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對她寵愛有佳!
修長有力的手指搭在安云昭的肩膀上,一把將將安云昭拉到自己的懷里。
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的手指微微有繭,并不是細(xì)嫩滑膩那種。
身體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嬌小,輕盈。
挨得近,蕭容淵能聞到安云昭身上散發(fā)著沁人心脾的清香。
勾著他的手不自覺搭在了安云昭的腰間。
安云昭身體僵硬,她極力隱忍著拔刀的沖動。
她想要砍了狗男人的手!
臉上的嫌惡的表情都有點隱藏不住了。
蕭容淵伸出了,安云昭條件反射似的舉起了雙手讓他搭。
蕭容淵愣了一下,唇角微揚,將掌心翻上。
李公公雙手將藥膏恭敬地放到蕭容淵的掌心上。
這藥膏剛剛送來,皇上便第一時間親手給安云昭擦,這份殊榮安云昭是頭一份。
想來安云昭很快會成為嬪妃中的一員了。
安云昭也愣了一下,雙手舉得有點尷尬。
她沒想到自己的舉止已行成了肌肉記憶。
行動比大腦反應(yīng)的還快。
安云昭默默地縮回了手,乖巧的坐著。
不乖巧不行,下面視線都聚集在她一個人身上。
此時她要是有什么不妥的舉動,光是視線都能將她射出篩子。
蕭容淵打開藥膏,將藥膏涂在了安云昭的手背上,又輕輕的涂抹開來。
安云昭愣了一下。
夏傾瑤剛剛狠狠的踩傷了她,雖然紅腫可怖,但只要不見血對她來說都是輕傷,小菜一碟。
清涼的指腹在她的紅腫的背面輕輕的游走,動作溫柔而又小心翼翼。
不得不承認(rèn)安云昭的心軟化了幾秒。
可是身上背負(fù)著血海深仇,即便眼前的人舉止再溫柔貼心,她也強迫自己心不可再軟。
在心里告誡自己這只是狗男人迷惑人的假象!
她必須要殺了他!
狠話在心里重復(fù)了幾遍,心海又凝固成石。
再無半點波瀾漣漪。
藥膏的效果極為好,涂下去便肉眼可見好轉(zhuǎn)。
安云昭也識得是一份治療外傷的好藥。
如果換成她治療,她直接會讓毒蟲將淤血吸走也能消除紅腫。
但過程會很疼痛不會這么的舒服。
蕭容淵將藥膏一收,安云昭便順勢跪在地上。
“謝皇上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容淵挑了下眉,她這算不算過河拆橋?
手掌剛涂好,便著急的與他拉開距離。
察覺到安云昭態(tài)度轉(zhuǎn)換,有意拉開距離。
蕭容淵便不再強求。
蕭容淵沒有叫安云昭起來,安云昭一直保持著跪著姿勢。
心里暗罵,這狗男人真狗!
小肚雞腸!
蕭容淵視線落在了夏傾瑤身上。
夏傾瑤立馬轉(zhuǎn)變臉,笑臉盈盈。
“皇上,是否應(yīng)該將安云昭打入辛者庫或者派人將她關(guān)押審問?!?p> 無論哪一種,夏傾瑤保證讓安云昭生不如死。
蕭容淵勾唇,語氣依舊如往常那般溫柔,讓人看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愛妃,朕一時想不起來,朕何時封了一位張答應(yīng)?”
跪在地上的安云昭心里疑惑張夢枝不是這狗男人封的?
她還以為狗男人饑不擇食呢!
夏傾瑤道:“是妾身看她極為乖巧,想將她留在皇上身邊,是妾身的錯?!?p> “無妨,愛妃也是為朕著想。”
夏傾瑤嘴角蕩漾著笑意,她就知道,蕭容淵是寵她的不會怪她。
“可是朕對外宣布是身體不適,為何愛妃卻知道是遇刺了呢?”
夏傾瑤笑容瞬間凝固了。
“是,是因為,因為……”
“因為愛妃在朕的身邊安插了眼線?”
夏傾瑤再次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皇上,妾身,妾身只是聽說而已……”
“哦,聽誰說?”
夏傾瑤快速的在腦海里權(quán)衡利弊才開口。
“妾身身邊的侍女聽守門的侍衛(wèi)說的?!?p> “將此侍衛(wèi)剝皮抽筋掛在宮門口以示警戒?!?p> “奴才領(lǐng)旨?!崩罟⒖讨巳マk。
夏傾瑤聽到此話,臉早已嚇得無色,唇上下哆嗦。
“皇上,妾身知錯了,知錯了!”
“愛妃可知后宮不得涉政?”
“妾身錯了,妾身只是擔(dān)心皇上的安危,妾身錯了!”
夏傾瑤跪在地上叩首。
蕭容淵一步一步走向夏傾瑤面前之時停下來,居高臨下看著她,威壓十足。
“按律當(dāng)斬?!?p> 夏傾瑤跪坐在地上,緊緊拽著蕭容淵的龍袍。
“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真的知錯了,皇上,臣妾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蕭容淵俯下身將夏傾瑤扶起,“縱然朕寵你,可法不能廢,即日起剝奪皇貴妃頭銜貶為夏妃?!?p> “你,可有怨言?”
夏傾瑤搖頭:“謝皇上恩典,是臣妾的錯讓皇上為難了?!?p> “此事就此作罷,望愛妃以后謹(jǐn)記,作為六宮表率切不能再做出出格之事,否則即便是朕也保不了你?!?p> “是,妾身謹(jǐn)記?!?p> “回去好好休息,等朕有空定會去看愛妃?!?p> “好,那妾身回去等著皇上?!?p> 夏傾瑤戀戀不舍得離開,目光落在蕭容淵身上纏綿不已。
安云昭看得全身都打著哆嗦,太肉麻了!
這狗男人拿捏人心的好手段,皇貴妃減降為妃,對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愛慕了。
一口一個愛妃,怎么聽怎么都覺得刺耳。
夏傾瑤走后,蕭容淵瞥了一眼安婉清:“你還有事?”
“民女告退。”
安婉清行禮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以免殃及池魚。
此事便這般的不了了之。
不過明眼人都能看明白,此事蕭容淵偏袒安云昭。
除了安云昭本人并不覺得。
她本身就是被冤枉的,無罪的!
要是狗男人敢定她的罪,她說不定當(dāng)場就魚死網(wǎng)破!
蕭容淵看到還跪在自己龍椅旁的安云昭,勾唇:“你這是跪上癮了?”
安云昭一聽趕緊站了起來,可惜跪得太久,導(dǎo)致膝蓋有點酸疼,腿麻了。
一時沒有站穩(wěn),整個身體摔倒在地上。
蕭容淵飛身前去,摟住安云昭的腰。
安云昭下意識的緊緊揪住蕭容淵的龍袍,抱住他的身體。
兩人對了幾秒后,仿佛有著電流般的響聲無聲的交匯著。
安云昭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禮。
正要又跪在地上,被蕭容淵一把拉起。
“行了,朕免你以后行禮,再跪下去豈不是想趁機往朕的身上靠。”
“莫非,你是在勾引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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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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