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死了沒狼給我擼
以前怎么會覺得這頭虎好說話呢?
他每次句話時的眼神,不是高傲就是不屑。
怎能用吐字少去判斷一個人高冷與否呢?
蘇月梨心里懊惱。
雖然饞他的治愈能力,但和他生虎崽,還是算了吧……
這是個不能惹的變態(tài)!
聽完蘇月梨的訴求,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p> “搬來虎族,和我一起住?!彼χ冻鲂』⒀?,她是他命中注定的雌性。
他不舍得放她走!
上一次他放她走,是怕傷害她。
但她這么能作死,放出去可能死得更快!
取水地,虧她想得出來!
狼族長對她絕對沒安好心,嘯風死了,他不能放她回那個地方!
“行!”蘇月梨咬咬牙,總覺得他那個眼神不安好心。
但現(xiàn)在救狼要緊!
有什么要求先答應他,事后再做打算!
商量完畢。
斕在前面跑,蘇月梨氣喘吁吁在后面追:
“你能不能捎上我走?這樣快點!”
嘯風還在等著救命,她沒時間了!
斕歪過頭,眼神打量著她的小短腿:
“你想騎我?”
救情敵,為什么要快???
他往回走幾步,低頭湊近她的耳朵。
“捎你不行,*你可以。”
他化作一頭高大的猛虎,趴在地上來也有汽車那么高。
蘇月梨恨得牙癢癢,屮泥姥爺?shù)睦匣ⅲ埗菏笠话愕厮E?p> 她一個助跑,單手抓住他的虎毛助力翻身,穩(wěn)穩(wěn)地落在他背上。
斕嘴角一勾,她果然隱藏了實力。
幾分鐘后。
取水地。
斕一把抓住蘇月梨的小臂,眼神帶著擔憂:
“你真的要下去?”
下面有什么他也不清楚,但肯定很危險。
他水性極好,戰(zhàn)斗力也不弱,但獸爹從不允許他獨自靠近這里!
“不過一個獸夫而已,不值得你這樣冒險……”
雌性可以擁有很多獸夫!
危險來臨時,拋棄獸夫跑路是稀疏平常的事。
“嗯?!?p> “要去!”
他不止是一個獸夫。
在這個獸世,沒有一頭獸會不問緣由為她拼命!
也不會有誰無條件配合她,被她擼到狼毛開叉,放低姿態(tài)由她胡來……
沒有嘯風,她還不知道被這些獸世的禽獸欺負成什么樣!
嘯風必須救!
“撲通!”
蘇月梨一頭扎進水里,沒過兩秒就沒了蹤影。
總要試試,不然她不甘心。
努力過了,救不回來就算了,她還有些保命的底牌。
斕轉身,單手插在蘇月梨給他抱著的衣服上。
眼神桀驁中,帶著一分醋意。
那是他的雌性!
醋完嘯風醋秦澤。
“那邊那個色狼,你剛剛是不是盯著她看?”
灰狼形態(tài)的秦澤獸身圍成一個圓弧,把嘯風護在中間,抵御寒冷。
他抬起被打腫的狼嘴。
“你胡嗦什么?”
就蘇月梨那個小身板,有什么好看的?
哪怕她穿泳衣,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她確實穿著泳衣!
狼毛織的毛衣沾水變濕,會增加重量限制她的行動。
所以蘇月梨下水的時候穿著一件麻織的褐綠相間小背心,還有同款四角褲。
他只是多看了一眼她圓圓的肚子,有些擔心而已!
他對蘇月梨的小身板沒興趣!
他只對和與她搗蛋、惹是生非有興趣!
斕煩躁地把蘇月梨的衣服塞到秦澤脖子下。
“老子下去看看!”
他不放心,萬一傻狍子遇到危險不會跑怎么辦?
本來不想管她的!
