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要不說都想出馬呢!
金不換在那里一邊記一邊問道:
“還想要什么你一并說了,到時候我一起給你辦了?!?p> 一聽金不換這么說,我從嘴巴里開始不停蹦出想要的東西,終于到了這個時候了!
我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的時候!
“手機,電話卡,身份證,還要泡面!各種口味的泡面!還有薯片!牛肉干!香腸!要那種塑封的香腸!還要衣服…對,我這個身材能穿的衣服,現(xiàn)在是春天,給我弄兩套長袖長褲就行?!?p> “我還想要鞋子,還想要電腦,想要一個搖椅,想要煮蛋器,還想要一些…塑封的那種燒雞之類的…我還想把這個院子好好弄一弄,花種子啊,草種子啊都要一些?!?p> 我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金蟾金不換的腳蹼給堵住了…
一股腥臭的味道差點兒沒讓我吐了,趕忙后退了一步,金不換像是看精神病似的看了我一眼,隨后指了指自己說道:
“不是,你應該能看見我就是個小金蟾吧?我身體就這么大…頂多幫你帶點兒吃喝,搖椅這東西你自己想辦法去…你聽你說的還是人話么!”
我嘿嘿一笑,這還能叫小金蟾?
它的體格能有二十個灰小胖加一起那么大了。
金不換說完以后專注著算錢,不再理我,用小本子寫寫畫畫了半天,才說道:
“身份證,電話卡這邊辦理要500塊,手機最新款是三折疊,要40000。那些吃吃喝喝也得1000塊。你爺爺?shù)氖聝喊萃薪o我也得要個10000塊錢,你戶口的事兒辦完也得5000塊錢?!?p> “那辦起來很麻煩的。對了,還得給你辦個銀行卡,還得開通一下網銀,很麻煩的,最少也得1000塊錢的手續(xù)費,哎,我真是個做慈善的,太善良了。還有煮蛋器什么的都不便宜啊?!?p> 怎么說呢。
真黑啊。
我之前在精神病院的時候,也拿得到手機,多多少少也知道手機的價格。
三折疊那手機的價格最貴也就25000,現(xiàn)在要40000…
不過既然說了要在它這里買,不論多少錢,這事兒我也得認下。
畢竟…爺爺和我證件的事兒,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辦,得倚靠著金不換。
灰小胖來到我身邊說道:
“這是城市里一黑客的掌堂教主,辦什么事兒都方便。不過那黑客平時不喜歡出馬立堂那些事兒,就喜歡鼓搗電腦,掙錢的事兒就被這金蟾給攬下來了,所以是要黑一點兒?!?p> “這金蟾什么事兒都能辦,當然了,也多虧了它的弟馬是個黑客,黑客是不愿意管,但是也得吃飯,他們兩個一配合,幫著我們做了不少事兒呢?!?p> 我點點頭,既然這樣說那我也沒什么好說,最后錢算出來一共11萬塊錢。81萬一下子又變成了70萬。
給了我10萬現(xiàn)金以后,金蟾準備把剩下的錢都給我打到銀行卡里,當然了,手續(xù)費又扣了我一萬。
看我點頭以后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金蟾走了以后,我終于明白為什么人人都想出馬,尤其是在經濟效益不好的時候。
真是…掙錢啊。
就剛剛那么一會兒,金蟾就扣了我20多萬。
不管啥事兒就哐哐扣錢?。?p> 從當鋪里出來我把錢收好以后,就開始收拾房間,爺爺?shù)呐f衣物該燒的都要燒了。弟弟的長衫能穿的我現(xiàn)在拿著穿,穿不了的也燒了。
爺爺?shù)姆块g里沒什么好東西,只有一個木箱子里有些法器,文王鼓打神鞭,還有桃木劍銅錢刀之類的。
但是我一個不會用。
拿出來一比劃,腰上的尾鞭就在抖動收緊,似乎有些不太高興,勒得我的腰生疼。
既然不會用,索性就拖到自己房間的床底下,和那些狗頭金放在一起,留個念想。
爺爺?shù)姆块g收拾得干干凈凈以后就給三位仙家養(yǎng)傷,收拾東西的時候我甚至都不敢看這三位仙家,太慘了…
它們確實是強撐著入了我的堂口。
如今堂口成了,它們的處境更可憐了一些,主要…
他們那個造型,我也不知道怎么照顧他們。
現(xiàn)在黃天罡被倒吊在煙袋桿上,誒呦誒呦疼的直翻白眼。
灰天慶屁股上從棉簽換成了筷子,他躺在那里被兩個小灰仙固定著,一動不敢動。
常玄青算是最正常的,不過明顯能感覺到他身形瘦了一圈,整個身體陷在糯米缸里,感覺快沒有多少血了。
好在白靈霄派了兩個白仙在那里看著,不然我真的感覺他們要撐不下去了。
白靈霄被我安排在了弟弟的房間居住,本來我是想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的,但是白靈霄看到以后只說了一句娘的晃眼睛,就去了弟弟的房間。
弟弟房間里的東西本來就不多,收拾起來也很輕松。
灰小胖則跟著我一起住,睡在我床邊。
忙忙叨叨一天過去,到了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我吃了點兒東西以后收拾收拾準備開張,這時候消失了一天的白靈霄出現(xiàn)在了我旁邊,灰小胖坐在柜臺上,兩位仙家似乎對于這事兒駕輕就熟。
灰小胖看我有些忐忑連忙安慰道:
“你別擔心。平時你爺爺工作的時候,也是有護堂的仙在的,九尾不常出現(xiàn)在這里,小仙陪著他營業(yè)那么多年都沒出過事兒,白老祖如今跟著你,不會出事兒的,放心吧?!?p> 當鋪掛鐘的銅擺晃到十點整時,門縫突然涌進一股土腥味兒。
那味道很沖,我捂住了口鼻。
外面漆黑一片,我也看不清是什么情況,想著接下來還是得買點兒燈,外面亮堂一點兒才好。
不然陰森森的,看著人心慌。
不多時,一全身濕透的女人邁著緩慢的步伐走了進來,青白的腳踝纏著幾縷水草,每走一步都在地磚上印出濕痕。
她穿著一素色襖子,腹部高高隆起把襖子的扣子撐開了好幾個。
灰小胖嗅到味兒愣了一下,隨即啐了一口說道:
“怎么一開門就是這尸臭味兒,晦氣。就算是買賣成了,狗頭金估摸著能有指甲蓋大就算是不錯了。”
女人走到柜臺前,雙眼無神的看向我,濕漉漉的頭發(fā)耷拉在臉前…
特別像貞子到了農村結婚懷孕以后掉到河里了。
只聽她絕望的呢喃道:
“幫…幫幫我…我的孩子要出生…他要出生…請幫我…讓他…”
她浮腫的手指抹過柜臺,隨即跪在地上,我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疑惑的問道:
“您…要典當什么?”
女人沒說話,只是跪在那里嚶嚶哭泣。
這時候白靈霄輕輕一躍,身體就穿過了當鋪典當口的圍欄,他在女尸身邊走了一圈,隨即指了指女尸朝我說道:
“她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這是過來霸王典當?”
霸王…霸王典當?
霸王餐我倒是聽過,不過倒也貼切。
那女人跪在地上滿臉絕望,腹部蠕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好似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看上去很是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