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孔娜娜依舊昏迷不醒,我皺了皺眉,心想:“七尾狐雖然被滅了,但她的魂魄可能還被妖氣侵?jǐn)_,得趕緊施救?!庇谑?,我從乾坤袋里掏出針盒,對尚德說道:“幫我扶住她,我要用十三鬼穴。”
尚德一臉好奇地湊過來:“十三鬼穴?名字挺牛逼啊!是不是像武俠小說里那種,扎幾針就能讓人起死回生的神技?”
我一邊打開針盒,一邊解釋道:“十三鬼穴是道家秘傳的針法,專門用來驅(qū)邪安神、喚醒昏迷之人。不過……你待會兒別亂動,也別瞎叭叭,免得干擾我施針?!?p> 尚德立刻捂住嘴,做了個“拉鏈”的動作,但眼神里還是充滿了期待,仿佛在看一場魔術(shù)表演。
我深吸一口氣,凝神靜氣,取出一根銀針,對準(zhǔn)孔娜娜的“鬼宮穴”輕輕刺入。
針尖剛?cè)胙?,孔娜娜的身體便微微顫動了一下。
尚德瞪大了眼睛,小聲嘀咕:“臥槽,真的動了!你這針法比我家隔壁老王厲害多了!”
我沒理他,繼續(xù)施針。
第二針“鬼信穴”,第三針“鬼壘穴”……每一針下去,孔娜娜的臉色都紅潤一分,呼吸也變得更加平穩(wěn)。
到了第七針“鬼枕穴”時,尚德終于忍不住了,小聲問道:“哎,你這牛逼啊,教教我?”
我手一抖,差點扎歪,沒好氣地說:“你能不能安靜點?施針需要專注,你再廢話,我就用針把你的嘴縫上?!?p> 尚德立刻捂住嘴,但眼神還是滴溜溜地轉(zhuǎn),顯然沒打算完全閉嘴。
我繼續(xù)施針,第八針“鬼市穴”,第九針“鬼窟穴”……直到第十三針“鬼封穴”完成,孔娜娜的身體突然一震,隨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們……是誰?”她虛弱地問道,眼神還有些迷茫。
尚德立刻湊過去,擺出一副自認(rèn)為帥氣的表情:“姑娘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有一只七尾狐附在你身上,已經(jīng)被我們消滅了。對了,我叫尚德,你可以叫我阿德,或者德哥也行。”
我忍不住插嘴:“你別聽他的,叫他‘丐幫幫主’就行?!?p> 孔娜娜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笑了出來:“謝謝你們……我好像做了個很長的夢,夢里一直有個聲音在控制我。”
我點點頭:“那是七尾狐在操控你的意識,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你休息幾天就能恢復(fù)?!?p> 尚德在一旁插話:“對對對,休息很重要!要不我送你回家吧?順便喝點,壓壓驚?!?p> 我忍不住扶額:“你能不能別這么熱情?人家剛醒過來,需要靜養(yǎng)?!?p> 尚德撇了撇嘴:“我這不是關(guān)心嘛!再說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咱們得負(fù)責(zé)到底!”
孔娜娜被尚德逗笑了,輕聲說道:“謝謝你們,我聯(lián)系我助理回去就行?!?p> 尚德還想說什么,我趕緊打斷他:“快閉嘴吧你!咱們的任務(wù)完成了,一會回去喝點?!闭f完,扶起孔娜娜,朝樓下走去。
大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空曠,只有一輛車孤零零地停在門口。
白蘭姐和她的助理站在車頭前,神情焦急。
看到我們扶著孔娜娜緩緩走來,她們立刻激動地迎了上來。
“臥槽!小馬哥他們呢?溜了?”尚德一邊調(diào)侃,一邊挑眉看向白蘭姐,語氣里帶著幾分戲謔。
我扶著孔娜娜,無奈地?fù)u了搖頭,笑著回應(yīng):“你彪啊,小馬哥拉褲兜子了,在這不得熏死他們?。俊闭f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尚德瞥了一眼助理,語氣里帶著幾分不滿:“你們這么大公司,找人能不能找點靠譜的?那味...!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得虧我跟小龍這組合,要不你們這不廢了么?!?p> 助理依舊保持著職業(yè)的微笑,恭敬地回道:“是是是!大師您說得對。不過,您這衣服...要不要派人給您拿一套新的換上?”
