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咳咳——”

　　女人的咳嗽聲再次響起，比之前更加急促，仿佛胸腔里有什么東西在撕扯著她的呼吸。萬荼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指尖都有些發(fā)白。她站在門外，腳步像是被釘在了地上，進(jìn)退兩難。

　　“娘親，您沒事吧？”歲歲的聲音從屋里傳來，帶著幾分慌亂。

　　“沒……沒事……”女人的聲音有些虛弱，但依舊溫柔，像是在安撫歲歲。然而，話音未落，她的聲音突然一滯，緊接著是一聲低低的呻吟。

　　萬荼穗的心猛地一沉，再也顧不得什么禮數(shù)，快步走進(jìn)屋里。屋內(nèi)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草味，混合著潮濕的泥土氣息。女人的身影靠在床邊，一只手緊緊抓著床沿，另一只手撫著高高隆起的肚子，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

　　“夫人，您怎么了？”萬荼穗的聲音有些發(fā)抖，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走到女人身邊。

　　女人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手指緊緊攥住床單，指節(jié)發(fā)白。她的肚子突然劇烈地動了一下，像是里面的孩子在拼命掙扎。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嘴唇微微顫抖，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孩……孩子……要出來了……”

　　萬荼穗的腦袋“嗡”的一聲，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砸了一下。她的心跳得飛快，手心已經(jīng)沁出了一層冷汗。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更別提接生了。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得找人幫忙！

　　“歲歲，你……你在這里陪著夫人，我……我去找謝書涯！”萬荼穗的聲音有些發(fā)抖，幾乎是喊出來的。她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跑，腳步踉蹌，差點被門檻絆倒。

　　“萬姐姐，你快點！”歲歲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哭腔。

　　萬荼穗顧不上回應(yīng)，沖出屋子，朝著村長的家狂奔。她的心跳得飛快，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和腳步聲。風(fēng)從耳邊呼嘯而過，帶著幾分涼意，但她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快點，再快點！

　　她的腳步越來越快，腳下的泥土路被她踩得“啪啪”作響。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似的，喘不過氣來。她的腦子里不斷回放著女人那張蒼白的臉和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一陣揪緊。

　　終于，她看到了村長家的院子。院門半開著，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幾只雞在悠閑地啄食。萬荼穗顧不上敲門，直接沖了進(jìn)去，聲音幾乎是喊出來的：“謝書涯！謝書涯在嗎？”

　　屋里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個清瘦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謝書涯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衫，眉頭微皺，目光落在萬荼穗身上：“怎么了？”

　　“快……快跟我走！有人要生了！”萬荼穗的聲音有些發(fā)抖，幾乎是喘著氣說出來的。

　　謝書涯的臉色瞬間變得嚴(yán)肅，他放下手中的書，快步走到萬荼穗身邊：“誰？在哪里？”

　　“歲歲的娘親，就在她家！”萬荼穗的聲音急促，腳步已經(jīng)朝著門外邁去。

　　謝書涯沒有多問，快步跟上她的腳步。兩人的腳步聲在泥土路上急促地響起，像是敲打在心頭的一陣陣鼓點。萬荼穗的心跳得飛快，腦子里不斷回放著女人那張蒼白的臉和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一陣揪緊。

　　“她怎么樣了？”謝書涯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幾分嚴(yán)肅。

　　“很不好，肚子動得很厲害，她……她說孩子要出來了……”萬荼穗的聲音有些發(fā)抖，腳步卻沒有停下。

　　謝書涯沒有再問，只是加快了腳步。兩人的身影在村間的小路上飛快地移動，像是兩道疾風(fēng)。萬荼穗的呼吸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似的，喘不過氣來。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快點，再快點！

　　終于，他們趕到了歲歲的家。屋門大開著，歲歲站在門口，臉上滿是焦急，看到萬荼穗和謝書涯，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謝哥哥，快！娘親她……她……”

　　謝書涯沒有多問，快步走進(jìn)屋里。萬荼穗跟在后面，心跳得飛快，手心已經(jīng)沁出了一層冷汗。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希望還來得及。

　　屋內(nèi)，女人靠在床邊，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手指緊緊攥住床單，指節(jié)發(fā)白。她的肚子劇烈地動著，像是里面的孩子在拼命掙扎。

　　謝書涯快步走到女人身邊，蹲下身子，手指輕輕搭在她的手腕上，眉頭微皺：“脈象很亂，孩子要出來了?！?p>　　“那……那怎么辦？”萬荼穗的聲音有些發(fā)抖，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謝書涯沒有回答，只是迅速從隨身的藥箱里拿出幾樣工具，聲音冷靜而堅定：“你們出去，我來處理?！?p>　　萬荼穗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連忙拉著歲歲往外走。歲歲的眼睛里滿是淚水，緊緊抓著萬荼穗的手，聲音帶著哭腔：“萬姐姐，娘親會不會有事？”

　　萬荼穗的心一陣揪緊，但她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慌亂，輕輕拍了拍歲歲的肩膀：“別怕，謝書涯很厲害，他一定會幫夫人平安生下孩子的?！?p>　　歲歲點了點頭，但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掉。萬荼穗的心也像是被什么東西揪住了似的，呼吸有些困難。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緊閉的屋門上，心里一陣忐忑。

　　屋內(nèi)傳來女人的低低呻吟聲，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帶著幾分壓抑和痛苦。萬荼穗的心跳得飛快，手心已經(jīng)沁出了一層冷汗。她的腦子里不斷回放著女人那張蒼白的臉和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一陣揪緊。

　　時間仿佛變得格外漫長，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jì)。萬荼穗的呼吸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似的，喘不過氣來。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希望一切順利。

　　終于，屋內(nèi)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清脆而響亮，像是劃破夜空的曙光。萬荼穗的心猛地一松，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屋門邁去。

　　屋門被推開，謝書涯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疲憊，但眼神依舊冷靜：“母子平安?！?p>　　萬荼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像是壓在心頭的巨石終于被搬開。她的腳步有些踉蹌，差點摔倒，但還是強撐著走到謝書涯身邊，聲音有些發(fā)抖：“真的……真的沒事了？”

　　謝書涯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她身上，帶著幾分復(fù)雜：“你去看看她吧?！?p>　　萬荼穗點了點頭，快步走進(jìn)屋里。屋內(nèi)，女人靠在床邊，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神卻溫柔而平靜。她的懷里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嬰兒的臉紅撲撲的，眼睛緊閉，小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

　　歲歲跟在萬荼穗身后，看到娘親和弟弟平安無事，她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撲到床邊，緊緊抓住娘親的手：“娘親，您沒事吧？”

　　女人笑了笑，聲音虛弱卻溫柔：“沒事，歲歲，你有弟弟了?！?p>　　萬荼穗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里一陣酸楚。她的目光落在女人那張蒼白的臉上，心里突然有了一種釋然的感覺。或許，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苦難和不確定性，但只要心中有力量，就總能找到屬于自己的路。

　　風(fēng)輕輕吹過，卷起幾片落葉，落在她們的腳下。萬荼穗看著那些落葉，心里突然有了一種釋然的感覺?；蛟S，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苦難和不確定性，但只要心中有力量，就總能找到屬于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