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知道我以前很舔狗嗎?
唐玉嬈站定回頭,扯了扯被撕破的禮服,嘴角無奈上揚:“這是親表弟能干出來的事兒?”
“自是不能。”沈初玉倚靠在床邊,雙眼瞇了瞇,有些危險地沖她一笑。
下一刻,唐玉嬈被他一把拽入懷中,男人的手也很不老實,用巧勁兒順著禮服邊緣往下?lián)堋?p> 身體很容易被他掌控,唐玉嬈渾身卸了勁兒,根本掙扎不動,咬白了唇才開口:“你怎么敢的?”
“再怎么說,我也當(dāng)?shù)闷鹉阋宦暠斫?。你也不怕沈家人拿這個來威脅你?!?p>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p> 沈初玉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杰作,唐玉嬈柔弱地依偎在他懷里,精致清麗的小臉染了粉,像是涂了胭脂,鹿一般的眼睛因為慌亂忽閃忽閃的,如同受驚的小動物。
他心情極好,好心開口,似是安撫:“等會小王會給我們送衣服,家中有宴,你我要參與?!?p> 我們?
唐玉嬈瞪大眼睛:“還有我的事兒?”
自從成為顧硯的舔狗之后,這些宴會她都敬而遠(yuǎn)之,只因他那句“我不喜歡那種商業(yè)化的氛圍帶到我們身邊來”。
漸漸的,原主已經(jīng)被這個圈子給排斥了。
上流圈子里的排斥,可不僅僅是一場宴會的事,原主幾乎失去了所有她能借助的資源,放棄了更大的舞臺,心甘情愿,伏低做小。
然而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唐玉嬈不由帶了點兒心虛,下意識尋找沈初玉的目光,抬眼便看見一雙深邃如星空的眼睛,映著她的影子。
“那個,”唐玉嬈有些艱難開口,“你知道我以前很舔……嗎?”
像星光微閃的眼睛忽地起了層水光,眨眼間的功夫,就被另一種如同審視的目光代替。
她感覺自己被禁錮的身體一松,沈初玉放開了自己。
唐玉嬈在這樣的目光下有點難以招架,總感覺他有很多話想說,又似乎不是,氣氛難捱的沉默,她低下頭,把脫落的衣服往上拉。
禮服上身鏤空,下擺是開叉的魚尾裙設(shè)計,能很好勾勒腰身,又很顯身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穿了,破開的口子松松垮垮的搭在小腹。
應(yīng)該很sq。
唐玉嬈的胡思亂想被一聲嘆氣打破,沈初玉近乎溫柔低沉地摸了摸她的頭:“以前的事……但以后你只能跟我,未婚妻?!?p> “未婚妻”三個字砸得她眼冒金星。
ber,生活節(jié)奏肉眼可見的快了n倍,唐玉嬈深呼吸一口,安慰自己“自古深情留不住,總是套路得人心”。
她飛速問出口三個問題:
“跟你有什么好處嗎?我欠的債你會幫我還嗎?有人欺負(fù)我了你會怎么辦?”
“還有一個問題,”唐玉嬈緩口氣繼續(xù)說,“我未婚妻的名頭合法合規(guī)嗎?”
沈初玉怔愣許久,始終沒有給她個什么答案,恰逢小王按響了門鈴,保姆將二人的衣服推了進(jìn)來。
唐玉嬈一時覺得自己荒唐至極,保姆送衣服這種事剛好給了她臺階下,沈初玉沒再說話,她也不想和他說話。
她甚至不敢再看一眼那雙眼睛。
等二人穿戴整齊后,唐玉嬈才發(fā)現(xiàn),兩人的衣服似乎是訂婚禮服。
“家宴,”沈初玉像是看出她的不安,“不必緊張?!?p> 再怎么說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說不緊張是假的,唐玉嬈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應(yīng)對富人她還真沒什么經(jīng)驗,保住馬甲的緊張感代替了先前二人之間的古怪情緒,唐玉嬈將其拋之腦后,乖巧地跟著沈初玉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