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擺滿了一大屋子的東西,步青云三個人不由得都是咂咂嘴。小本經(jīng)營傷頭腦,打家劫舍第一富。難怪有那么多的人愿意占山為王,做那些攔路搶劫的勾當(dāng)。今天一個晚上的打家劫舍,就使得步青云三個人笑得嘴也合不攏了。
現(xiàn)在步青云可是有錢了,大袖一揮,那些魔晶便是悉數(shù)的被裝進了一個儲物戒內(nèi),然后步青云連看也沒看那些價值何許的魔晶,隨手便是拋給了吳奇子。
再看看那些功法、武器、藥材和晶石,步青云又是高興的咂咂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步青云也不客氣,那些藥材,他全部裝進了自己的儲物戒內(nèi),因為三個人中,只有他一個人因為閱讀過天毒圣經(jīng),還略微知道一些藥材的用處,而另外兩個人,即便是神機妙算的吳奇子,對于藥材的藥性和用處也是一無所知,或許,這就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吧。
接下來便是那些武器了,看著這一堆武器,步青云苦笑了一下,看了看吳奇子,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李大膽,搓了搓手,隨即便是說道:“我已經(jīng)有自己的武器了,而且等階比這些武器都高,所以呢,這堆東西對我來說,就是一些廢銅爛鐵。這些東西,如果你們誰想要,你們自己拿去吧?!?p> 步青云的這些話要是被柳家的人聽到,一定會氣的血都吐出來。啥米,這堆東西都是廢銅爛鐵,這堆東西可都是貨真價實的武器啊,柳家擁有自己的鐵器鋪,能夠制造武器,柳家靠販賣武器,這才在財力上遠遠的壓了林家和吳家一頭。財大氣粗的柳家也靠著錢財?shù)恼T惑,招募了很多高手,若不是這些年林家和吳家一直緊緊的結(jié)盟在一起,林家和吳家,其中的任何一家都不是柳家的對手。
吳奇子看著那堆武器,也是撇了撇嘴,拿出一顆棋子,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
當(dāng)那顆落玉子被拍在桌子上后,那堆武器如同是臣子見到了君王一般,仿佛在那里瑟瑟發(fā)抖一般。
看到如此場景,步青云顯然也是明白了吳奇子的意思。
見到吳奇子這么拉風(fēng)的動作,李大膽也是憨憨的笑了笑,隨即便是也拿出了自己的兩把宣花斧,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就在宣花斧拍在桌子上時,那堆武器也是被重重的彈了跳了一下。可惜的是,宣花斧拍在桌子上,那堆武器卻是根本沒有如同剛才那般,瑟瑟發(fā)抖,而是如同根本沒有見到宣花斧一般,一動不動。
這讓的李大膽有些失望,而就在李大膽要開口說話時,步青云和吳奇子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互相點了點頭,隨即便是不等李大膽開口,步青云和吳奇子便是拿起那堆武器,全都一件又一件放到李大膽手里。
李大膽只有兩只手,哪里能把這么一大堆武器全部拿在手里啊,于是,只能無奈的把武器也是一件又一件的裝進了自己的儲物戒內(nèi)。
現(xiàn)在李大膽手上的那個儲物戒,可不再是那個有關(guān)他身世的紫氣東來玉的儲物戒了,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儲物戒。
有了分武器時的經(jīng)驗,李大膽也學(xué)乖了,從各種各樣的功法中隨便選了幾種功法,就后退幾步,表示自己不再要功法了。
步青云和吳奇子看了看李大膽的舉動,都是呵呵呵的笑了笑。
然后兩個人便是認認真真的拿起一個又一個的功法,看到對自己有用的功法就放到儲物戒內(nèi),看到對自己沒用的就放在一旁。有時候,步青云和吳奇子還會把自己看過的一卷功法遞給對方,然后那個人看了看對方遞過來的功法,認真的閱讀了一下,隨即便是笑了笑,向?qū)Ψ近c了點頭,然后也放到了自己的儲物戒內(nèi)。
就這樣,一兩個時辰過去了,步青云和吳奇子還在那里認真的閱讀著各種各樣的功法。此時李大膽才發(fā)覺自己似乎是做錯了一件事情,可是,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去吧,那所有的功法就要被步青云兩個人分完了,可如果過去吧,剛才是自己后退幾步,表示不要的啊。
而就在李大膽?yīng)q豫不決時,步青云和吳奇子終于是把所有的功法都看完了。
步青云向李大膽笑了笑,說道:“過來吧?!?p> “過來就過來。”既然步青云給了他臺階下,李大膽也不矯情,隨即便是來到了桌子旁。
吳奇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堆功法:“這一堆,對我們?nèi)齻€人都沒用,也放在你身上吧?!?p> 聽到吳奇子這么說,李大膽就要開口辯解幾句,而就在他要開口時,吳奇子白了他一眼,指了指桌子上的另一堆功法:“這些功法,都是我們兄弟倆專門為你選出來的。”
聽到吳奇子這么說,李大膽興奮的拿起一卷功法,隨即便是哈哈哈的笑了笑。
剩下的晶石,步青云三個人便是平分了去。
當(dāng)然,所謂的平分,并不是平分三份,而是平分為四份。步青云一份,吳奇子一份,李大膽一份,還有一份是吳奇媚的,對于這樣的平分,三個人都是出奇的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第二天,柳家那邊頓時間便是如同炸開了鍋一般,熱鬧非凡。
原本每天都是門庭若市的柳家集鎮(zhèn)的八家店鋪,今天卻是齊刷刷的關(guān)著大門。
柳青天一臉憤怒的看著手下的人:“什么,一夜之間,八家店鋪,竟然,全部被洗劫一空?”