可兩分鐘過去了,她還沒上來,他按捺不住心里的擔心。
“你不能去,她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戰(zhàn)力在外面守著接應。”
之前斕提出下水替蘇月梨找,蘇月梨不肯。
下水逛兩圈,敷衍一下等那頭狼咽氣那種替!
狍子有時候太聰明也不好。
不好騙!
他百無聊賴地坐在原地,等了又等,一根草咬禿了,等得耐心告罄。
……
水下。
蘇月梨朝著坐標點不斷靠近。
水里透明的東西撕咬她的腳趾,還有的往她頭發(fā)里鉆。
什么玩意,愛吃人腦?
她像是沒有知覺的行尸走肉,不斷朝一個方向游,只偶爾抬手揮開擋住視線的類魚生物。
快點!
再快一點!
到了目標地點。
水底躺了一群漆黑龐大的水獸,乍一看她還以為是長滿青苔的石頭。
再看一眼,是正在睡覺的龐然大物。
到這里以后,那些透明的類魚生物一只也不敢靠近,顯然在忌憚。
就連扎進她腦袋里的那兩只也跑了!
蘇月梨輕手輕腳游過去,那里有一個黑黑的反射著幽光的……海參?
反正是丑不拉幾這玩意!
平日里送到蘇月梨面前,她都不會多看一眼那種!
太平平無奇了!
這玩意能救命?
蘇月梨仔細看了一眼描述。
坐標正確,描述也正確。
不管了先抓吧!
一會兒再酣睡的豬,都被她的血腥味刺激醒了。
不過這群,好像真的是豬!
她都游到中間了還不醒。
丑海參也像不太聰明的樣子,游動不快。
蘇月梨一把抓住。
她心頭一喜,這么簡單?
海參忽然回頭,朝她發(fā)出桀桀的乖笑,然后一口咬在她的虎口上!
蘇月梨吃痛,睜開了眼睛!
一條鋸齒狀的小魚咬住了她的虎口。
而她,正被一條水草綁著腿往深處拖。
什么時候的事?
什么透明的吃腦子的魚,睡不醒的海豬,還有目標變成了丑海參,原來只是一個夢!
她剛下水就被水里的怪物獵走了!
蘇月梨清醒過來,彎腰去解綁在腳腕上的水草。
竟然不知不覺就中招了,水下果然危險!
蘇月梨低頭解水草的時候,水中那個墨綠熱的身影朝著她游過來。
那是一只是頭頂三根紅毛的直立行走癩蛤蟆精。
每一個鼓起的膿包中間都有一個空,里面延伸出一些黑色的須須。
須須蛤蟆轉身,快速拉動手里的水草!
雌性!
皮膚白白的直立雌性!
蘇月梨單手畫著古怪的符印,手快出殘影。
“砰!”
須須蛤蟆炸開,像被針破了的氣球一樣漏氣飛走。
接著,無數(shù)黑色的線如同巨形鋼針一樣朝她射來!
“窩滴瑪,盲腸的威力果然是最小的?!?p> “各位吃好走好,再借我點力量!”
蘇月梨捂著劇痛的小腹。
劇烈的爆炸聲在身后炸響。
不一會兒。
蘇月梨拿著那根水草,向坐標地點游去。
一群透明的魚狀生物朝她腦袋襲來。
“又來?”
……
這次蘇月梨跑得更快,劃破手指,流出一串血珠。
“噼里啪啦!”
她把受傷的手指含在嘴里,吹了一聲口哨。
“咻!”
小樣兒!
子子孫孫多,能有她的血珠多?
……
外面。
一刻鐘過去,上回那種危險的壓迫的氣息逼近。
斕實在等不及了,但岸上也脫不開身,他焦急地在原地走來走去。
秦澤抬起灰色的狼頭,林子里發(fā)出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水邊是有綠植的,但卻沒有風!
一狼一虎對望一眼。
斕說:“待會如果看見我的瞳孔變色,帶著這頭死狼立即跑!”
有東西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們活下來的概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