)?!?p> 太植手法嫻熟,很快就解開了降頭。
女主人漸漸恢復(fù)了意識,房主激動得連連道謝。
太植卻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不用謝,我只是順手幫忙?!?p>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太植兄弟,這次真是多虧了你。你看,這報酬……”
太植笑了笑:“錢就算了,我不缺這個。不過,我對你挺感興趣的,以后有機(jī)會再合作?!?p> 我瞪大眼道:“你不是GAY吧?!”
太植搖了搖頭,說道:“我性取向正常。”
房主女兒醒來后,我們簡單詢問了一下情況。
她回憶說,最近家里來了個陌生女人,是她丈夫的秘書,經(jīng)常出入他們家。
我們一聽,心里有了數(shù),這秘書八成就是房主女婿的小三。
房主一聽,氣得直拍桌子:“這兩個賤人!居然敢害我女兒!”
尚德看了我跟太植說道:“咱是不是得服務(wù)到位,干掉那個降頭師?”
我正義凜然的回道:“必須干死他,吳叔還不一定能獎勵我們呢。”
尚德又對房主說道:“給您女兒下降頭的降頭師我們解決,至于您說的那個小三,我們處理不了。您自己看著辦。”
房主很爽快的答應(yīng)后,去另一個房間打起了電話。
當(dāng)晚,我們根據(jù)線索,找到了始興市正往洞的一個集裝箱倉庫。
尚德指著倉庫說道:“那小子就藏在這兒,咱們怎么搞?”
我看了看太植,低聲問道:“兄弟,你有啥計劃沒?”
太植淡淡地說道:“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解決。”
還沒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太植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我和尚德瞪大了眼睛,尚德低聲說道:“我尼瑪人呢?!”
沒過多久,倉庫里傳來一聲慘叫。
我們趕緊沖進(jìn)去,只見降頭師已經(jīng)倒在地上,太植站在他身后,手里握著一把黑色的短刃,刀身上還滴著血。
尚德看得目瞪口呆,低聲說道:“臥槽!秒殺?!”
我點點頭,心里也有些震撼。
太植的實力,果然深不可測。

東北八五
始興市正往洞在這個時候龍國人不是很多,但現(xiàn)在基本都讓龍國人占領(lǐ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