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林肖送走了客人,來到客廳陪我一起看電視。
他什么話都沒說,只是拿起遙控器將聲音調(diào)大了一點。那會為了不影響他們說話,我將聲音調(diào)低,細心的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
我坐在沙發(fā)的這頭,他坐在沙發(fā)的那頭,我們中間隔了好遠的距離。沒有新婚夫妻該有的那種甜蜜和溫馨,有的只是生疏和客氣。
這會電視里是一部老片子,他不調(diào)臺我覺得索然無味,于是站起身來去洗漱,躺到床上開始睡覺。
時間不長,林肖也進了臥室,我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假裝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他感覺到了今晚的我心情不好,還是他本身的興致不高,上床以后都安安靜靜的。
我閉著眼思緒萬千。
也許別人會問,認識才半年的時間,怎么就結(jié)婚兩個月?
這件事說起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和林肖能這么快地走到今天,純屬一場意外。
認識了林媽媽以后,她的熱情簡直令我招架不住,大大小小的禮品不斷,還經(jīng)常讓我去她家里吃飯。
她的意圖太明顯了,我雖然也有那個想法,但是林肖對我不感冒,我總不能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自討沒趣。
女孩子還是要自尊自愛的,于是我就想方設(shè)法的推辭。
拒絕的次數(shù)多了,林媽媽也學乖了,她就做好飯菜,讓林肖直接給我送到出租房里。
不久,林媽媽要去外省參加朋友的婚禮,臨走之前特意讓林肖給我送來一大盆炒熟的羊排。
他過來已是晚上,我知道他一個人懶得做飯,便留他在出租房里吃了一頓便飯。
那應(yīng)該是我們兩個人的第一次單獨相處,氛圍還算融洽。
吃完飯以后,他就告辭回去了,沒有做過多停留。
可沒想到幾個小時以后,我接到了酒吧服務(wù)生的電話,說是他一個人喝醉了,希望我過去將他接回家。
他晚上過來之前給我打過電話,確認我在不在家,酒店服務(wù)生就是根據(jù)這個號碼聯(lián)系了我。
掛了電話,我趕緊打車過去找他。
那一晚的他不知道喝了多少,趴在桌子上根本扶不起來。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好說歹說請人家?guī)兔⑺錾先ィ氐剿覜]人,才想起來他父母去了外地。
我伺候他吐過,扶著他躺下,給他脫了鞋子,讓他睡得舒服一點。
他的酒品還不錯,喝的什么也不知道,躺在床上沒有胡言亂語,只是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
酒精給他白皙的皮膚染了一層紅暈,那立體的五官在燈光下顯得更加英俊帥氣。
當時的我站在床頭,看著那張臉犯了花癡,鬼差之間,竟然俯下身體輕輕地吻了上去。
當時的我,絕對是被他的美色所誘惑的一時頭腦發(fā)熱,竟然做出了這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而且那一晚的我不知道怎么了,吻了一下好像不滿足,又接著吻了第二下、第三下。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他睜開了眼迷茫地看著我。
而我做壞事被抓了個現(xiàn)行,一時間窘得無地自容,只想找個地洞將自己埋了。
我慌忙起身準備往出逃,就在那一刻他猛然拽住了我的手。
可能是我蹲的時間有點長,他一拉一拽我就跌倒在床上,偏偏跌落在他的身上。
這絕對不是故意的,我還沒有那么恬不知恥。
在我發(fā)懵的時候,林肖的身體就壓了過來,一雙大手死死的鉗住了我。
看到他猩紅的眼睛和失態(tài)的舉動,我驚恐萬狀,嚇得渾身都癱軟了,手腳根本動彈不了,又怎么談得上反抗。
我只能苦苦哀求他放過我,不要傷害我。
可是醉酒的林肖暴露出男人的本性,他直接用唇堵住了我的嘴,開始扯我的衣服。
任憑我怎么掙扎和哀求,他都不為所動……。
一陣撕扯過后,林肖沉沉地睡了過去,我起身胡亂的套上衣服,逃離了那個是非之地。
我是喜歡他沒錯,但不是在這種狀態(tài)下,不應(yīng)該是這種情形下的肆意妄為,這簡直是侮辱。
回到出租屋,我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哭了一夜。
如果換做是別人,我完全可以訴諸于法律,讓對方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以解心頭之恨。
可他是霍廷遠,是霍爸爸和林媽媽的獨子。
我無能為力。
無助的我躺到床上又氣又恨,天快亮了才睡了過去。
迷迷瞪瞪之間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醒了,我睡得稀里糊涂,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跑去打開了門。
看到站在門口的林肖衣冠不整,滿臉焦灼地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的大腦嗡的一下子清醒過來,昨夜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