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極品家人的下場
男人的聲音似乎有著天然的魔力,盛晚秋聽著聽著竟然不知不覺的有些犯困了。
頭一點一點的。
何以舟的聲音也漸漸地弱了下來。
抬起手,輕輕扶起了少女的頭,然后又輕輕的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為了能讓她靠著舒服一點,他放松了自己的身體。
盛晚秋雙眸緊閉沒有蘇醒的痕跡。
男人垂眸注視著肩膀上的那張臉龐,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
“開慢一點。”何以舟抬頭,沉聲對前面的士兵說道。
士兵透過后視鏡看到了后面的場景,咽了咽口水:“是,團長?!?p> 腳下的油門松了一些。
這不是他第一次接送何以舟,但是對于開慢一點的要求還是第一次。
以前何團長恨不得讓自己把車子開的和飛機一樣快。
果然,娶了媳婦兒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
而就在他們離開的當(dāng)天,盛建民家里迎來了兩位朋友。
“叩叩叩?!?p> “誰???”張桂芳開門,語氣有幾分不悅。
打開門看到了門口站著兩名警察,張桂芳一頓,警惕的看著他們:“你們找誰啊?”
兩名警察公事公辦的說道:“你好,我們來找盛明月,有人報案,盛明月犯故意殺人罪,我們需要對她了解情況,請問她現(xiàn)在在哪?”
張桂芳的臉色驟然慘白:“你,你們胡說什么呢,什么故意殺人,你們找錯人了?!?p> 張桂芳慌張的想要把門關(guān)起來,接著就聽到警察說道:“這位同志,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們調(diào)查,那么就是共犯?!?p> 張桂芳關(guān)門的手立刻停下了下來。
“我告訴你們,別以為你們是警察就可以隨便亂說話?!睆埞鸱夹奶摰拇舐暫暗?。
警察:“我們是不是亂說,讓盛明月同志出來配合我們調(diào)查就知道了?!?p> 周圍的鄰居聽到聲音,紛紛聚集了起來。
張桂芳更加慌張了:“我告訴你們,我們家明月可是馬上就要嫁給顧承彥了,你們知道顧承彥是誰嗎?你們不要隨便亂說話,無視我們家明月,我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p> 警察的神色未變:“我們不認(rèn)識什么顧承彥,所以盛明月到底在不在,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p> “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突然警察就找上門了?!?p> “是張桂芳家誰犯事了吧?”“剛剛聽那兩個警察同志說,好像是盛明月殺人了。”
“什么?殺人了?”
“是啊,所以警察要帶走?!?p> “呸!你們胡說八道什么呢,小心我撕爛你們的嘴!”張桂芳朝著眾人喊道。
“你跟我們喊什么,又不是我們說的?!?p> “就是啊,有本事你讓盛明月出來跟警察同志說啊。”
張桂芳眼神閃躲,心虛的說道:“我們明月才沒有殺人,我們明月那么善良,你,你們就是找錯人了,我,趕緊走?!?p> 警察也有些不耐煩了:“這位同志,拒不配合調(diào)查,我們將以共犯處理?!?p> “吵什么?媽,誰???”盛明月從屋里出來,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張桂芳看到盛明月,臉都黑了,怒罵道:“你出來干什么?”
猝不及防被張桂芳罵了一句,盛明月的臉色也不好了:“媽,你干什么,好端端的,罵我干——”
在看到門口的警察時,盛明月的話戛然而止。
“媽,我不太舒服,我先回屋了。”盛明月說著就要跑。
警察,為什么警察會來?難道是盛晚秋那個賤人報警了?
不可能,盛晚秋根本不知道自己推了她。
要是知道早就報警了,所以肯定不是她。
“等一下!”警察越過了張桂芳攔住了盛明月。
警察來到盛明月面前:“盛明月同志,你涉嫌故意殺人罪,請跟我們走一趟。、”
盛明月尖聲道:“我沒有,你們胡說八道,我才沒有故意殺人,你們冤枉我,我不要跟你們走?!?p> 警察:“盛明月同志,請你配合我們接受調(diào)查,否則我們將采取強制措施。”
盛明月躲在了張桂芳的身后:“媽,我不要跟他們走,我不要!”
張桂芳張開手:“我告訴你們,別以為你們是警察就可以隨便抓人!”
兩名警察皺眉:“盛明月同志,請配合我們!”
“媽,我不要,我不要去。”
張桂芳朝著門外大喊:“來人啊,警察隨便抓人了,來人啊!”
兩名警察眉頭一皺,對視了一眼,直接上去抓住了盛明月。
盛明月怎么掙扎都不管用了。
警察帶著盛明月離開了。
張桂芳眼見自己攔不住,直接坐在地上撒潑了:“救命啊,警察隨便抓人了!救命??!”
可是周圍都是看戲的,也沒有幫忙的。
張桂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盛明月被警察給帶走了。
她趕緊給盛建民打去電話。
然而現(xiàn)在盛建民也是自顧不暇。
“建民啊,你糊涂啊,你也是咱們廠里的老員工了,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盛建民站在廠長面前,嘴唇發(fā)干,呼吸稍微有些急促,額頭上冒出一層細(xì)密的冷汗,聲音微微發(fā)顫:“廠長,這個真的不是我干的,我真的沒有做過這種事情?!?p> 明明這些年自己做的那么隱秘,一直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為什么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了。
“建民,你覺得我沒有證據(jù)會冤枉你嗎?你竟然私下貪污了這么多,你難道還想讓我一條一條數(shù)給你聽嗎?”
廠長又是憤怒又是無奈的看著盛建民:
“當(dāng)初你能來我們廠,是因為誰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如果當(dāng)初不是她的舉薦,你是來不了的,但是既然來了,你就應(yīng)該知道能進來有多么不容易,我們廠可沒有虧待過你啊。
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盛建民聽著廠長的話,一張臉漲的通紅,眼底滿是憤恨。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聽到自己能進來都是因為那個人。
明明就是因為自己的努力才到今天這個位置,但是所有的人都在告訴自己,他能進來是因為她。
憑什么?
“你也別說了,看在你是老員工的份上,只要你把那些贓款全部都上繳,我們就既往不咎,希望你不要逼著我報警?!?p> 廠長說完,朝著他揮了揮手。
盛建民不知道自己什么離開的辦公室,好端端的一切,都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