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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和宿敵大佬結(jié)婚第二天失憶了

掌摑初戀哥

  孟煜冬翻身趴著照光,還抬頭回了句:

  “你知道你有多費我力氣嗎?那以后我說得對的,你就不折騰不反抗了行不行?”

  指的是,兩人昨夜因為楚明和的留宿,在主臥一起睡。

  時慕雪最初是好生反抗了一下,虧得孟煜冬的力氣大,先制住她,再講道理,換得她的心甘情愿。

  在外人聽起來,又是另外的含義。

  徐一鳴輕咳兩聲:

  “咳咳,不過作為一名醫(yī)生,我確實得提醒你們,按照孟煜冬目前的肌肉勞損狀態(tài),你們夫妻生活得多注意。”

  時慕雪聽得面紅耳赤。

  又不能跟醫(yī)生解釋,他們目前尚未開始夫妻生活……

  任何男人都不滿意在這方面受到質(zhì)疑,孟煜冬反駁道:

  “徐醫(yī)生你放心,我肩膀胳膊最近是有點疼,但是腰絕對沒問題,在夫妻生活上面也不會有問題。”

  “好好好,你自己的身體,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p>  時慕雪沒有選擇反駁更多,看徐一鳴在孟煜冬的治療檔案上記錄,憂心忡忡道:

  “徐醫(yī)生,冬冬的運動損傷,有一天是可以完全治愈的嗎?”

  徐一鳴笑了,說:

  “雪雪妹子,你對體育行業(yè)挺了解的,只要在役,訓(xùn)練不停比賽不停,就沒有休養(yǎng)的時間。退役以后,只能說好好養(yǎng)著,已經(jīng)磨損的骨骼等屬于不可再生?!?p>  時慕雪不言。

  相關(guān)的知識她了解的不少。

  在問出口前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只是,眼見著一個朝夕相處的人為了最高的榮譽日復(fù)一日無言地犧牲與奉獻,傷痛在他身體上具象化,心臟不受控制地開始了抽痛。

  時慕雪用指尖觸碰著孟煜冬的肩頸。

  手底下的皮肉緊實。

  很難想象這樣一副軀體的主人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過度運動的損傷。

  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呢?

  時慕雪不清楚。

  指尖一路下滑。

  像是在撫摸著藝術(shù)品。

  孟煜冬知道時慕雪最是心軟心善。

  即便沒有記憶,她亦會下意識地站在公理那一邊,不吝嗇對傷者的同情。

  “沒關(guān)系的,回家慢慢摸個夠。”

  孟煜冬不想她難過的。

  用句玩笑話沖淡她的悲傷。

  “滾?!?p>  果然時慕雪瞬間從多愁善感的情緒中抽離了出來。

  反手一巴掌拍在孟煜冬暫時正常的腰側(cè)上。

  徐一鳴看小夫妻倆的互動看得一臉姨母笑。

  徐一鳴還需要診治別的身體不舒服的運動員,把理療儀定了時,讓時慕雪帶看著些,先一步離去。

  兩個大眼瞪小眼有點尷尬。

  孟煜冬先抬眼問:

  “楚明和好像今天就走,我有訓(xùn)練任務(wù),送不了他,你會去送嗎?”

  淺淺地試探了一下。

  時慕雪斷然拒絕:

  “送個屁,他這么大個男人還能丟了?誰愛送誰送吧,江桐桐送就挺好,反正我不送。”

  最開始還有點接受不了一覺醒來和初戀哥分手的事實。

  現(xiàn)在人都麻了。

  分就分吧。

  初戀哥愛喝陳年老綠茶。

  就慢慢喝。

  恕她不能奉陪。

  孟煜冬低頭暗爽,只是“嗯”了一聲。

  真是白瞎了他提心吊膽地把楚明和當成頭號情敵,其實楚明和自會搞砸一切。

  能走到分手這一步的人都不是沒理由的。

  孟煜冬又表衷心道:

  “可能你不記得了,我再重申一遍,我和江桐桐不太熟,是她有事沒事喜歡找我,但我跟她沒話聊,連朋友都很難算的上。但她是江指導(dǎo)的女兒,人不能忘本,所以……僅針對我的事情,我會讓著她,她遇到大的危機,我也會看在江指導(dǎo)的面子上拉一把。”

  時慕雪輕哼:

  “我才不在乎你們一個兩個人對她怎么樣。”

  臉色立竿見影地緩和了。

  他們兩個,處在曖昧階段時,時慕雪就顧忌到喜歡孟煜冬的人很多,不乏有他身邊的女孩子不斷示好。

  孟煜冬早就態(tài)度堅決地強調(diào)過了一遍。

  孟煜冬試探問道:

  “楚明和又因為江桐桐的事拉偏架給你氣受了?”

  以前這類事情也發(fā)生過。

  時慕雪懶得說。

  捏著懷中孟煜冬衣服的一角摩挲。

  孟煜冬安慰道:

  “有些男人有英雄情節(jié),總是想著去保護看起來楚楚可憐弱勢的一方,從而圓上自己的英雄夢?!?p>  “那你呢?”時慕雪反問。

  “首先,我不吃綠茶那一套,我看事實是什么,其次——”

  孟煜冬噙了抹意味深長的壞笑:

  “我不是一直旗幟鮮明地站在你這邊么?”

  “哦,那我謝謝你?!?p>  時慕雪心里一動。

  偏過頭去。

  不想表露出已被孟煜冬簡單又鮮明的支持擊中了心臟。

  嘴角的笑意已經(jīng)兜不住了。

  孟煜冬看著她嘴角揚起的隱隱約約的笑容,也跟著微笑。

  溫馨的氣氛緩緩地在理療室中流動。

  可惜,這片刻的和睦沒有維持很久,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孟煜冬,你在里面嗎?我有話要問你?!?p>  是楚明和的聲音。

  客觀來說,楚明和對這個天賦異稟的師弟是疼愛的,很少有連名帶姓叫孟煜冬的時候。

  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

  小夫妻眉頭雙雙一皺。

  時慕雪率先開口,講:

  “明和,你不是要回上海嗎?怎么突然這么著急?有什么話,冷靜下來再慢慢說吧。”

  楚明和發(fā)覺時慕雪也和孟煜冬在一塊時,嗓音再次驟然拔高:

  “冷靜?我被人挖了墻角,你讓我怎么冷靜?”

  時慕雪開口就罵:

  “楚明和你在這發(fā)什么癲?你有毛病吧?”

  理療室的歷史有很多年頭了,門把手陳舊腐朽,楚明和使勁一擰門把手往里送,還真叫他把門從外面打開了。

  寒風(fēng)颼颼地鉆進來。

  時慕雪皺眉,把孟煜冬的衣服放下蓋在他身上,吩咐道:

  “你先把衣服穿好吧,別照亮,徐醫(yī)生說了,你的關(guān)節(jié)要格外注意保暖?!?p>  眼見伉儷情深,楚明和逮著什么難聽的話都往外甩:

  “我說你們兩個大白天光天化日的別太饑渴,還在隊里呢,這就按捺不住要親熱了么?”

  啪——

  清脆的耳光耍在楚明和臉上。

  力道之大甚至把他的臉扇得偏向了一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時慕雪的手也震得發(f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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