尚德一聽這話,臉色瞬間漲得通紅,連忙擺手:“不用!對我們修行人士來說,衣服只是御寒的工具,干凈就好。”他故作鎮(zhèn)定,但語氣里明顯帶著一絲尷尬。
白蘭姐見狀,忍不住補(bǔ)了一刀,嘴角微揚(yáng):“你自己進(jìn)車?yán)镎甄R子看看,你現(xiàn)在啥樣?”說完,她接過孔娜娜,關(guān)切地問我:“沒受傷吧?”
我點了點頭,輕松地回道:“沒事,姐。收拾收拾回家吧,正好這離我們家也近?!彪S即,我轉(zhuǎn)頭看向尚德,調(diào)侃道:“喬幫主,一起回去唄?”
尚德一聽,立刻瞪大眼睛,語氣里帶著幾分不滿:“你特么叫誰喬幫主呢?!信不信賞你個天雷?!”
我故作害怕,賤兮兮地回懟:“天雷滾滾我好怕怕,劈得我渾身掉渣渣,突破天劫我笑哈哈,逆天改命我吹喇叭,嘀嗒嘀嗒嘀嘀嗒?!?p> 尚德一臉嫌棄地?fù)]了揮手:“你瞅你這賤樣,滾一邊去吧?!闭f完,他轉(zhuǎn)頭對助理諂媚地笑了笑,語氣里帶著幾分期待:“任務(wù)完成了,費用是不是該結(jié)算一下?”
我也順勢接話,對白蘭姐說道:“姐,你跟助理到車?yán)锝Y(jié)算一下,尚德那份也打到我們賬戶就行,晚上好結(jié)算飯錢?!?p> 尚德一聽,立刻激動地跳了起來,指著我怒道:“你還要不要臉了?我那份嘎哈打到你賬戶上?”
我一臉正色,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里帶著幾分調(diào)侃:“我倆誰跟誰???我給你保管著,你需要的時候給你?!?p> 尚德滿臉不可思議,瞪大眼睛:“臥槽!我倆就認(rèn)識幾個小時,你就已經(jīng)惦記我那份了?”
我笑了笑,開始給他畫餅,語氣里帶著幾分誘惑:“都哥們,這點小錢你能看上眼?我倆打配合,以后掙錢那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p> 尚德被我繞了進(jìn)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事是那么個事,我尋思干這票掙點錢,回國的時候給師兄弟們買點高麗參啥的呢?!?p> 我立刻拍了拍胸脯,豪爽地說道:“一會讓白蘭姐給你打1000萬高麗幣,不夠再跟白蘭姐要?!?p> 尚德一聽,直接愣住了,隨即臉上露出傻笑,語氣里帶著幾分不好意思:“那多不好意思啊,謝謝啊?!?p> 白蘭姐從車?yán)锍鰜砗螅瑢ξ艺f道:“結(jié)算好了,一共2個億高麗幣,已經(jīng)打到賬戶里了。上車吧,助理送我們回去。”
尚德一聽,立刻跳了起來,激動地喊道:“等會!等會!2個億高麗幣?!你特么給我1000萬?!你拿我當(dāng)牛馬,也不能這么剝削啊!你不怕我起義啊?!”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xù)畫餅:“哎呀~都哥們!我倆組合以后1000個2億都不是事?!?p> 尚德氣得踢了我一腳,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特么心黑成這樣,簡直是‘黑洞級別’的!連光都逃不出去!今晚必須讓你放點血!”說完,他氣呼呼地上了車。
由于離安山很近,車子很快就到了我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