“是,族長?!笔窒碌娜斯蛟诘厣?,一臉惶恐之色。
“誰?是誰?是誰竟敢在這無水城挑戰(zhàn)我柳家的威嚴?”柳青天臉色青筋畢露,指著那個手下的人,似乎是要將他生吞活寡了一般。
“族長,小的,小的不敢說?!币姷搅嗵斓膽嵟椋莻€人更加害怕,此時匍匐在地上,臉幾乎是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說?!?p> “族長,那些店鋪中的人全部死了,但卻還有一個活口留著,不過也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了?!币姷搅嗵斓奶咸炫?,那個人不敢怠慢,立馬是說了出來。
“還有一個活口,給我把人帶進來?!绷嗵煲磺米雷?,心神不定,眼神死死的看著門外。
而那門外,幾個青衣中年人小心翼翼的將一個臉部肌肉扭曲的不成人樣的人,放在一塊木板之上,慢慢的抬進了屋內(nèi),似乎是生怕動作太快,就會把那個人弄死一般。
柳青天看見人被抬了進來,放眼望去,只見那個人嘴中不住的叫著疼,而他的屁股上,血液不斷的往外流淌。
柳青天走近幾步,來到那個人的身旁。
那人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到來,使出渾身的勁,才睜開了一只眼睛,直至看到柳青天時,眼神中才充滿了一股難以言表的情緒。
“族,啊……,族長,啊……,求你給我,給我,個痛痛快?!蹦侨颂弁床恢?,嘴中才勉強吐出這幾個字。
柳青天的臉上,看的也是有些肌肉抽搐,隨即便是點了點頭。
“你速速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出來,我給你個痛快?!?p> 那人聽到柳青天同意給他個痛快,臉上這才隱隱然的松了一口氣,隨即便是又大大的吸了一口氣。
“嘶……”
“族長,是……是……嘶……是游冷?!?p> “游冷?”當(dāng)柳青天聽到這個名字時,他的臉上,眉頭微微蹙起,略微思考了一陣之后,才對著那人說道。
“你所說的游冷,可是本府的丹藥師游冷大人?”別看柳青天此時似乎是鎮(zhèn)定自若,但他的內(nèi)心,此時其實也是震動萬分。
“是?!蹦侨酥徽f了一個字,便是停住了嘴,顯然是疼痛到了難以言語的地步,不過,說完這個字,似乎是又怕柳青天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又是努力的點了點頭。
“族長,此事絕無可能,游冷大人昨晚一直和老夫在一起,昨晚之事,斷然和游冷大人無關(guān)。說,你是哪里派來的奸細,竟要誣陷游冷大人。”柳青天身旁,一個發(fā)須皆白的老者從一臉的鎮(zhèn)定自若,變成了一臉的難以相信,臉上更是露出了對那個屁股上被步青云抓掉一塊肉的大漢的殺意。
那人聽到那老者這般的說,頓時間也是惶恐萬分:“大長老,昨晚并不是,不是,游游冷大人親自出手的,而是他,他,嘶……,他給了三個人毒藥,藥,這才不費吹灰之力的殺了我們這么多人。”
在驚訝惶恐之余,那人竟然一口氣說出了這么多的話,也算是可驚可怖。
“游冷給了三個人毒藥?”柳青天又一次陷入了沉思,然后對著旁邊的一人說道:“其他人,果真都是中毒而死?”
旁邊那人被柳青天兇厲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太好受,腿根子一軟,便是拜倒在地上。
“族長,其余人,不,包括他,的確都是中毒了,但他們中有幾個人也受了拳傷,刀傷,究竟是不是死于中毒,小人,小人的確不知啊?!?p> 柳青天隨意的擺了擺手,制止了那個人的說話。
“你還有要說的嗎?”柳青天看了看那個疼痛不止的人,等待著他交代最后的遺言。
“族長……”
那人正要說話,柳青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已是一掌揮出,直接結(jié)束了那個人的生命。
鵬飛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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