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你已經(jīng)是本王的人了
林析的主要目的也不是這個,有沒有名分,當不當王妃她現(xiàn)在也并不在意。
她只有一個目的,不僅是要勾`搭他,最主要的是讓他為自己動心愛上自己。如此才能牽動他的元神,自己才能完成任務(wù)。
她如此費盡心思,確實是有騙他感情的意思。所以,只希望這位滄寧神君的元神回去以后,不會和她一個區(qū)區(qū)普通人計較。
至于現(xiàn)在。
聽到他要負責(zé)的話,林析腳下后退一步,她微微抬頭看著眼前坐的端正的男人。
她微微搖頭低聲說道:“不,不用的,奴婢不用王爺負責(zé)?!彼曇糨p軟還有一絲逃避的意思,她眼閃躲還是有對他的害怕。
把欲拒還迎,拿捏到位…
她曾經(jīng)也是個樸實無華的普通姑娘,老實本分的做人?,F(xiàn)在,她覺得自己離老實本分越來越遠了。
所以說這人真的是可以改變的。
趙靳淵看向林析。
害怕這點就是趙靳淵也能看得出來,所以他說要負責(zé),這姑娘眼里并沒有一點高興,相反的倒是想要逃跑一樣的驚嚇。
說真的,第一次竟然有點挫敗感。
趙靳淵目光直直看向她。
“這就是你要說的?”
“嗯?!彼⑽Ⅻc頭手指不自覺攥緊衣袖,然后小聲說道:“王爺,那天晚上就是個意外,沒關(guān)系的?!?p> 他開口說了一句。
“是嗎?可你已經(jīng)是本王的人了,這也沒關(guān)系?”這話他說的平靜,可語氣里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
林析臉色一白,身子晃了一下腿上一軟就跪了下去?!芭咀灾矸莸臀⑴洳簧贤鯛?,還請王爺……”
她話沒有說完。
趙靳淵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本王并不想聽這些虛的?!?p> 他目光直直看向她,語氣篤定?!澳闶遣幌胍就鯇δ阖撠?zé)是嗎?”這姑娘眼神就是這么告訴他的。
林析聽著他嚴肅低沉的聲音,身子微微一顫,不過臉上卻是一副恍惚的模樣。
她微微怔了一下開口說道:“王爺你是要聽真心話嗎?若是那就是不想。奴婢只是一個普通的姑娘,正常來說王爺能看上奴婢這是我的福氣肯定會很高興的??赡峭淼氖绿蝗弧@對于奴婢來說并不想提起,一想起就害怕……”她說著好似想到了什么,她手抱著自己身子微微顫抖。
“不要……”
“……奴婢不愿意,不要負責(zé)了。我就想安安靜靜的當個丫鬟,求王爺成全?!?p> 趙靳淵不語,那雙深沉的眸子淡淡落在了林析身上,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說起來,他雖然地位尊崇手握重權(quán),卻也是人盡皆知的天煞孤星。
年少時曾經(jīng)就有高僧給他批過命,說他此生注定無妻無子,還會孤獨終老,說明此間女子受不住他的命格。
這事他本是不信的,還很生氣覺得禿驢就是胡說八道。不過之后發(fā)生的事確實也證實了。
趙靳淵二十歲的時候,定下了一門親事。只是定親一個月對方就落了水,自此身體孱弱沒過多久人就病故了。
那之后恰逢有戰(zhàn)事,他就去了邊境之后一直沒回來。
就是同他一樣年紀的早就成婚有了孩子,他身邊通房侍妾都不曾有一個。
太后對他的婚事很急,在太后的安排下又給他選定了一門婚事。就等他凱旋回來成婚。
不過他在半路就聽說,那未過門的王妃其實還有個心上人,還沒等他回去,就和心上人一起殉情了。
死了。
發(fā)生這種事丞相無顏面對皇帝。
趙靳淵并不是強人所難的,其實一開始對方要是說清楚,他就會退婚。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念在丞相府忠心耿耿,他親自上書給皇帝丞相一家子這才免了罪。畢竟婚事都定下了,出現(xiàn)這種事,就是抗旨不遵那是打皇家的臉,是要全家殺頭的。
就這樣兩次婚事,都沒成。
再后來,他在戰(zhàn)場上受了,受傷倒是其次,是中毒導(dǎo)致他子嗣是有礙,以后不會有孩子。
這世間女子,成親以后誰會不想要個屬于自己的孩子。而他以后不能有孩子還常年領(lǐng)兵在外,娶個女人回來膝下無子還守著那么大個王府,這對女人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好在他對娶妻生子沒什么太大想法。比起女人他還是更喜歡戰(zhàn)場,所以對于自己這天煞孤星的命格,很平靜的接受了。并且為了避免太后操心他的婚事,他直接放出自己受傷后那方面不太`行的消息。
一直到現(xiàn)在。
他年近三十了,還是孤身一人。
趙靳淵覺得一個人也挺好,也沒覺得有什么。
此前他對女人也沒那方面的想法。特別是那些脂粉味很重的女子他根本看不上。對于接近他的女人下意識還會不適會反感。
想到這些。
趙靳淵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林析。
目前來說,這是他現(xiàn)在唯一寵幸過的女子。
看她年紀很小,此時這姑娘眼神渙散,那張小臉很無助唇上也沒有一點血色。
心里生了一種不知名的情緒,七上八下的有點煩躁。
他之前以為,這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即便他不是故意的,也要妥善把人安排好。只要給她一個名分不缺她一口吃的就行了。
可這一刻。
這姑娘讓他有種一拳頭砸到棉花上的感覺。
她顯然對他避之不及。
“你?!?p> 他才開口還沒說話,就見跪在他近前的女子身子微微晃了晃緩緩倒下。
趙靳淵愣了一下,身子微微前傾伸手接住了她。而她則是小半個身子倒在他臂彎處,腦袋輕歪著露出半張側(cè)臉閉上了眼睛
燭火下,眼前的人眉目如畫,睫毛很長,未施粉黛卻挺好看的。
她頭上并沒有佩戴任何頭飾,只有長發(fā)僅用一根淺紅色的發(fā)帶綁著,身上穿的衣服是王府丫鬟的服飾。明明是丫鬟打扮。
趙靳淵起身屈膝蹲在她身邊,他一手摟住她,另一手輕拍了拍她的小臉?!澳阈研?。”
沒反應(yīng)。
確定她只是暈了以后。
趙靳淵一陣啞然。
他現(xiàn)在心情復(fù)雜。
暈了。
怎么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